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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哲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无力的感觉,然后缓缓说道:“这么下去挺没意思的。” 言秉初看了一眼江西哲,然后不紧不慢的说:“多长时间了?” “两个多月吧。”江西哲说。 “时间很长吗?”言秉初反问了一句,然后有些嘲弄的说到:“你怎么不去抢呢。” “再怎么说也是知法守法的良好公民!”江西哲单手撑着头,很郁闷,连贫嘴都觉得没什么乐趣。 江西哲没说话,两个人都沉默的喝着酒,听着有些舒缓的音乐。 过了一会儿,言秉初的声音没什么预兆的响起:“西哲。” “嗯?爸爸在。”江西哲抬头就看到言秉初有些认真的眼神,但是后面那句话已经说出去收不回来了。 言秉初深知他那副德行,也不跟他计较,只是神色依旧比较认真的问道:“你是想结婚了还是想跟她结婚?” 江西哲听到他的问题,有些愣住了,久久回不过来神。 他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难道不想跟她结婚吗?那他为什么每天都那么准时的去她店里,比上学的时候都勤快…… 江西哲本来就比较烦躁的心情此刻更乱了,他不想思考这个问题,端起桌子上透明的酒杯,将蓝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言秉初看着他的样子,丝毫没有阻止他喝的意思,他只要点到了就行,而言秉初也知道,江西哲听进去了。 “你呢?”江西哲把酒杯放下问到。 “什么?”言秉初淡淡的问。 “那个……”江西哲正要想李尔落的名字,不过看到言秉初的反应,也不想继续问了,“你怎么就栽在了这种小女生身上,还来历不明不知所踪!” 言秉初只是笑了笑,略带苦涩。 “那个呢?”江西哲继续问。 “哪个?”这次言秉初是真的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别装!情人节那天在酒吧遇见的那个,你学生。”江西哲生怕言秉初想不起来时间地点人物,“她绝对对你有意思。” “学生而已。”言秉初说。 “我看着也还挺好的,你可以尝试着转换一下心情。”江西哲虽然自己的事情还没搞定,但还是很关心好基友的。 “不想招麻烦。”言秉初还是这样的想法,不想麻烦,不想有任何不好的传闻以及把柄落在别人手上。 江西哲知道言秉初的想法,也不再说这件事,只是发自内心的感叹道:“现在的学生还真的是很大胆啊!” 言秉初觉得江西哲说的没错,他们上大学的时候虽然也比较爱玩儿,但还是没现在的学生野。 说到这里,言秉初想到今天的那个特招生没有来上课。 他一般懒得管这些事,都是成年人了,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但是开学第一天就这样,似乎有点嚣张。 言秉初嘴角有些意味不明的情绪,缓缓地晃了晃酒杯。 第33章 第二天, 离上课还有五分钟,李尔落迎着同学疑惑的目光, 很酷的坐在了一个座位上。 今天就一节课, 还是上午第二节 ,所以早上她的时间很充裕。 然而, 就算是和昨天一样八点上课, 她今天也不会迟到了, 因为昨天那个熟悉的广告牌,她的心情受到了那么点波动。 她,又从夜晚的月亮清醒的躺到了白天的太阳。 李尔落打了个哈欠。 “同学, 你是新来的吗?”前面的一个男生扭过来问她,同时其他的几个同学都把目光投在了她身上。 李尔落微笑:“大家好, 我是李尔落。” 笑容的弧度还是比较足的。 “哇塞!特招生啊, 一定很厉害!” “厉害!”几个同学纷纷表达着自己的赞叹。 李尔落笑了, 心想着也就一般厉害! 同学寒暄了一会儿也都不再说话了,还有一分钟上课, 班里的人陆陆续续应该是到齐了, 三个男生三个女生,她的出现很微妙的打破了其中的平衡。 上课铃声响了。 李尔落拿出黑色的笔记本, 在扉页的空白处潇洒的写下今天的日期。 2018.3.13。 “今天我们来了解一下社会心理学中个体的社会化进程。” 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教室了, 声音还挺好听的, 而且还带着久违的熟悉感……李尔落从笔记本上抬起头。 …… !! !!! 言秉初看着那个坐在下面的女人! 那个让他日思夜念慢性中毒无药可医的女人! 也是那个无声无息一走了之狠毒的女人! 他深呼吸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好让脸上的神色依旧看起来面无表情。 言秉初收回视线,低头看着讲桌上的书, 垂下的手不自觉的紧握,指关节泛出森森的白。 李尔落觉得不多读点书真的不好,以至于现在都无法用一个准确的形容词来表达她的心情,可能又是一条抛物线吧,思念带来的滋味达到了最高点,心里空缺的位置突然被填满。 只是鼻子有些酸,委屈。 坐着出租车漫游了很多次,很久,找了那么久的人…… 啊,在这里。 李尔落很庆幸再次遇见的时间是现在,因为,以她对他一无所知的状态,她不知道这种感觉能持续多久,也不知道她还能再坐几次出租车去漫无目的像个行尸走rou。 她很高兴,高兴的有些发酸,李尔落低下头,用指甲陷在rou里的深度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这可能是文盲表达心情最贴切的方式了,她自嘲的一笑。 上天真的很爱她啊! 看来以后要变的善良一点,多做好事,扶老奶奶过马路、不闯红灯、不乱丢垃圾、多做家务、少吃rou…… 一滴泪打湿在笔记本上。 李尔连忙落翻开崭新的一页。 教室内久久的沉默,学生们没有察觉到异常,只当是老师在温习内容,以便更好的讲课。而韩一嫣看着讲台上的老师,只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也不知道具体是哪里的问题。 “老师,这个是今天新来的同学。”坐在前面的热心同学再一次说话了。 言秉初抬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嗯,课本翻到第十七页。” 热心同学觉得老师的反应似乎有点冷淡,所以扭过头来安慰李尔落说:“老师就是这样的性格,你以后就知道了。” 李尔落笑了笑,“嗯。” 短暂的时间内,高兴的心情还没有得到平复,忧虑就慢慢的升腾起来了。 每次都是这样,为什么喜悦就不能纯粹到底呢! 从纽约到回国在一起住的那段时间,他们是两个熟悉的陌生人,她为了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