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乓一顿敲敲打打,认真干活的侧脸专注又迷人。算了,先把我们的木屋建起来吧!敖玄也暗自嘀咕,打起精神,干活更拼命更卖力,两人就跟比赛似的,很快热得一头一脸汗。“啧,真热。”敖沂抬起袖子胡乱擦汗,余光扫到对方汗流浃背结实硬朗的赤/裸上身,行动间……有什么好看的?我自己也有!这样想着,敖沂抬手就准备把外袍脱掉,但他刚撩起一半,手就被用力按住了——“你、你干什么?”敖玄结结巴巴地问。这还用问?敖玄也知道自己忘情失态了,他拼命想半晌,总算找到个蹩脚理由:“瑞瑞叫你呢,快过去看看吧。”幸好海神保佑,敖玄话音刚落,旁边溪水里的小王子就大喊:“哥哥快过来,我的骨刺被石头压住了,哎呀,压住啦!”“马上!”敖沂扭头答应一句,意味深长地看看尴尬杵着的呆龙,这才大踏步走开。呼~敖玄大大吁了口气。*****“你怎么看?”纪墨轻声问,他和敖白在碎礁远远地观察了一会儿,没有立刻进入泻湖。“小沣生性淳厚,不会信口胡说,他也没有针对敖玄的理由。”敖白的表情很凝重,隐带着怒气。☆、第67章夜半听心但敖沂不知道父母心里的担忧,依旧每天乐呵呵的。“……这么晚了,你还出去啊?”纪墨接过已经熟睡的幼子,心情万分复杂。——我大儿子开始不着家了,一有空就朝外跑!以前晚上他都是乖乖待在家里睡得四仰八叉啊!敖沂把玩累睡着的弟弟送回家里,急匆匆地说:“我跟图哥他们烧烤聊天,今晚在岛上过夜,爸爸您不用等我了啊。”嚯,臭小子,又拿希图哥俩说事儿!纪墨比谁都清楚,他看着长子人回家心还在岛上、神态焦急分分钟准备离家游走的样子,他欣慰心酸又担忧——唉,儿子长大了,要谈恋爱了,这也正常,他迟早都会成立自己的小家,看看,看把他急得……可小沣说的那事儿,听着又让人担心,唉……纪墨绕着儿子打转,绕了一圈又一圈,脸上表情复杂变幻,感慨惆怅着。“爸爸?”敖沂小心翼翼开口,站着没敢动。纪墨猛然回神,笑了笑,眼底藏着nongnong的不舍,慢条斯理道:“哦,你今晚又不回家睡啊?和希图康儿他们聊什么呐?虽然年轻,但也别老是熬夜,对身体很不好的。”听着至亲的关切提点,敖沂突然觉得心虚,硬着头皮回答:“就是随便聊聊,图哥和康弟过几天要回家了,我们抓紧时间说说话。”不忍心再逗弄儿子,纪墨暗自叹口气,挥手道:“行,去吧。在外面过夜自己要小心,你成年了,爸爸就不跟着上去照顾了。”敖沂大大松口气,立刻眉开眼笑,胸膛一挺、朗声道:“放心吧,我们不会玩得很晚的!我是怕瑞瑞半夜醒了哭,所以才送他回来,您早点儿休息,我出去了啊——”“去哪儿?”门口的敖白沉声发问,不怒而威,他刚才去跟侄子谈了些事情。见父亲回来,敖沂顿时焉了,暗叫不妙,恭恭敬敬道:“父王,我去岛上。”“这么晚了,上岛干什么?”敖白进来,随手接过酣眠的小龙,习惯性揽着伴侣的肩。“我——”“哦,希图康儿过几天要回去了,他们几个小年轻烧烤聊天呢。”纪墨笑着帮忙说话,嘱咐道:“沂儿,你上去好好招呼着,我们就不去了。”敖沂简直太感激他爸爸了!他道别后迅速游走,背后却传来父母的对话:“听容拓说,革革对黑修家的孙女不大满意。”“找伴侣哪有那么容易啊。”“嗯,所以还是得父母帮忙,咱们家沂儿年纪也不小……”站在门外的敖沂,瞬间整条龙都不好了!*****难道他们想给我找伴侣?不会吧?我才刚成年多久啊,用得着这么早成家吗……哦不对,我不用父母帮忙找伴侣……可怜的容革,他父母开始给他介绍雌性了……回到海岛,重新围着篝火坐下,敖沂的思绪如同惊涛骇浪般翻滚,努力集中精力参与谈话,却仍然时不时发呆走神,直到散场。敖康玩得最开心,因为没有长辈在场、他年纪小、成年历练的事情又解决了,没什么可忧愁的,玩累了,就胡乱地把现场收一收,振振有词曰:我答应父母照顾我哥,熬夜不好,这就休息吧!然后不由分说拖着希图回屋去了。“好,好。”敖沂胡乱点头,他一丝睡意也无,眼睛亮闪闪,满脑子想着“找伴侣”这件事。敖玄早看出来对方回一趟家就不对劲,但刚才人多,没好问。他默默地扑灭篝火、把烧烤所用的一应用具仔细收好。期间沂王子端正坐在藤椅上,两眼放空,思绪如同脱缰野马,一会儿愁容满面、一会儿笑眯眯,生动得很。夜已经很深了,月亮斜斜坠下去,挂在山脊上,除了浪涛拍岸,就是草丛里的昆虫窸窸窣窣吱吱呀呀,更显寂静。“你怎么了?”敖玄走过去,蹲下关切问:“怎么总走神?”一阵沁凉海风袭来,敖沂猛地打一寒颤,回神,牛头不对马嘴地问:“唉,你知道为什么容革没来吗?”“不知道。”“他父母给他介绍了个雌性,催他成家,容革不同意,他肯定……嗳我告诉你你别告诉别人啊,这是秘密!”敖玄好笑地点点头:“好。”他抬头,专注地看着沐浴在月光下的俊朗王子。但对方的下一句话让他彻底笑不出来了:“刚才送瑞瑞回去,居然听见我父母谈起给我找伴侣的事!真是吓死龙了,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什么?”敖玄更震惊,双目圆睁,身体前倾双手撑在藤椅两边,动作暴露了他的内心,牢牢地圈住对方,紧张追问:“给、给你找伴侣?”糟糕!龙王龙后该不会已经挑好了吧?敖玄慌得跟什么似的,浑身紧绷,他靠得很近,挡住了海风,彼此甚至可以交换体温和呼吸。“嗯,是啊。”敖沂下意识伸手推,但没推动,他更加用力,但还是没推动,手掌下对方厚实宽大的胸膛温热结实,敖沂觉得脸皮发烫,有些尴尬,于是开始胡说八道:“这有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