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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成了她,差点儿做了点儿不可饶恕的事情了,还是听到了他和林榣的对话。 他没做……错事吧? 少女温温热的面颊贴在他肩窝。他太高了,她站在楼梯上,都得稍稍垫脚才能抱紧他。 她抱着他,也不说话。 只是那么抱着,越来越紧。 “你干什么呀?” 他笑了笑,轻轻地伸手环了她的腰一下。 他才发现,这裙子居然是半露背的设计,他手稍一向上,就能触碰到她脊背光滑的肌肤。 “晚晚,”他与她私下相处,从不喊她“林栀”,于是此刻自然又强硬地命令她,“下来。” “不……”她声音柔柔的,像是小猫的爪子,按在他心上。 “下来呀。”他柔声说。 她固执地摇头,撒着娇:“……不要。” 他叹了口气,便抱起她,去沙发那边,坐下后,直接将她按在自己怀里,恶劣地笑着: “那你,坐上来啊。” 她将炙意阵阵的脸颊埋入他脖颈,轻轻地咬住他喉结,愤愤地说:“……烂人。” “嗯?”他声音陡然一沉,“你说什么?” “居然……对我jiejie下手。” “……” 他默了一瞬,然后好笑地弯了弯唇。 扳过她肩,捧住她那张羞愤交杂的小脸,黑沉的眼眸攫住她,反问她:“你说我是烂人啊?” 她委屈地呶嘴,点点头:“……嗯,烂人。” “骂过我混蛋,骂过我坏蛋,坏人,现在还有了新词——烂人,”他轻笑,“我是不是该好好表扬你?挺会用词啊,个个都很到位。” 她没忍住,就破涕为笑,娇嗔道:“你怎么表扬我呀?” “不知道。” 真正问起来了,他却只得苦恼地笑着。 他的语气倏然幽昧,按住她娇俏的脸颊,低下头,细细地在她柔软的唇畔上啄吻,“表扬不会,哄你也不会,我比较会……欺负你。” 她的身体炙热而敏感,他稍一触碰,她就连连喘息,小脸涨的通红。 最后,他的吻停在她唇角,低沉暧昧地说:“哥哥先去洗澡,好不好?” 吻停下的一瞬,她心口泛起空虚的感觉,随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嗯,好。” 他舒朗地笑着:“洗完澡再欺负你,也好吗?” “……” 她神色一寂,咬了咬后槽牙,忍着没答。 他的吻却又一次落下。 这一次,是自她从裙子领口敞露的两截锁骨上,一直,一直,流连向下。 “好不好?”他哑声地问,“好不好啊,晚晚。” “……”她还是不答。 满喉呜咽,只剩低低苦吟。 他像是报复她的缄默,于是啃吻得更用力一些。 不多时,映着头顶明晃晃的灯光,她的锁骨上齿痕斑布。 掩映在红裙下的白皙的皮肤,也泛起了暧昧惑人的蜜色,衬得那红痕更鲜艳,像是即将成熟了的,挂在枝头摇摇欲坠的樱桃。 “不回答我啊?”他坏心地又去咬她的耳朵,低声地说,“晚晚啊,哥哥今晚,喝酒了。” “……”她闭了闭眼。 她当然知道。 “我忍了好久,没去找你,”他哑笑起来,“你是挑好了时机,自己送上门来,让我做混蛋事吗?” 她深深喘息,心口攒着一团燥热的火。 被他点点燎起,烧得浑身愈发灼热难耐。 “还是不回答我啊?”他似是有些恼了,忽然起身,托抱起她,就往楼上走,“那就洗到你,肯开口回答我为止。” 第39章 星烺(9) 微弱的水声逐渐由小增大, 淅淅沥沥响彻在门后,玻璃上映着一层盈盈水光。 水汽蒸腾起来, 沐浴露的香气和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混着热意氤氲入空气, 然后缓缓消散掉。 她站在门后, 听到了水声。 凭着记忆,依稀记得, 他家里是没有浴缸的。 这座房子地处港北老城区,是老式的复式二层楼。 加之房子里多是木质结构和木地板, 管道和线路也日渐老化,其实并不好开凿接通新的排水设备,所以,浴室里一直都是淋浴和热水器。 当时她还住在他家, 洗澡时就觉得没有浴缸非常不便, 只能站着淋浴,也不能舒舒服服地泡个热水澡。 有时候,热水澡的确会让人非常放松。 她还读高三的时候,在自己家里, 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周末甩去一身疲惫去舒舒服服地泡个澡。 可他平时看起来,总是神情紧绷的,随身带着枪, 睡眠好像也不怎么好。 那阵子他接送她放学在门口等她时,心情不大好的话,就会一个人烦闷地靠在车边抽烟, 或是坐在车里一直沉默寡言。 可看到她时,却总是笑意盎然的。 “晚晚。” 他突然在里面喊她。 声音空旷清朗,透着些许倦意,似乎是洗得舒服了,从外携入室的那股酒意,也渐渐消散。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玻璃门。 门一开,一只沾着水汽的手伸出来,她把他干净的衣服递给他。 一开始他进去之前就说好的,让她等在门边,不让她走。 他手停在门边,人却也没走,问:“你要洗吗?” “我?”她张了张唇,气息有些阻滞,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鬼使神差地问了句,“现……现在吗?” 他愣了一下,随后笑起来:“现在?” “……” “也可以啊。” “……” 不行,不行,这怎么行? 她脸热了一瞬,不敢说话了,匆匆把衣服塞到他手里,转身关上门就走了。 他在门后似乎站了很久,一道人影绰绰,清朗的笑声混着热腾腾的水汽,很久很久都没有消弭掉。 她百无聊赖地在他房间里走了走,突然想起,那时在他家看到的那只红色耳环。 她后来看到过林榣有另一只。 她也曾猜想过他和林榣的关系,私下里也观察过,包括刚才看到他们在沙发上,却也没看到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事情。 她还依稀听到他说了一句——“认错人了”。 ——认错人? 认错了谁? 林榣吗?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和林榣一样的雪纺红裙,脚边氤氲着从浴室里缓缓蒸腾出来的水蒸气,脸一点点地红了。 把林榣……认成了她了吗? 今晚到此。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贸贸然地让人改变了回家的路线就来到这里,以什么理由,什么动机来到他面前。 他甚至都不问她。 只认定了,她是自己送上门来。 她甚至也,不想走。 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