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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ifteen原创男男古代中H正剧美攻强受大叔受一名暗卫被人捉住了暗恋主子的把柄,并要挟着为所欲为的狗血故事。楔子他做梦了。还是个噩梦。乔羽商隐约感觉得到这不是现实,于是很淡定。尽管他双眼被蒙,手也被捆住,吊在上面。耳后传来一个恶劣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喜欢吗,乔?”喜欢什么?被捆着?你自己怎么不来试试?乔羽商不说话,表情淡漠。即使在梦中,他也不想遂了这个人的意。那人似乎习惯了乔羽商的不给面子,又继续一个人念叨:“这个不喜欢也没关系,下次我们换点别的花招,总有能讨你欢心的。”不必吧,欢心这种东西,对着你,怎么也都是没有的。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怎么整日想的是那美好的少年,梦里出现的却是这个让人倒胃口的小子?好像真的知道他在想什么,那音色极好却满是恶毒的声音嘲道:“怎么,又想王爷了?”平时的话,乔羽商一定一个字不给他,可他想想是梦里,便又有了些勇气。“是又如何?”“不如何,”那人冷笑一声,“你若想他,我就叫他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乔羽商吓得立刻醒了。第1章守护与偷窥太阳落山的时候他睁开眼,随手捡了件衣服来穿,洗洗漱漱,看时候尚早,出门吃了碗馄饨。卖馄饨的大娘看见他又开始唠唠叨叨,说:“阿乔啊,你又这么蓬头垢面的出来,好姑娘都吓跑咯。”他懒懒的笑笑,大娘就叹气:“明明长得不差,都三十好几了家里连个女人都没有怎么成啊。”他还是笑,囫囵着把馄饨下了肚,抹抹嘴付了钱就走。大娘又跟着新来的客人唠叨:“老铁啊,又喝酒了吧?回去看嫂子怎么收拾你哟……”乔羽商在家里坐了会儿,看了几页书,给窗台上不知名的盆栽浇了浇水。即将亥时的时候,窗外飞进来一张小纸条,画着诡异的符号。他知道那是代表着哪。他已换好全黑的夜行衣,将门拴好,吹了灯从窗户闪了出去。一路在屋脊上轻巧的小跑,风一般掠过才抽芽的柳枝,偶尔落在四季常青的大树上。晃过飘香楼的时候看见莺莺含羞带怯的出来接客,头上的金步摇闪的让人看不清她长什么样。嘿,这丫头前两天才跟他哭穷借了他半个月的银子,不会就是为了这支俗不可耐的簪子吧。月瑶客栈的店小二在门口贼眉鼠眼的望了望,傻笑了会儿,关了门。这臭小子,又早退。算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最近也没什么活儿。倒是医馆的徐大夫特别尽职,悠悠的坐在店里,对着一盏小黄灯看书。至于是什么书嘛,这个暂不讨论。春寒尚料峭,乔羽商闻着那冬梅的余香,悄然翻入祺王府的院墙,落在了东苑的屋顶上,一动不动了。夜更深了,再看院里,房顶上树枝上,早找不找乔羽商的人影,竟是融入了夜色之中。祺王爷和黎公子在院子里畅饮过后,看夜深了,黎公子只好起身告辞,临走了说:“王爷肯帮这个忙,易然感激不尽。”祺王爷的脸上仍有少年的稚嫩,尽管动作成熟老练,笑起来仍不免是那么纯美动人,他摆摆手,红唇微抿:“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举手之劳?要救那个傻乎乎的黎青天,怕是又要掏了王府的金库去填那些个贪官的裤兜吧。那黎昌也好意思就送壶酒过来,不就是看着祺王爷年少好欺么。让人送了客,祺王爷嘉恒,这个年仅十四便继承了老王爷位子的孩子,两年一晃而过,依旧是那般单纯的笑着,不谙世故,遗世独立,不染淤泥。嘉恒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呵欠,招人将水抬到房里来泡澡。所以乔羽商特别喜欢值夜班。他定在房檐上,正好可以从窗户缝看见嘉恒的房间。屏风隐约挡了他的视线,就像欲说还休的遮面琵琶,挠的人心里痒痒的。嘉恒脱了衣,纤细白皙的手臂偶尔伸到他的视线里,简直比莺莺的簪子还晃眼。那紧致细腻的肌肤仿佛会随着蒸腾的热气融化一般,化成涓涓细流淌进人的心坎里,不动声色。王府的花猫跳上了屋顶,蹭了蹭乔羽商,软软叫了声。见那雕塑一般的人不理它,也不在意,自在的窝在他的旁边,姿势优雅仿若公主。嘉恒洗好了出来,双颊是动人的红晕,眼里润润的染着雾气,舒服的伸了伸懒腰,修长美好的线条毕现。不是盈盈不堪一握,却让人觉得脆弱的少年,他的一个笑容,足够让你拼尽了性命去守护。并非因为他倾国倾城,说起相貌,许多个王爷都要胜过嘉恒,只是那种美好,确无一人能比。风向微微有异。乔羽商立刻眼尖的看到了刚停在树枝上的裴京。裴京也看见了他,尴尬的笑了笑,用口型说:你还是那么早。身为暗卫,即使远距离也能辨认唇语,是最基本的技巧。乔羽商也无声的回他:你又迟到。裴京撇撇嘴:我睡过了,白天我娘捉我去相亲了。乔羽商幸灾乐祸的笑,换来裴京一个白眼。好在他孤家寡人,没有老人家催他。暗卫不大适合娶妻,更何况他压根不想娶。至于迟到的裴京……算了,最近都很太平,况且有他在,能出什么事。不是他自负,可他的名声也不是白来的,即使已经那么多年了,但他的本事可有增没减。并且,他决不允许有人伤害嘉恒。上半夜相安无事。月上树梢时,裴京有些瞌睡,被乔羽商一片树叶弹醒了。真有些冷,但他们早习惯了对温度麻木,即使长久的保持一个姿势在寒风中,也能通过运功活络经脉,同时保持身体的温度。说起来这一套行功的方法,还是乔羽商来的时候教他们的,以前的那一套真有些折腾人,复杂不说,还得喝药,虽说是补药,可真是苦死人不偿命。乔羽商仍未动过,眼珠子仿佛被人拴住了似的一眼也未曾离开过那一扇窗,以及那窗里的人。听人说这小子当年也是个狠角色,看来也不是道听途说啊。裴京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