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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做任务,但是现在他的时间紧迫,不容的浪费。这次他当然是顺利地毕业了,被编入缺少了一个成员的小队。做任务的日子没有什么不同,他们这种下忍只能做些清理河道、收庄稼的D级任务,连村子都不能出。指导上忍虽有指导他们训练,但那些基础的东西一信已经会了。即使指导上忍肩负着老师的责任,但通常也不把压底的真功夫传授出去,得看这个学生有没有那个天赋和品行让他看上才会传授,这就算亲传弟子了。一信走的是忍术型,三勾玉写轮眼一开,简直是作弊一般。他不需要指导上忍教他多少忍术,需要的是从实战中汲取经验。他想要去做高级的任务,把指导上忍那个愁啊,都哭着想要把人甩给卡卡西带了。卡卡西一如既往的把分给他的下忍全都赶回去重读,性格也逐渐变得慵懒不着调。一信一直跟在他身边,却也觉得这种转变非常不可思议,完全没有那种因为一直在一起都感觉不出变化的事情。一信认为这全是自来也的教坏了卡卡西,不由得对自来也咬牙切齿,见他几次都没有好脸色。原本很正经,很冷漠的卡卡西居然在不良上忍的道路上狂奔而去,简直像基因突变。一信尝试着挽救了很多次,但都失败了。佐助劝他不要一根筋地认定了卡卡西,那个看小黄【书的大叔绝对配不上他!可怜卡卡西才二十几岁,就被叫大叔,而且还被未来的学生敌视。“其实卡卡西很纯情的。”一信笑眯眯地说。佐助给了他一个不信任的白眼,双手插在兜里去修炼了。一信晃了晃脑袋,下午还有个帮人遛狗的任务呢。不断出现的梦让一信很上心,他隐隐地觉得自己的身份有些不同寻常。在梦中出现的场景就和真的一样,若说是臆想出来的,也未免太真实了。太小时候的事情肯定是记不得的,但一信是在木叶土生土长的,怎么会在一个地洞里住着?还有地洞里的男人是谁?一信隐隐地觉得自己不是富岳的二儿子,而梦里的种种才是他真的人生。但若那是真的,自己在木叶生活的十二年算什么?富岳和美琴总不会连自己的儿子都搞不清楚。即便他们收养他又瞒着他,但梦中他长到六七岁,这个年纪被收养,就算他自己急不得,木叶其他人也能知道他不是亲生的。他跑到杂物间,将一个大纸箱从架子上拿下来,打开写着自己名字的盖子。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小孩的衣服,从婴儿时期到孩童时期都有。一信抿紧了嘴,他确确实实是在这个家长大的。那么他脑子的那些事情,是谁灌输进去的幻觉吗?是谁做的这些事情?“一信!快出来!”队友在外面叫着。一信把东西放回原处,调整了下表情走了出去。“哦,源,不用急啦。”他懒洋洋地说。源一把抓起他:“你就非得卡着点吗?”两个男孩在屋顶上逃过,引来店老板的责骂——“给我下来!”然而他们却完全不顾,一溜烟跑掉了。一信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街上晃悠,立刻停了下来,跳下屋顶跑了过去。源哇哇大叫:“你干什么去?”一信已经跳到卡卡西面前了。“卡卡西!”他的脸上露出真心的笑容。卡卡西其实见他有点怕的,被一个孩子持之以恒地追求了一年,怎么也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啊,一信……”卡卡西把手背到后面去。一信挑了挑眉毛,视线转到他的胳膊上:“你又买了?”卡卡西很尴尬地挠挠脸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买要怕被一信发现,他一个大男人买有什么关系!谁知一信说道:“这也正常,心理需要嘛。去买写真杂志的人也是很多的嘛。”这下卡卡西脸红了,他看小黄【书看归看,但就是闷sao,说不出来的。一信狗胆包天,在卡卡西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扬长而去。卡卡西吓愣了,眼睛瞪得跟小李似的:他……他居然被一个十三岁的男孩当街调戏了!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千鸟了。佐助今天的心情有些不好,那群花痴吵得他头疼,有尖叫的时间还不如去训练!学校早放学,他向河边走去,那里是他训练的秘密基地。半途中就看见一信和卡卡西的互动,觉得颜面尽失:他怎么会有这么个流氓哥哥?不过作为一个兄控,他马上就把怒火转移到卡卡西身上去了:我哥除了中二点有什么不好的?于是脑筋有些短路的佐助堵住了卡卡西。卡卡西连续看见两个宇智波,头疼欲裂。天照大神保证,宇智波绝对是最难缠的一族!“你是……”“宇智波佐助。”佐助气势汹汹地瞪着卡卡西:“宇智波一信的弟弟。”卡卡西又露出那懒散的笑容:“哦,佐助啊,找我有什么事吗?”佐助冷着脸:“一信有哪里不好?让你这么看不上!”卡卡西的头更疼了——他上辈子是欠了宇智波的吗?“这事啊,不是那么简单的。你年纪小,不懂。”佐助鼓着脸,他还真不能反驳这点,谁叫他只有9岁呢?“一信不小了。”“对我来说还是小的。”卡卡西拍拍他的头:“你别管了,感情的事要两厢情愿的。”佐助气的不行,又说不过卡卡西,最终扯着嗓子喊:“你肯定会变成我嫂子的!”那小屁孩一下子跑掉了,留下卡卡西无奈地应付探头出来的邻居。宇智波家的小鬼真难搞,这是遗传的吗?与宇智波三兄弟都有来往的卡卡西感到万分心累。经过一信的软磨硬泡,他的指导上忍不得不争取一个C级任务,带着三个下忍出村见见世面。一信如此急迫地出村,并不是好高骛远,单纯地想要做高级任务。他最近的梦越来越长,内容越来越多,他想要去寻找梦里出现的地方,这样就能解开他的疑惑。幽暗的地洞里一根蜡烛散发出来的光移动着,逐渐深入更下面的地方。等到了目的地,烛光被一棵树发出的荧光盖住了。斑将烛台放在地上,缓步走到树前:“我能感觉到,他要回来了。我真是期待,他什么时候能觉醒木遁。”斑露出痛快的笑容:“他正向着我期望的方向成长着,很快木叶欠我的都要还回来。柱间,你欠我的都要还回来。”镶嵌在树干里的只是柱间的克隆体,什么也听不见,也不会思考。出了村,一信就用一个影分【身替换了自己,然后顺应内心的直觉向一处陌生的地方走去。他心中的那种悸动更加强烈了,这里藏着对他来说无比重要的东西。那个地洞,那个男人……能够通过大地得知一切的白绝有了感应,在树枝上扭了扭身体:“一信在上头呢,要我去接他吗?”刚刚从柱间那里回来的斑依然面无表情,似乎完全不在意见不见一信。“不用,现在还不是见面的时候。”白绝不解地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