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薏仁:这几天忙。 南瓜:还以为你被封号封的自闭,要脱粉了呢,看你微博在更新我就放心了。说起来,慕南的团队和粉丝那么作妖,他几乎没受什么影响,真的觉得好不公平好让人生气啊 薏仁:这种事没办法,慕南的团队一向这么cao作,好像也不怕得罪谁,现在有管灵儿和严序,再之前还有那个小鲜rou。 南瓜:嗯,我听到一些小道消息,如果是真的话也许能解释为什么沈晓山这么无法无天还没遭报应。但是我不好跟人传,怕说我们烟火造谣。 薏仁:什么? 南瓜:只是听我在电视台工作的表姐说过一嘴,沈晓山以前也是电视台工作过一段时间,有人脉,经过他手的电视剧都能卖出去上星播出,有些影视公司有项目就很喜欢找他合作,互换条件就是他能塞自家艺人进来。 迟宸溪对这样的消息持疑,影视公司卖片给电视台的人脉都没有,偏偏他沈晓山有?是不是太神化这个经纪人了? 她没立刻回,南瓜那边已经打了一长串文字发来。 南瓜:我觉得我们没有被慕南公司按死有一部分幸运,也因为我们很团结。之前我跟几个烟火还说,那天后援会和工作室让我们大粉同时发迟宸溪的那条微博,那场面好燃啊,为了保护哥哥,我们齐心协力,那天真的很少有散粉出去跟小铃铛吵架,甚至和小铃铛还说说笑笑,在微博上友好互动,没着沈晓山的道。 薏仁:可惜了,我当天没能发出去。 南瓜:我替你发了,在我微博上连发两条。对了,迟宸溪好像是最先发出去的,还挺仗义。你看过花絮没,哥哥和迟宸溪在片场互动,笑死我了,感觉他们合作完了还是很好的朋友,真的不容易。 薏仁:是啊 ,不容易 南瓜:有这么一出,我又跑回去看了cut版,咋说呢,之前我觉得谁都配不上哥哥,突然我就能get到她们天天嗑的芋圆cp,悄悄的说,我也觉得哥哥和迟宸溪有点配诶,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合作一部现代剧 薏仁:…… 迟宸溪一直觉得自己是话唠,但跟南瓜一比较,自己还是差远了。大概是好久没能说上话,南瓜跟她东拉西扯了好久,终于等到她说她mama叫她吃饭了,她才下线。 过滤掉那些杂七杂八的信息,南瓜有说,严序和管灵儿被黑上热搜那天,也就是自己差点掉马的日子,工作室和后援会齐齐下场,把她的那条微博转发了出去,和她发微博的时间前后间隔不过一分钟…… 她起初以为自己没被扒出来是老胡公关得当,把风向控制稳了,或许,并不只是那样? 在剧组休息不好,她靠着靠背揪着这个问题琢磨,还没琢磨清楚,屋里的暖意让她的困意涌了上来。眼皮撑不住,她就那么坐着睡着了。本来打算只小小地打个盹,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四周光线不大好。 天已经黑了,屋里没开灯,只有客厅右侧有一处亮着一个很小的点儿,是加湿器的电源灯。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躺下了,身上还盖着一条薄薄的羊绒毯子,萦绕在侧的是令她熟悉的气息,她枕在严序腿上。他睡着了,闭着眼,身子斜靠着沙发,手臂还闲闲地护着她,大概是怕她一个翻身摔下去。 她没忍住动了一下后立刻定住,怕弄醒了他。 虽然并不是当红的艺人,不是忙得连吃饭睡觉都是在交通工具上进行,但能好好的睡一觉其实也是一件奢侈的事。因为有太多的事要思虑,有太多的压力要去承担。 眼睛适应了周围的光线,也就不是完全的一片漆黑。窗户外渗过来的城市的微弱灯火给了这厅里一点亮,让她足够看得到严序的轮廓。他睡着了,微垂着头,唇还抿着,眉头稍稍蹙着。他还跟她提过好几次,不要蹙眉,会留下痕迹,自己却也这样。 “眼镜都不摘。”她很小声很小声地喃喃了一句,像责备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突然发觉抱着她肩膀的手收紧了,他醒了。 他睁眼,低着头看她,一手抚过她的脸颊,弯腰在她唇上亲了亲。 “今天喷的是银色山泉,怎么,想拒我于千里之外?”他还记得她以前的话,这么打趣地说。 “不是啊,想你的时候喷一点。”她笑,坐起身,把睡乱了的头发理了下,又被严序抱到怀里。 他额头亲昵地抵着她额际,哑着嗓子:“味道淡了些,看来不够想我。” 迟宸溪被他这小孩子无理取闹的样子给逗乐了:“香水又不是其他什么东西,怎么能往身上狂喷呢,你是不是傻?” 她笑着去捏他的鼻梁,手被他握住,毫无准备地,唇也被他吻住。舌尖轻缠之后,他吻得越发深了,有些狠。 屋里太安静,只有两个人失去平稳节奏的呼吸声。 “迟迟!”他嗓音沙哑的要命,也魅惑的要命。 她“嗯”了一声,之前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手竟攀上他的肩,勾住他的颈。她得了喘口气的功夫,胸口起起伏伏,心头也跟擂鼓一样乱跳,跳得她理智都没了,靠得更近些,主动吻了他。 火好像在那么一瞬间就忽地烧起来了,严序手臂收紧,她被腾空抱起,进了卧室。衣服一层层被剥离,他吻过她额际,眼眸,鼻尖,脸颊……她眼眸没忍住湿漉漉一片,牙齿咬着自己的唇,怕这陌生的体验让自己发出陌生的声音。皮肤与皮肤熨帖到一起,她好像是沸水里趟过的吓,热的发烫,烫的她心尖都在颤。 严序从抽屉里取出一样东西,撕开。她知道那是什么,一手捂住眼,羞的很,即便房间里没有灯,这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也紧张到发颤。 “什么时候买的?” 他好半天才回她,在她耳边低声地回她:“在我家里备了你的毛巾和杯子的时候。” 那是挺久了。她抱住自己的胳膊想。但是那么久了,他也没把她怎么样。 “你在害怕?”他感觉得到她抖得厉害,把她肩膀环住,身子虚虚地压着她。 “不是,就是……”她就是抖得厉害而已。身前是他,她不怕。“……轻一点。” “嗯。” 他有着足够的耐心安抚她的紧张感,轻轻地揉着,捏着,吮着,直到她愿意接纳他。 等到他到身体里的那一刻,疼痛从一处蔓延开,她本来咬着牙,还是没忍住哭出来了,很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