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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让自己闭目养神,白天又要工作,几天下来,身体几乎快受不了了,工作不断出现状况,脸色非常憔悴,胃口也不好。困倦还是战胜了恐惧,他想着白天那个绑匪应该不会如此的倡狂,倒不如请几天假趁白天休息,晚上才能有些精神。回到家门口时,他掏了掏口袋,发现没有找到钥匙,连着衣袋裤带都翻了一遍,估计是今天太恍惚了在半路上掉了。他歎了口气,拿出手机按了开锁匠的号码让人家上门开锁。锁匠回答说要等半个小时才能上门。没有家门进,他也只能坐到楼下公园的小座椅上,等着锁匠开门。接近秋天的黄昏,微风凉凉相送,落叶枯黄坠地,他孤单只影地坐在椅子上,无家可归,实在是有些淒凉。他拨弄着手机裡的通讯录,停在了某个号码上。不知道爸妈的身体如何,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打电话回去了,妈的腰疼还犯吗?还偶尔和爸没事斗斗嘴吗?最近天气转凉了,爸的咳嗽又加重了吗?想了很久很久,他还是没有拨打那个号码。他是个不称职的儿子,扔下父母亲来到另一个城市,抛弃他们对自己的一切期望,只是因为自己的懦弱和胆小,两老髮鬓斑白,他却没有勇气回去看他们一眼。他仰头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大手捂着自己的眼睛,沧桑和疲累充斥着他的周围。好累啊……蓦地,原本黑漆漆的面前,赫然出现了他记忆中的某个夏天,那个细瘦的漂亮男孩,带着怯怯的眼神望着他。那时他二十五岁,刚从大学毕业,英语系高材生,即将进入某个知名企业工作实习。那个男孩,是他的课外补习学生,叫小舒,是朋友介绍的,补习英语的小学生。他虽然向来不太会和小孩子相处,也感觉那个小孩子似乎有些怕他。作为工作,他还是努力用温柔、和善的方法去教导他。但这个小孩子,却依然沉默寡言,从未见过他的父母亲自送他过来,每天被一辆豪华轿车接送来他这裡补习。他猜想,估计是父母忙于事业没閒暇关心小孩子,没有小伙伴一起玩耍,陪伴他的尽是一些寂寞的回忆,这样的孩子的确是引起他的怜惜。但如何打开小舒紧闭的心扉,是个难题。但对于小朋友而言,让他接受你的最快办法就是,展示你可以令他崇拜你的某些本领。他在功课上耐心地教导这个孩子外,课余休息的时候,他向小舒展示他除了读书之外的另一个特长——玩摇摇。当那个一个小小的摇摇在他的手中玩出不同的花式,他很明显看到了小舒眼神中发出崇拜的闪亮光芒。“想玩吗?”他拿出另一个新的摇摇,示意让小舒试试玩玩。那只白皙漂亮的小手迟疑了很久,终于伸了过来接过摇摇,好听清脆的声音小小地说道:“能,教我吗?”他展露出灿烂眼光般的笑脸:“嗯,非常乐意。”渐渐地,小舒开始露出一丝丝笑容,和他一起玩摇摇,跟着他出去接触其他环境,从叫他老师开始转为叫他林哥哥。小舒本来就是漂亮的孩子,白皙的皮肤就像是瓷娃娃般,细緻的五官如同画中勾勒出来的完美,笑起来就像是天使,特别是甜甜地叫他林哥哥的时候,他喜欢这个孩子,很喜欢,很喜欢,但是,这种喜欢,似乎到了后来变质……彻彻底底腐烂了。小舒哭喊着,叫着不要不要,他却充耳不闻,欲望掩盖了他的理智,连那个孩子的求饶,他也不去理会……他似乎已经陷入了昏睡中,脑海中却浮现一幅幅过往的回忆,他的眉头纠结在一起,仿若噩梦缠身,紧闭的眼睛抖动着,睡梦中极度不安稳,是内疚,还是恐惧?突然,一阵微凉的感觉,抚上了他纠结的眉头,顺开皱疊的纹路,即使是在梦中,他也感觉到非常舒服,那些糜烂的片段,开始一点点模糊,不见了,还给他空灵干净的存在,就像是睡在了空旷的原野草地上,只听到如丝风声,天与地之间只剩下他一人。他无意识地吁了口气,那阵清凉的触觉顿了顿,温柔地滑下了他的脸颊,轻轻地,停在了他的嘴唇,缓慢,摩挲,勾勒着他的唇形,有些麻痒,却也没有吵醒他。“叮铃铃铃铃铃……”清脆的电话铃声,煞风景地刺透他的梦境,唤醒了毫无防备的他。他反射性地坐起身,发现自己在公园座椅上睡着了,而且,头还枕在了一个人的大腿上,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新邻居——楚毅书。不理会林维新的错愕,楚毅书一点也不觉得有任何不对劲,招牌笑容开始发送攻势,“你醒了!”林维新觉得,他的笑容,真是刺眼。第4章噩梦重现(H)林维新接了电话,是锁匠打来的,让他上楼去看开锁。他回答会儘快上去后,起身准备上楼,手却被人抓住了。楚毅书笑着抓住林维新的手,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刚才你似乎做噩梦了。”林维新萧瑟了一下,感到被楚毅书抓着的手有些发麻。他觉得自己就像只能生活在黑暗中的低等生物,过度闪耀的光芒和其他耀眼生物,都会夺取他生存的余地,就像这个男孩的笑容,令他想逃离,因为,他会想起以前的自己。他用了用力想抽回手,却发现拽了老半天都松不了。这人,怎么回事?林维新些微恼怒地瞪着楚毅书,正想问他怎么回事,那人脸上挂着的笑意却更加浓郁,薄唇缓缓吐出话语:“有些时候,把所有的门都锁住,连一点阳光也透不进去,就永永远远只会活在看不见的黑暗裡,哪怕是敞开一缝隙,就能驱散黑暗迎来光明。”林维新冷漠地低头,不让楚毅书看到他眼中的动摇,半天,唇瓣蠕动着:“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再用力一抽手,这一次,成功脱离了男孩的桎梏,转身离开,甚至,脚步虚浮无力,貌似被人看穿了什么,落荒而逃。当熟悉的灼烧感袭来,他恐惧地察觉,事件又再次重演。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双眼仍旧是被蒙着,身体被绳子捆绑着,还有,后xue的粘腻感和陌生的拂动。有双手不断在他的xue口戳刺着,似乎在确认着什么东西。方才让锁匠开门口后,他还特意叮嘱人家把他的锁换了,才安心进入家门在沙发上暂且休息一下,难道,又被趁虚而入吗?股间的手指令他简直想呕吐,那人想干什么?他移动臀部想逃离那只手,却引起那怪异的笑声:“呵呵呵呵……就那么欲求不满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