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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话还没说完的小庆子默默目送着乾隆快步离去的背影内心失意体前屈状呐喊:皇上,主子正在沐浴净身呢!“伊安,我听说……”找来的借口被堵在了咽喉深处,乾隆愣愣的张着嘴傻呆呆的看着眼前一幕美人出浴图。白皙的脸庞乃至整个躯体都因为沐浴而蒸的泛起了暧昧的粉色,光滑细腻的肌肤如同最上等的白玉,在烛光中微微笼罩着一层晶莹光泽,惑人迷醉。紧窄的腰,没有女子柳腰那般纤细柔美,含着暗暗的爆发力,却更能引起一股原始的侵占欲·望。几颗水珠缓缓滴落,顺着那勾股,一点一点,引着视线缓缓往下,挺翘的臀,圆润的双股,隐约的暗色藏起的□……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乾隆自认自己虽风流但不下流,无论宫中娇娥还是野外的露水姻缘,他都讲求两情相悦而不强求。但是现在,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有色狼的本质,仅仅看一眼光·裸的身体就恨不得化身为狼扑上去把眼前之人拆吃入腹,不去管这人是否愿意。并没有因为乾隆的擅闯而动怒,大大方方的用着大大的毛巾把身体擦干,伊安皱眉看向那个瞅着自己目瞪口呆的男人,“可以关上门了吗?”看够了没?只是一个同性的果体罢了,冲击力有大到需要目瞪口呆的地步吗?难道是因为乾隆看多了女人的果体是以才愈发难以接受自己看见男性果体?美色冲击之中的乾隆乖的不得了,简直就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在伊安的话后,愣愣一点头开口说好,然后转身,关门,再转身,继续盯着看。“……”虽然听话的关了门也终于不再是目瞪口呆的傻样了,可是现在乾隆的视线让伊安更加难受了,就好像被那些狗盯着时的感觉一样,诡异的让他有些僵硬。这种莫名而诡异的感觉让伊安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草草的擦了一□体后就伸手去取木架子上面的干净衣服,但无奈背后那视线太威武,恨不得把他的背戳出一个洞来的焦灼烫的伊安那是心慌手也荒,第一时间没成功取下衣服的伊安一用力——哐啷一声,木架子摔在了地上,而终于成功拿下衣服的伊安则被眼疾手快的乾隆及时揽住往后避开了木架,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乾隆退的太急使得两人一起撞上了还剩下六分满的浴桶。砰——浴桶倒地水花四溅,房间的地面瞬间成了汪洋大海,穿着衣服的乾隆抱着光溜溜的伊安在海里游,表情无比荡漾。——趁着这个机会多摸两把才够本!“皇上——”“主子——”门外路过的奴才听见房间内的响动后立马英勇的闯了进去,只是,脑补的刺客啊危险没见着,能看到的只有一只大大的空浴桶在地上滚啊滚,满地都是水,而躺在地上无比纠结着的两主子,湿了。反应奇快的抱住伊安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门边奴才的视线,乾隆低喝一声,“出去!重新烧些水,朕和泽亲王要沐浴净身。”愣了愣,奴才们反应也不算慢,一个个垂首应是的退出了房门,并非常贴心的为主子关好后就一门心思去烧水的。至于为何皇上会搂着没穿衣服的泽亲王浴桶又为何会倒,这些个问题他们真的没有在脑补!“还不起?”没摔疼但一场澡白洗了的伊安此刻没什么太好的心情,只觉得浑身湿答答的和个男人搂在一起,那感觉……诡异到了极点。“就起。”内心大叹可惜的放开了手,那温润的触觉还在指尖流连,明明同是男子之躯,为何会对他有如何之大的吸引力?这种冲动,就连第一次被引导着行人事时都没有。难道这就是喜欢与否的区别所在吗?等两人都沐浴收拾好自己来到大厅时,正好赶上了弘昼的望眼欲穿,急匆匆的起身迎上来,和亲王抹了一把辛酸泪,“我说四哥,你们莫不是去打了一架?怎会这时才来?”他都走了好几天茅厕放水了啊。“若是个女的倒是还能来场妖精打架,我和皇上?能打什么架。”“妖精打架?”弘昼两眼问号的看向伊安寻求答案,就连乾隆也是满目好奇,直到一身激动的哭泣声响起,几人才恍然想起大厅内除了他们还有两个人。乾隆转头,看向这个应该是自己女儿的少女,十七八岁的模样,点染曲眉皎如秋月,盈盈水眸含情凝睇,未语先流之泪更是点缀出几分楚楚之姿态。若是在遇见伊安之前,并且不知晓这人就是自己女儿,乾隆或许会怜惜这样的女子,毕竟他最喜欢的就是这般的芊芊弱柳之姿。但没有若是,乾隆只知道被自己的女儿满含深情的凝视让他浑身都不对劲,甩袖坐下,待喝了口茶后乾隆才语气平平的开口,“你说你是朕的女儿,可有凭证?”“皇上。”紫薇缓缓一福身后,泪眼婆娑的看向乾隆,目光缠绵悱恻,“紫薇遇人不淑错信小人,娘给我的折扇和画卷都被小燕子骗去,但还有一句话是小燕子都不知道的,我娘让我问您:君当做磐石,妾当做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是否无转移?”听完这话,乾隆的唯一反应就是面带尴尬的看向一旁的伊安,在发现对方低垂着脑袋满脸无聊根本就不在意后,既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心中的失望,看向紫薇的目光也带上了些许的迁怒,“即使你是夏雨荷的女儿,又如何证明是朕的女儿?”一心以为自己的爹对娘会一往情深的紫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梨花带雨的脸蛋上写着清晰的控诉。她听见了什么?她的爹竟然质疑她的出身质疑她娘的清白,娘啊,你在天之灵听见了这话可否会泪水涟涟满心伤悲?“皇上,我娘说,她等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怨了一辈子,可依然感激上苍,让她有这个可等、可恨、可怨的人。您能怀疑所有人唯独不能怀疑娘的清白,她爱您呐,直到病逝还思念着您,您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如此侮辱我娘?!”若是以前,乾隆应该会为了那几个一辈子而感动上些时间,可现在,这些话听在乾隆的耳里就变了味。那夏雨荷以为自己是谁?这夏紫薇又以为她娘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他偶然间临幸的一个民间女子罢了,就和后宫其他宫妃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凭什么让他另眼相看?她等了一辈子,他就应该去感动?皇家血脉何等重要,没真凭实据就想成为格格?哼,又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子罢了。“罢了罢了,你退下吧,等朕派人去济南证实了你的身份、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