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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抬头瞥他一眼,“你能辞职就不许我辞职了吗”封季柏只说,“你跟我情况不一样”常安抬头,“那你说,你是什么情况”看着他黑亮的眼睛,封季柏放在西装裤口袋里的双手握成拳,心里一闪而过的念头让他心一动,但仅是心念动摇了一瞬。见他迟迟没有回应只是看着自己,常安翻身躺倒,闭眼假寐,“不想说算了,我要睡觉,你请便”封季柏低低叹声气,语气轻缓无奈,“你很在乎我辞职?”常安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做一本正经的口是心非,“谁管你,你当不当飞行员跟我有屁的关系”封季柏找到重点,皱了皱眉心,“你很在乎我的工作是不是飞行员?”原来如此,但是,只是如此?常安睁开眼睛,盯着雪白的被单,没说话。封季柏似乎得到一个自己不愿意得到的答案,紧紧注视着他的背影,“所以呢,如果我不是飞行员,你……”话既出口,却被自己逃避,什么时候他变的这么小心翼翼是因为不想失去吗?封季柏一时默然。躺在床上的常安猛的坐起来回身看着他,“你想问什么?如果你不是飞行员我会不会跟你分手?”封季柏唇角动了动,无声默认。常安咬牙,抄起枕头砸过去,“混蛋……”眼前这个男人无疑是自己青春年少时的奋斗目标,而当年的一份懵懂梦想经过时间的发酵不仅没有消褪,反而随着时光生长,埋在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地方,直到再次和他见面才被轻而易举的拔开泥土,才发现已经长成参天大树。也许吧,他身上有自己的向往,他的生活态度,他的职业,而常安很清楚,他的终极向往是封季柏,只是他这个人,对他而言封季柏就像一个强力磁场,他身上的所有都在强烈的吸引着自己,甚至自己对他的所有都是认同并喜欢着的,这又怎能是一份不成熟的梦想可以推翻的。“我喜欢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有一天咱俩散了,提出分手的那个人肯定不是我”常安说的云淡风轻,甚至看起来很不走心,说完倒回床上拉高被子盖住了脑袋。封季柏就没那么从容了,尽管他看起来还是那么镇定自持,在原地站了好几分钟,迈腿的时候步履略僵硬,坐在床边叫了一声,“常安”常安没动静。封季柏把他头上的被子扯下来,露出一个乱糟糟的脑袋。常安还倔强的闭着眼装睡。封季柏低低的笑了声,“听我说句话行吗”常安眼皮动了动,慢吞吞躺平睁开眼看着他,“……说”说?说什么?封季柏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似乎有满腹的话想说给他听,却又好像不知从何开始。常安有点苦涩的抿了抿唇角,仰起上身要下床,“没什么话说就让一下,我要洗澡”封季柏忽然伸出胳膊撑在他身侧的床铺上,把他困在自己的双臂和胸膛之间,在他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低头牢牢吻住他的嘴唇……唇上一片温润,伴有强势而温柔的辗转吮吸……常安瞪大眼睛脑子里空了几秒,然后猛然抬起右手抓住他的肩膀,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怕他离开,指尖微微颤动……封季柏稍稍离开他的嘴唇,抵着他的额头呼吸已经有些紊乱,嗓音分外低沉性感,“别抗拒我,试着接受,放松……”他的声音太温柔,太性感了,有魔力般让人不由自主的跟随并信服,常安果真放松全身紧绷的神经,在他再次吻过来的时候缓缓闭上眼睛,右臂勾住他的脖子,尝试着跟随他的节奏给出回应,在他的舌尖温柔试探的时候分开牙关……谁主动谁被动已经说不清了,谁主导谁也无法明辨,接吻本就是人类与生俱来的行为艺术,一经点破便不可收拾,平时羞于表达的感情和惯于隐藏的感情都在这一行为艺术中完全爆发,都在欣赏对方,引导对方,共同通过唇齿的结合rou体的欢愉以达到思想想靠灵魂相接的目的,而他们,两个思想和灵魂高度契合的人,无疑是成功的。而后是怎样的意乱情迷混沌难分只有他们自己感受的到,且深陷其中,且男人之间的吻更加直接,更加□□,更加具有占有欲,更加具有征服欲,我渴望占有你,我也渴望被你征服,因为我接受你,认可你,珍视你,爱你……一个无边无际的吻断了几次,谁都不愿先行撤退,总是在气息耗尽后随着呼吸追上去,你来我往,势均力敌,因为对彼此纵容,所以索取疯狂,以至于最后分开时常安的舌尖已经麻木了,迷迷糊糊的被压倒在床上,连呼吸都不稳还有闲心开小差。卧槽老子这二十六年都在干什么,这才是接吻啊卧槽!一吻终了,但常安勾住他脖子的双手没有松开,指尖潮湿,牢牢相扣。两人额头相抵默默平复呼吸,残留的余韵在彼此紊乱的呼吸和灼热的空气中分散飘转。封季柏慢慢直起身转身靠坐在床头。常安望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怔,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下子弹坐起来紧张兮兮的看着封季柏,“怎怎怎怎么了”封季柏微微皱着眉,“没事”常安心说你这个表情没事才怪,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抬手解他的衬衫扣子。封季柏看着他轻轻笑问,“干什么”常安没说话,微低着头抿紧嘴唇把他的衬衫从上解到底,黑衬衫向两边散开,露出腰腹缠绕的纱布,雪白的纱布已经隐隐透出些许血色。常安很揪心,“感觉怎么样,伤口裂开了吗”封季柏很平静,“没事,可能用力过大,轻微出血”不得不说封少此时衣衫半露,黑色的衣料和雪色的皮肤对比之下的强烈视觉差已近足够让人把持不住,更别说肌rou线条半隐半现和他慵懒又禁欲的气质……绝对是生化武器。但是常安现在绝对是领悟不到的,因为他满心满念的全是封季柏的伤势,更是后悔刚才怎么就忘了他还有这么严重的伤。“去医院看看吧”常安从他身上下来跳下床。封季柏慢慢的把扣子系回去,“等几分钟没关系,你先去洗澡”“……你洁癖?”“有一点”常安心说刚才怎么没嫌我,撇撇嘴,抓起新衣服去了浴室。五分钟后,一身崭新走出来,旧衣服装回服装袋,顺手收拾了桌子上那一大瓶XX牌老中医。“那瓶药不要了”封季柏边穿西装外套边说,“味道的确很怪”常安想问你怎么知道,一对上他的眼睛,顿时明白了……于是白他一眼率先走出卧室。封季柏笑了笑,整理着袖口不紧不慢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