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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母的股分就会转到我名下……”“啊?”胡晏驰听了发愣,他还真不知道他父母曾有机会得到钱氏的股份,钱氏根本就是私股,外人完全没有得到机会。也因此,胡晏驰也知道他父母拒绝的意思,这事在摊在头上就是个祸事,在钱家手里是天经地义,在不是钱家的人手里就会不得安这。“啊什麽?”胡晏驰有点呆的样子看起来还挺可爱,钱良钢不由勾起了嘴角。“没什麽。”“你就不问问我现在手头上有多少股分了?”“没什麽好问的,钱氏现在不是你的吗?”胡晏驰有些困惑。钱良钢摇头失笑,把人抱到怀里,这才跟他解释,“我爸四十岁接掌钱氏的时候,爷爷给了他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加上那意外得来的本是要给你父母的那百分之五,他给我的只有百分之二十五,我接管钱氏时,爷爷只给了我百分之十,现在我手上只有百分之三十五,等你和我明年结完婚,爷爷承诺会再给我百分之十,全算起来,我也只有百分之四十五,所以钱氏算不上全在我手里。”其实有百分之四十五已经很了不得了,那根本已经富可敌国了……但胡晏驰多少也明白钱良钢的意思,他要的不是百分之四十五,而是百分之五十以上的绝对控制权……“你还需要更多点吗?爷爷不给你?”见钱良钢把这事都给他说透了,胡晏驰只好硬著头眼把话接下去。天知道他其实并不想说,因为这种事一探究下去,下面就是暗潮汹涌。“结婚後,爷爷给的就是他手上剩的最後的……”钱良钢亲了亲他的脸,又在摸了摸胡晏驰的脸後,沈默了一会,才张口把最後的秘密给揭破:“你知道我有一个叔公吗?”“啊?”胡晏驰顿了顿,“听过。”这是件很隐秘的事情,传说中老祖宗和他那个弟弟势不两立,两兄弟因一事反目成仇後,这位钱家的叔公就隐居在国外,也有传言说他很多年前就死了。“股份有百分之三十在叔公手里,爷爷曾与他有过协议,在他有生之年叔公不能变卖和赠与手上的股份给别人……”“……”,胡晏驰满脸的疑问,转过头看著钱良钢。“不过在爷爷的默许下,他曾赠与过你父母百分之五。”胡晏驰恍然大悟,原来他父母曾有机会得到的百分之五是这样得来的……他刚悟完,又僵住了……那位叔公曾要赠与他父母股份,那麽临到他身上……“你想的没错,”看青年脸一下煞白,钱良钢是好笑又想叹气,“如果我和你结婚,他有可能把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五给你……”“为……为什麽……”胡晏驰再度结巴了。“因为你外婆曾是他的未婚妻,他曾为了别的女人抛弃了她,但他一次出了意外,在生死之际时是你外婆远度重洋去救了他,因救他你外婆受了很严重的伤没几天就走了,”钱良钢把长辈过往的恩怨慢慢说给了完全不知情的青年听,“当时叔公曾向爷爷求救过,但爷爷没当回事,等反应过来,你外婆就走了,在这事之後,叔公就守在了当时出事的枫岛,从此再没回来过。”胡晏驰听得完全怔住了,好一会,他才哑著喉咙说:“mama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事……”他只知道他外公外婆死得早,他外婆走後,他母亲就和他父亲在了一起,然後一起生活,一起奋斗养家。“她是位可敬的女士,”钱良钢手紧了紧,抱紧了怀时身体突然变凉的人,“当时爷爷找到她,她拒绝了他的帮助,也未曾厌恶过我们,甚至,你爸爸曾救过我。”胡晏驰听了嘴张大得好一会都没合上,他脑袋一片混乱,但在钱良钢坚固的腰抱里,他的体温慢慢回到了正常温度,只是,他还是难免抑郁:“我宁肯他们不那麽好,如果坏人遗祸千年,我希望他们别那麽好,这关就能陪我时间长点,这样姑姑她们也不用这麽辛苦,还会很高兴。”说著他转过脸,把流了眼泪的脸埋到了钱良钢的胸前,似乎这样就可以让人知道他没有哭了。钱良钢看著把头埋到他怀里,这时候还如此信任他,依赖著他的胡晏驰,轻轻地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孩子啊,品行有八成是随了他父母,哪怕这时候,他都学不会去怪罪什麽,哪怕知道他和他结婚的原因一点也不单纯,也根本没有反弹。这个人啊,如果再不纳到翼下保护,真不知道会被别人欺负成了什麽样。“你和我结婚,那个叔公就会把股份给你吗?”平静下来,胡晏驰皱了眉问。“不一定……”钱良钢笑。“唉……”胡晏驰听了叹了口气,他翻了个身,在钱良钢身边躺平,把手拦住红肿的眼睛,苦闷地说:“怎麽这麽麻烦啊……”“怎麽了?”“他要是干脆给你,我们就不用结婚了……”胡晏驰听了恼得在被子里蹬了下脚。“还是要结的……”钱良钢听了去摸他的头发,嘴角眉梢都是笑意,“你笨,还容易心软,早晚得把你关起来才放心。”胡晏驰又听到贬低他的话,心情抑郁得更回厉害了,他干脆把脸埋在了枕头里,一心一意地专心头疼去了。他要是再想下去,脑袋准得爆炸。钱良钢见了也不再跟他说什麽,反正来日方长。他看了会文件,看时间不早,关了灯准备睡下。刚躺下,把人抱到怀里,就听到怀里的人闷站声音喊了他一声:“哥哥……”“嗯。”明明已经是二十好几岁,快要三十岁的人了,听他的喊声还是像以前那样充满著孩子气,听得钱良钢心又软了一些。“我没什麽本事,脑子也不是太厉害,可能帮不到你让那个叔公把股份给你……”他还在苦恼这事?钱良钢哭笑不得,重重地揉了下他的脑袋,“我让你帮了吗?你和我结婚就是最好的帮了,这样他也不好意思把股份卖给别人,反正只要钱这的股份不落到别人手里就好,我并不是想要他手上的股份。”“你想!”怀里,胡晏驰非常斩钉截铁。“好,我想……”钱良钢只好哄著他般地承认著,过了一会,他疼爱地摸了摸怀里人的头发,“不早了,睡了,哥哥最喜欢你,会对你好的,你不要想太多,好好和我结婚,嗯?”胡晏驰没说话,钱良钢等了一会,感觉到怀里的人睡著的鼻息时这才放了心,轻轻地抚摸了下他的前,脑子又高速动转了起来。段勇勤的事是个暗棘,他不可能把胡晏驰再次给他这个人──当年他确实是不在意,以为这人是个像胡翰君一样的君子,当年的小孩受他吸引是再自然不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