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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黄小姐帮不了你” …… 黄闻柳震惊的看着周围的人“这可是事关人命哪,你们怎可袖手旁观?” 胡子问立马拉着黄闻柳,看了她一眼,对着周围的人说道:“既然如此,现在这五百钱变成一千钱,谁若第一时间报官救人这一千钱就是谁的!” 这下好了,有了翻倍的报酬,周围的人一下子去了大半,一个二个都去纷纷报官,有人一手拿箩筐一手拎着只剩下一半的扁担,有的手里还拿着鸡鸭,甚至是衣裳的…… 这让二人都十分不屑,这封建而又自私的年代人命实在分外不值钱哪! 天气渐渐转凉,周围的蟾蜍与杂虫欢愉的呐喊,听着也不烦闷,夜晚的河水也是冷,南拂晓是个修炼之人倒是没有什么感觉,继续游到深处,还真的见着了水灵,南拂晓立马给她度了一丝灵气。 这水灵对南拂晓平常也是恶言恶语,若不是吴妈在旁看着,她早就要对南拂晓手打脚踢了,南拂晓嘴角一勾,拎着她朝远处游了过去,游上一片森林。 修炼的好处有很多,她现在水中呆上半小时都没关系,身体杠杠的。 随意的拧了拧衣裳的水,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水灵的位置,仿佛空若无人一般。 “咳咳咳——”水灵吐出一大口的河水,虽然是夜晚,月亮却又圆又亮看的也是清楚,水灵无意对上南拂晓没有感情的双眼,水灵明显吓着了。 这下水灵算是缓过来了,冷的双手嘴唇打寒颤,不敢置信的看着二喜“是你?二喜!” 南拂晓倒是随意的摸了摸额头“'怎么,见我救你上岸很不高兴?” 水灵皱眉,也不回话,她对这二喜很不喜,她们身份对等,她水灵待人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伺候,凭什么她二喜就不一样,既不讨好主子还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这让水灵不喜,很不喜!感到妒忌! 水灵看着南拂晓漠不关己的样子就来气,十分不悦的说道: “怎么是你,谁要你多管闲事的,救我的人也不该是你,该是子问才是,你又算什么东西?” 呦嚯,原来如此,南拂晓挑眉,原来是一场让位退贤的苦rou计哪,倒是有趣,不过她智商欠缺哪! 南拂晓不看她,像是不看在眼里一般,说道:“我和你不一样啊,我是人?而你算个东西哦。” “你,你这个贱人!”水灵狠狠的瞪着她。 “还不把我拉起来!” 好大的气啊,南拂晓不说话,冷冷的盯着她。 “你这个贱皮子,还不敢快拉我起来,若我家小姐知道你这般无意……”水灵说着说着语气就变弱了,有些惊讶,这二喜什么时候气势这么大了! 水灵的溺亡 水灵看南拂晓的眼神越来越恐惧,觉得眼前的人下一秒就要将自己撕碎,她干脆闭上眼睛,开始胡乱的骂南拂晓,有什么难听的词就挑着骂。 南拂晓对她一笑,这片森林已经在北安城的野外了呢,四周都无人。 若是坐船渡河来找她们也要个半个时辰,若是骑马也要绕几座山时间更是绰约。 所以对于现在的南拂晓来说时间充足的。 南拂晓索性坐在地上,歪着头问水灵:“你只是一个丫鬟,还是黄小姐的贴身丫鬟,她待你也是极好,可你不识好歹,还想要挖人墙角,啧,怕是不厚道吧!” 水灵听见丫鬟那一词,脸上明显的狰狞了一下,可即使是黑夜,南拂晓也是看的一清二楚。 水灵冷冷的看着南拂晓,不轻不重的说道:“你的思想怕是太过先进了,自古大户人家男子三妻四妾,女子共侍一夫是再正常不过之事,黄闻柳可曾与子问有婚约,没有,她整天不要脸的缠着子问,她可是将女子该有的礼仪学着了?” “既然没有婚约,我又何来的挖墙脚,现在不都是自由恋爱吗?还有,二喜你不也是惦记着子问吗?瞧你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实属有趣,比说书的先生都有趣的多呢!” 南拂晓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都说人一脑洞大开,地球都装不下! 此话不假啊,反正南拂晓也不管水灵脑补的怎么样。 水灵不禁咽口水,看着南拂晓一动不动的看着河面“你,你在干什么。” 南拂晓转头看了看他,淡淡的说“等时间啊,” 水灵深呼吸一口气“你,你等什么时间?” “动手啊”南拂晓喃喃自语 水灵差些惊呼出声来,看着南拂晓的侧脸,宛如恶鬼的脸庞,水灵立马往后爬,似乎要爬出那深渊。 南拂晓的眼睛与听觉十分好,比普通人好的不止几倍,十分清楚的看见远处若隐若现的火光,瞧水灵想要逃开,可她已经冻的不成样子了,南拂晓嘲笑的笑了笑她。 那火光近了,近了—— “啊,二喜,放开我,二喜你放开我,你这贱皮子,快放开我!” 南拂晓将水灵踹入冰冷的大河,自己跟着也跳了进去,一手按住水灵的头,直直的埋在水中,水灵拼命的挣扎,但也无济于事。 不知怎么的,水灵还悄无声息的拿走了南拂晓的配饰。 过了几分钟—— 南拂晓瞧人已经不动了,悬浮在水面上,被微微的水浪打的快要翻开,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动物的尸体,南拂晓微微皱眉,习惯性的检查自己,果然,她的随身玉佩不见了。 不过南拂晓可不认为是自己不小心弄丢的。 扒开水灵的手掌,果不其然,她死死的捏着那块玉佩,仿佛就如同她的救命稻草,南拂晓不禁觉着自己还是没做错,若是今日留下她一条命,以后指不定就会做多多少少的坏事! 好心的给水灵念了转世咒,南拂晓就用力推开水灵的尸体,那尸体飞速的远离了南拂晓,南拂晓静静的看着水灵,眼里不起一丝波澜,又游了过去,将水灵值钱的首饰都给拿走了,这才游上岸。 顺着风,水灵的尸体越游越远,南拂晓将首饰放好,看着火光越来越近,南拂晓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地走进水里,慢慢的陷进去…… 不远处有几艘船,渔民们打着火光四处照射河面,看水中有没有人,还真的找到了南拂晓,赶紧捞起她,但谁都没看见南拂晓的那一笑,又找了许久,找到了已经溺亡的水灵。 此事一番过去…… 胡府,胡子问大厅。 胡子问坐在大坐上,吴妈也站在身旁,二人都是严肃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南拂晓,吴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指了指桌上包袱中的首饰“二喜,我问你这首饰你哪来的?” 南拂晓跪在地上,暗自揉了揉膝盖,抬头望向胡子问与吴妈“这是我的首饰啊,不对,这是我的嫁妆啊。” 胡子问微微皱眉,缓缓地说道:“二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