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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那么从后面抱着她,坐在镜子前,肌肤白似璞玉的她,嵌入他怀里,像是一块儿玉,沉在墨色里。 冲击感极强。 她不敢睁眼。 他低下头,灼热低沉的气息洒在她耳畔:“哥哥会尽量轻一点。” “……嗯。” 然后,她整个人,向后栽到他的怀里。 他极有耐心,也很温柔。 轻拢慢捻,一点点地,点燃她。 “以后,你就不是哥哥的晚晚了,”他沉哑而缓慢地说着,微微喘气,听不出几分难过。 而后,他却又轻佻地笑着,动作依然不疾不徐,问她:“你会忘了哥哥吗?” 忘了他? 她周身的皮肤已经泛起了蜜桃般的颜色,浑身也热了起来。 她无法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比接吻更激烈,却还要微妙,缓缓地自某个源头滋生出,如甜蜜的电流,蔓延至全身。 “不……会。” 她枕在他肩上,痛苦地摇头。 他让她这么痛苦了,她怎能忘掉他。 真的……好痛苦。 感觉被扔入了一条湍急的河流中,随即泛来阵阵窒息的,却又空虚的感觉。 想抓住什么,像被什么一下充斥填满,却不能。 不能。 好痛苦。 太……痛苦了。 他在她抓住他手腕儿的一瞬,捏过她纤细的手指,覆在自己掌下,放在空虚的源头。 不紧不慢地,像是在安抚一只饥饿的小猫,抚过小猫柔软湿滑的舌头。 “以后如果想我,就这么做,记住了吗?” 他不乏恶劣地笑起来,另只手,扳起她下巴,迫使她看着镜中的他们,“睁眼看看,晚晚,你不是说你也可以吗?这样,也可以。” 她缓缓睁眼,于是便看到了自己。 满目氤氲,任他握住她的手摆弄自己,双腿无力地耷拉开,整个人瘫得不成样子。 “以后要乖一点啊,晚晚。”他柔声地嘱咐着,“不可以再对我乱来,知道吗?要克制。” “……” “会死的。” “……” “哥哥如果爱上你,会死的,”他说,“记住了吗,嗯?” 她微微喘了喘气,点头:“记……住了。” “爱你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但是啊,哥哥本来就在做危险的事啊。” 他沉哑地笑了,抬眼,看着镜中的他们。 下腹绷的难受,可他只得用另一种方式,带着她,宣泄淋漓。 他慢慢地加快,翻了个身,引着她,将她压制住,随后覆身上来,手却还在捣乱。 他逼近她,沉着气说:“哥哥不是嫌你小,是不舍得。” 她从那种虚无又快慰的感情中,难耐地睁了睁眼,“……嗯?” “我是不舍得,看到你这副模样,”他轻笑着,“因为会让我觉得,我终于也能在你身上做一次混蛋了。我以后更混蛋,怎么办?” “……” “我真的,把你弄坏了怎么办?” 他正说着,就狠狠地,加重了一下。 “呜……”她像被一根弦吊起似地,整个人向上,狠狠一耸,腿根发软。 然后,那根弦就断了,接着,她就化成了一滩水。 忍不住,频频颤抖。 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你就这样‘你可以’么?”他笑得邪气,折腾过她一番,不觉有些得意,揶揄她,“这就是你的——‘你也可以’?” “……” “你就这点能耐啊?” 她羞赧地咬着唇,双颊泛起绯红,恨恨地咬着牙,吐了两个字:“……混蛋。” “你再骂一句?” “混蛋……” 他闷哼。 “我现在,心情还不错,”好整以暇地支着头,他躺在一边,手指在他作弄过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旋了一圈。 然后他抬手,张开食指和中指,向她展现那闪烁在指尖的波光隐隐,就笑了,“不然,给你爽完了还骂我,我会更恶劣地欺负你。” 她呶着唇,闭了闭眼,痛苦不堪也羞赧不堪地用双手捂住眼,两颊烫得要死,快要被揭下一层皮似的。 不敢面对这一刻的自己。 她长到这么大,第一次,有了今天这样奇异的反应。 他似是能洞悉她心里的想法,人就倾身过来,朝她耳朵吹了口气,“害什么羞啊?” “……” “不就是高-潮了吗?” 她听他这样说,突然就想哭。 “你不是说,自己长大了吗?”他继续恶劣地笑着,“这就是长大了的,证明啊。” 她红着脸,恨恨地看着他:“我……我走了。” “干嘛去?”他一愣。 没来得及拽住她,她一翻身,捂着裙子光着脚跳下他床就跑了。 他盯着她背影消失,那关上的一门扇,像是打在他脸上的巴掌。 ——混蛋。 他却不受用,懒懒地躺平在床上,唇边,一点点泛起笑意。 真是的,他还没玩够呢。 可那一把火,终究是同时烧燥了两个人。 他拽了下衣服,他也…… 啪嗒—— 这时,门又开了。 她好像没离开多久,只是背过门去迅速地穿好她那凌乱不堪的裙子,然后轻轻地扒开门缝儿,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他。 “那个……” 他挑眉,眯着眼笑:“怎么,还想来?” “不是……”她眨着清澈潋滟的眼,目光迅速从他身上掠过,咬了咬唇说,“你如果……难受的话,我也可以帮你。” 他愣了一瞬,然后,缓缓弯起唇,“好啊。” - ………… - 林槐下午打来了电话,晚上他要见林栀。 他要沈知昼将她带过去。 晚晚从他口中听说这个名字的时候,记忆的阀门,好像在一瞬间,被打开了。 原来,那个男人,就是她真正的哥哥吗? 第31章 星烺(1) 女人洁白的胴体在眼前晃动不止的最后一刻, 身下的男人终于满足地发出了一声悠然的喟叹。 等待韵浪层层自彼此的身体中激过后,他浑身缓缓地放松了下来, 腰身一软,微微喘着气。 看着身上的女人, 用力地, 拍了一下她的臀。 “下来。” 她对他的命令却置若罔闻,依然无止无休, 双手按在他胸膛上,尽情颠簸着自己。 她手掌按住他左胸上的纹身, 指甲死死地嵌入他皮rou之中,像是要把他的心脏挖出来一样。 “轻一点啊,你要弄死我啊。”他说。 她的目光落下。 他的左胸口偏下靠近肋骨的地方,纹着一行小字: “He is hell.” ——“他人即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