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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巧言令色,如何能在你的手中?”贾芙气的火冒三丈。 “感情,是这玉佩在谁的手上,谁就与卫公子暗通款曲了,对吗?”乐霖恍然大悟的点着头,“既然如此,那么……这玉佩还是交还给卫公子好了。” 乐霖径直走向卫玠,也不管周围人的眼神,手松开玉佩,直接落在卫玠的膝上,“卫公子,你是妾的雇主。这东西虽然值钱,却不是我属意的药费之资,劝您还是给银两为好。” 这话让贾芙猛的惊醒,难道这玉佩是卫玠自动给的乐霖? 怎是如此? 卫玠看着膝上的玉佩,皱起眉来,她不受?他疑惑的抬起头看向乐霖,忽明忽暗的眼神,让贾芙心酸至极。 贾芙此时拉长一张脸,呵斥道:“乐霖,你以为你是谁,敢如此对待卫公子?真当这里是你家后花园,任你胡作非为?” “胡作……非为……妾不知,不受他人重财也是错了。”乐霖轻咳一声,这雨让她的衣衫湿了,怕是寒气入体。 过去,她习惯了委曲求全,如今,她发过誓,定然要以牙还牙。 “妾不过初见卫公子罢了,竟不知,在他身边,做何事都是错。卫公子,怕是你这拜帖,妾真的不该受,也受不起。”乐霖拿出拜帖,当众撕个粉碎,大手一抛,犹如雪花纷纷而下,抬眼看向众人,“既然妾这商女不识好歹,又何必任尔等诋毁而驻足不走?” 乐霖推开大门,门外早就骤雨暂停,她踩着水坑,快步离去。 卫玠看着地上的碎纸片,若有所思。 才走到一半,乐霖想起自己的瓷炉落在了方才初见卫玠的竹林处,转身去拿自己的失物,却迎头碰上司马颖。 “乐家女郎可是在寻找此物?”司马颖手里正拿着瓷炉,笑语盈盈。 此时彩虹正在他的身后,伴着他紫色长袍,颀长身形,顿觉丰神俊朗。 “多谢王爷。”乐霖女礼万福,伸出右手,掌心朝上,等待司马颖递过来,却迟迟没等到。 她疑惑的抬头,发现司马颖靠近了她一点,“乐家女郎,本王听听闻你在偏房惹了我那好兄弟。如今怕是他又要怒火攻心,旧疾复发。你说,该如何是好?” 这是非要她去诊治卫玠不可了? 卫玠因毒腹痛的病不仅是要针灸术,还要酒膳配合金银要术来彻底断绝病根。 她梦中见过卫玠是何等的疼痛,又是何等的隐忍。 可是方才,她在众人面前撕碎了拜帖,任性了一回,怕是覆水难收。 “王爷,怕是要让你失望了……这拜帖……” 乐霖还没说完,身后响起卫玠那犹如金玉编钟一般,清脆宜人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本作品日更6000-9000,希望大家喜欢苏小的勤奋 ☆、第四章:恼羞成怒为哪般 “这拜帖被乐家女郎一时生气,丢在了我的身上,着实有些孩子气。”乐霖皱着眉回头看去,却看到卫玠缓缓走来,那被酒污的衣衫贴在他的身上,显得是那般的羸弱。 可即便如此,他依旧拿着一张折叠整齐的宣纸,步步而来,芳华溢彩。 “叔宝,你未换衣衫,受了凉该如何?”司马颖盯着卫玠手上的宣纸,轻挑眉毛,“莫不是这书信还有文章?” “章度,你也知道我素来羸弱,好不容易遇到个可调养我身体的医者,自然是不能轻易丢了去。原是下帖拜医,谁曾料想,一场大雨,湿了我这拜帖,恼了我那医者,自然是要陪个不是。”卫玠扬唇浅笑,缓缓走向乐霖,将宣纸递到她的手中。“乐家女郎,我卫玠既然拜你为医,自是不会半途而废。” 乐霖看着手里的宣纸,抬起头有些纳闷。她方才被激恼了,任性一把,毁了拜帖,按道理,卫玠该生气才是。 怎会亲自送来新的拜帖? 诧异之间,只听身后传来贾芙嫉妒的声音,“叔宝,人家都给你脸色看了,你竟然还这般低声下气?” 那心疼的目光,仿佛方才被羞辱的人是她贾芙一般。 “有疾,必当礼贤,势必恭请。乐家女郎,可是?”卫玠看都未看贾芙一眼,朝着乐霖又迈进了一步。 “所以,卫公子重新下帖?”乐霖把玩着手里的宣纸,璀璨如星的光芒让卫玠的笑容也跟着灿烂起来。 贾芙赌气的快走几步,推开乐霖,望向卫玠,“叔宝,我认识的你,从来都是拈花浅笑,从未如此低声下气。” 那是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更是一种她贾芙心目中的明月瞬间坍塌的痛楚。 “我便是我,从不由人决定。”方才贾芙推了乐霖一把,让卫玠的心也跟着不悦起来,他的语气很是疏离。 贾芙缓缓说道,那话很慢,慢的让人都以为她要落下泪来,“你要辜负我的期望吗?” “贾家女郎,你我未曾有半分干系,何来辜负二字?姑娘家的名声重于泰山,还望出口之前三思。”卫玠的话是那般的凉薄,让贾芙的心都绞痛了起来。 “我自认为与你尚有几分情愫,原是我多想。”贾芙不再用“妾”,而是用“我”自称,她的心已经千疮百孔,“如此甚好……” 贾芙的眼神由落寞转为了憎恨,抬起眼,看向乐霖带上了恨意。 太子殿下司马遹? 乐霖转过头看向那鲜衣怒马少年郎的司马遹。 人都说当今圣上最杰出的儿子便是这聪颖越过桃符,那齐王司马攸的太子。 仅仅是远处走来,那一颦一笑皆是画作。 “皇叔,许久不见,近来可好?”司马遹长袖作揖,看着司马颖,脸上尽是温润,“叔宝,三日不见,你又让孤刮目三分了。” 这声揶揄让司马颖笑了起来,“叔宝,瞧瞧,本王这侄子也是觉得你今日翻了星辰,怕是这黄道吉日没算好呢。” “皇叔,你这般说,叔宝怕是又要雪中胭脂,一片红晕了。”司马遹自顾自的笑起来,“只不过,叔宝,你若是再不去换这一身湿袍,怕是真要再病一场了。” 卫玠自是笑起,“这话说得极是,这湿的衣衫确实容易招寒,我先去换身衣服。” 众人一时之间,也急着换干净衣衫,瞬间也散了去。 乐霖本是往前走着,却被贾芙撞了一下,踉跄几步才走稳,隐隐听着贾芙那愤恨的声音传来,“好狗不挡道。” 呵…… 这般就生气了? 怕是那贾芙还不知道卫玠这家伙毒舌的本事。 他要是想要怼起人来,怕是女子听得能颜面扫地,羞愧垂泪。 今日倒是痛快,率性而为,更是出了幼时就积攒的恶气。 既然梦里便是宿敌,贾芙尽管来就是了,她静待接招。 乐霖抚了抚头发,懒懒的说道;“我们去更衣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