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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他出现在这里都被去掉了自主意识,都不知道自己干过什么,但苏景阳内心还是克制不住对他的抵触。那人没亲到,好像有些沮丧,在他胸前拱来拱去。苏景阳身心疲惫的闭上眼,已经提不起力气管他了。苏景阳回到自己床上的时候,脸上泪痕犹存,屁股痛的快开花了。更可怕的是,肚子里好像还有东西在那狠狠的戳刺着,不停的翻搅着他的五脏六腑。苏景阳牙齿打颤,拉着被子将自己兜头蒙住,心底涌起无尽的悲凉哀伤,这样无能为力,违背意愿的日子真是望不到头啊,真想就这样睡死过去算了。狗系统这时候还跑出来雪上加霜的嘲讽他:“不是很信赖它么?被它开放权限的感觉怎么样?爽不爽?”苏景阳气息都在不停的发抖,实在忍不住爆粗了:“爽你麻痹!滚!!!”苏景阳早已经习惯了跟系统脑内对话,但此时他太恼火,等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骂出声了。苏景阳忙捂住嘴巴,可是不多时,隔壁房间还是有起身的动静。苏景阳也顾不上跟系统搞架,连忙抹了抹脸上的眼泪,然后将头露出来,迅速的吐两口气调整自己的呼吸。陵离手持着暖融融的烛灯,很快出现在苏景阳的床前,原本清冷的面庞映着火光,暖玉一般柔和的光泽。陵离看到苏景阳大睁着眼睛,发丝横乱,眼睫湿漉漉,脸上残留的泪痕,愕然了片刻才凑近了些低声道:“景阳,你做恶梦了吗?”苏景阳只能顺势承认了,他努力的缓了缓,不想让陵离看出不对劲来,微微嘶哑的声音对他道:“我已经没事了,你快回去睡吧。”陵离蹙眉,“做什么噩梦哭成这样?我陪陪你吧。”将灯搁置在一边的凳子上,陵离便脱鞋上了床。苏景阳登时浑身紧绷,他此时身上满是情事过后的痕迹和气味,他生怕被陵离察觉到。但陵离没有进他的被子,只是和衣躺下,伸手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的肩头,眸光闪动着轻柔的光芒,“别怕,快睡吧。”苏景阳鼻尖盈满陵离身上浅淡好闻的味道,整颗暴躁不安的心登时就得到了安抚一般,渐渐的缓和下来。苏景阳舒了口气,对陵离说:“我真的没事,这么大的人了。”“也没有多大,还像个孩子。”陵离道。苏景阳听了泛红的鼻子忍不住抽动两下,超小声的反驳,“你比我还小两岁……”陵离温声道:“好了,阿轩我听着动静呢,等你睡着了再回去。”“那好吧。”苏景阳将被子挪了一半给他搭着,然后就这样表情怔怔然的躺在床上。苏景阳感觉陵离好像一直在静静的注视着他,偶尔还伸手搭在他肩头轻拍两下,苏景阳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才睡过去的了。第二天起来苏景阳努力挥走心中的阴霾,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毕竟生活还是要照旧,就是这次被蹂躏过狠,走路都有点别着腿。陵离注意到了关心的问了句,他也只能含糊其辞的说是腿抽筋了。苏景阳吃了早饭,突然想起阿易的衣服忘记还了,就拿着衣服去敲他的门,可是许久都没动静。这一大清早的就出门了吗?连着几日他跟陵离都在林记小馆里呆着,都没注意隔壁的情况。苏景阳又无精打采的等了会儿,还是没人出来,他就将衣服重新放回家去,跟陵离阿轩一起去林记小馆了。梁路说招牌已经做好了,会在今天送来,准备就绪过后他们就可以正式的开张了。听着外面几人脚步渐行渐远,房间内,枕着手臂躺在躺椅上的阿易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眸色冷沉如水。又做梦了,五日一次的梦。火热的身躯,柔软的唇,干净的气息,压抑的低喘……交织成缠绕他多时的旖旎梦境,他仿佛丢弃了一切,在梦里沉浸其中,放纵自己纠缠那具美妙的身体,尽己所能的享用着。每每从这似漫长却短暂,似清晰却模糊,似真实却又虚妄的梦中醒来,他都会恍惚许久才能回神。他都曾经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巫蛊之术。可是没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他是绝对不会受制于这些东西的,他也找不出任何破绽。昨晚的梦他几乎都忘记了,唯独那灼烫的眼泪,仿佛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口,想忘都忘不了。他第一次强烈感知到梦里的那人似乎是被迫的不情愿的,如若这真的是如命师所说,只是个虚无的梦境便罢了,可如果不是梦,此事又要作何解?他又要如何控制自己的行为?他又要……怎么做才能寻到梦中之人?阿易垂下长睫,心绪不佳的敛住眸子,神情变得愈发的幽暗难测。就在这时,一抹纤瘦的身影从敞开的窗户轻巧的翻了进来,带起红色的裙角轻盈翻飞,她一进来就往躺椅的方向靠近,边走边说话,声音听起来很不悦,“容辞,你院子里怎么还有只鸡?”第21章对于这个突然的闯入者,躺椅上的人眼皮都没掀一下,道:“那鸡是隔壁家的。”每天苏景阳他们出门了,这只鸡就算被绑了也会想尽办法的飞过来,然后在他院子瞎溜达,轰都轰不走,他也懒得管了。他又接着缓声道:“叫我阿易,别叫我名字。”“阿易?这不是你爹给你取的小名吗?”来人是名五官明丽的女子,红色的窄袖衣裙,外面罩着层同色的薄纱,挽起的发髻也以红色的发带点缀,身姿英气挺拔,容颜美丽夺目,只是她眸中带煞,令她看起来多了几分难以接近阴沉。她如同出入自己家似的很随意坐到了桌边,戴着黑色金丝手套的手抓住茶杯先喝了一大口。她四下打量了一圈,语气隐隐有点不相信,“你这些日子就住这?”“这里清净。”当时买屋子的时候,介绍的人就说这边没什么人住,很清净静。来了才知上当了,隔壁那家伙没事儿就在那呱唧呱唧的讲话,逗孩子玩,清净就成了笑话。容辞终于瞥了她一眼,道:“你不好好当你的圣女,跑来干什么?”容华闻言呵了一声,微微侧过身来对着他的方向,抱着双臂翘起二郎腿,秀长的黑眸睨着他,“我是来看看为了一个梦在外奔波的城主大人为什么连音信都没有。怎么,这么些日子了,梦师那老头还是不肯见你?”“嗯,避而不见。”容华将指关节按的叭叭响,冷笑道:“他这是还记恨容城当年将他驱赶出来跟家人离散呢。这种事情,就该我出马,保管他无处可躲,乖乖的给你解梦。”原本没什么表情的容辞闻言不轻不重的哼笑了一声,黑眸望着她道:“那是,谁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