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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人恍若未闻,伸了筷子在夹一块rou。“啊,是不是?”祁烨不甘被无视,连忙追问,甚至把头轻轻晃了晃,企图吸引他的注意力。纪亭榭已经将rou放进了嘴里,慢慢咀嚼起来,同时点了点头。眼睛哪里有看他。“啊,亭榭你...”祁烨这下不爽了,放了碗筷,也不吃了,就这样看着他。那一声“啊”实在有点软了,不似普通男人的粗犷,反而带了柔和的气质,更像是绵软的撒娇撒痴。纪亭榭终于将口里的rou吞咽下肚,这才抬眼看他。“你不需要协助我,吃就可以了。”语调平淡,眼睛却闪着轻柔的色泽,犹如染上亮色。又看一眼他面前搁着的饭碗,示意他快吃。然后继续开始吃饭,不再看他。啊,无脑宠是不是?!甜炸了甜炸了!祁烨在心里嚎叫一番,缓了好一会才勉强让自己淡定下来。然后又美滋滋地捧了碗拿了筷子开始大饱朵颐。边往嘴里塞,大口大口吃着,边偷眼看对面专心吃饭的人,吃得越发带劲了。嘴巴咀嚼着东西也闲不下来,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随便讲点什么也行嘛。心里暗自嘀咕着,便慢吞吞开了口,听着多少有点口齿不清。“亭榭,你是不是吃饭时候不爱说话啊?”不等他回答,又接着问,“是的话为什么呢?我觉得吃饭不说话特难受。”“真的,我必须讲话,不然我吃得不爽,哈哈...”祁烨自说自话,不由自主沉浸在自娱自乐的乐趣里,一时间笑得不能自已,连嘴巴的满满塞着的饭都忘了咀嚼。眼看着对面的人脱离吃饭状态越来越远,纪亭榭忍不住皱了皱眉,淡声道。“我吃饭不喜欢说话。你可以说,但别忘了吃饭。”言毕,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进去,继续专心吃饭。祁烨住了声,果真乖乖开始吃饭,甚至不再叽叽喳喳,小鸟雀似的吵闹了。只是眼睛一直往他身上瞄,那略微胆怯又满是热切的目光,仿佛带了热度,灼烧似的。像是林间藏匿的一只小小松鼠,看准了那颗喜爱松果,就不愿挪开半步。纪亭榭不经意间抬眼,对上他的目光,蓦地一颤。两人视线交汇,同时顿住。只见祁烨眼中千言万语,澄亮的眼瞳此时闪着莹莹的光,不很亮,却足以引人注意。察觉到纪亭榭怔住的一瞬间,他的呼吸都几乎停滞了,涌上的是满心欢喜。愈发着迷地凝视着纪亭榭,无比渴望能从他口中听到什么,一句发自内心的告白或简单的寒暄,只要是他说出来的,都无所谓。可是并没有。一两秒的凝滞之后,纪亭榭很快继续手里未吃完的食物,不再看他,甚至也不抬眼。见此,祁烨不免生出几分沮丧之意,几秒前小鹿乱撞的悸动消散得无影无踪。不过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倒是能理解,毕竟那是自己心心念念喜欢着的人哪。这样想着,自我宽慰一会儿,祁烨倒也没了丧气,又开始埋头大吃起来。一顿饭仍是在两人无话,相对和谐的气氛下吃完了。祁烨又急忙忙抢着刷碗,纪亭榭被他缠得无法,索性让他自己在厨房慢慢捣鼓。事实证明,祁烨还是相当有贤惠的特质,不过第二次刷碗,效率已然大大提高了不少。把手沾上的水滴擦个干净,他一屁股坐在了松软的沙发上,同时嘴里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啊,总算可以坐会了。”又转头看他,接着道,“亭榭,你家怎么不买个洗碗机什么的,每次都自己洗多烦人啊。”闻言,纪亭榭收了停在杂志上的目光,抬头看向一旁懒洋洋倚坐在沙发上的人。“吃饭人少。”自然回答,却不由想到,家里的碗一直是纪颐洗的。还有其他别的家务活,除了做菜需要他亲自动手,其余的活,都是纪颐揽着做的。“反正我舍不得你洗。”祁烨眉眼弯弯,温柔的笑容带了几分甜,语调稍稍拖长,显得亲昵无比。说着,纤瘦的身子慢慢往纪亭榭身边挪。一点一点靠近,他灵活的手攀上了他的。似是藤蔓,一圈圈缠在那儿,不很紧,却牢。“是不是?”祁烨轻声,有如低喃,同时将脸贴近他的肩,那一瞬间,神情满足之极。察觉到身旁接近的人,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推开。等一两秒之后,再用了力去挣也脱不开了,像是牛皮糖死死黏在了上边似的,越黏越紧,密不可分。只见祁烨脸上尽是得了心爱之物的快乐,哪里理会他不客气的推拒。他甚至惬意得闭了眼睛,将头轻轻挪到他暖和柔软的脖颈处,整个人都几乎贴了上去。闭着眼,每一寸皮肤的感知越发明显,一呼一吸,萦绕着的,尽是这个人。隐隐约约的体香,肌肤莹润的触感,散发的微微热度,像是rou眼可见的弗洛蒙,顷刻席卷了他的大脑和rou体。他无法思考,他难以动作。他停在那里,不知下一步。却偏偏有如冥冥中的指引般,他的身体自然做出了行动。我要吻他,我要抚摸他。我要爱他,我要占有他。每一寸,整个人,都是我的。自此,他的嘴唇没了思想的驱使,不再限于那一小段脖颈的皮肤,它逐渐游移不定,掠夺般侵占每一处可及的疆土。不肯停下。他的舌头也跃跃欲试,它被连连征伐的快意激得火热,它终于探出一闭一合的双唇,一下一下舔舐着,尽情参与到这热战之中,流连不绝。这是他品尝过最美味的。他全身guntang,血液沸腾,犹如脱缰疯跑千里的野马,失了方向,没了理智,只剩天性,由此带来的,却是无止尽的自由与沉迷。纪亭榭挣开他的前一秒,他混沌中想。他要死在他身上了。一旦试了,注定不可收回。第30章Chapter30像是离了水的鱼,那种被硬生生从存息空间抽离出来的窒息感终于迫使他睁开眼睛。祁烨挣扎着张了眼,覆在睫毛上的略微湿意,guntang的眼眶,让他的视线模糊不清。眼前的美景一点点远去,隔着距离,透过朦胧的眼,仍能窥清那星星点点红色的印痕,犹如刻下的图腾般,烙在了他白玉般的肌肤上。美得惊人。纪亭榭总算把他推到安全距离。不由讶异于他的力气,明明瘦弱的一个人,偏偏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