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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天道本公,很该这样才是。】他们这些商议着要帮贾琅反攻的消息总不曾传到水溶耳中去,此刻,心满意足的水溶正拥着怀中的少年,义正言辞对外头伺候着的李管家道:“你只需要去贾府走一趟,就说阿柒与我连夜讨论朝中大事,外头雨又下的这般大,只怕不好回去。所以在我这边多留几日。”多留几日?李管家的嘴角抽搐着,委婉劝道:“世子爷,这多留几日......只怕不太好吧?”“有何不好?”水溶冷声哼道,“他贾府还敢说什么不曾?”他们自然是不敢明说什么的,但是也压制不住那腹诽啊......李管家无法,只得转身亲自往贾府去了,一路走一路哀叹自己命途多舛,实在是辛苦的很。消息传回贾府,别人尚可,唯独看出来了的贾琏登时面色便变了,怎么都觉得那北静王世子将人留下是不怀好意。只是碍于对方这身份的确贵重,只得暗暗咬牙忍了,心里却早已将那诱拐他弟弟的混蛋套麻袋打了一千遍一万遍。张氏听闻,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只是嘱咐了人把贾琅稍厚的衣服送过去几件,免得到时候着了凉。待到贾琅回府那日,闻讯而来的贾琏拉着他的手打量了半天。见自己的弟弟眉眼处尽是晕红,走路姿势也不大对,竟像是被好好疼爱过的样子。他虽不好龙阳,却也是个富家公子哥儿,哪里能不懂这些?登时脸色就难看起来。“怎么了?”腰酸背痛的贾琅任他打量着,心中却着实只想再回去好好睡上一觉。正盘算着睡到什么时间方不至于误事,便听贾琏很是严肃地问道:“你和他,何人在下?”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话,瞬间把贾琅给整懵了。他怔愣愣看着自家兄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贾琏颇为不耐烦地将问题重复了一遍,随即在自家弟弟面上瞬间升腾而起的红晕上得到了答案。他倒抽了一口冷气,恶狠狠扣住贾琅的手,教导他道:“大丈夫本该顶天立地,哪里能屈居人下?就算你真的喜欢,也该做那掌控者才是,绝不该是底下雌伏的那一个......”总结起来的中心思想只有一条,断袖可以,但你不能是被压的那个!贾琅被他整的哭笑不得,反问他道:“大哥觉着,这可能么?”“如何不可能?”贾琏严肃道,“大哥年轻时也不是没有见识过那些玩法,左不过你用些药剂,好歹将人拿下了就好。”随即又想起贾琅年幼只怕是不懂,在这事上吃了亏怕也不晓得,又道,“你等着,大哥过几日便找东西来好好教教你。”说罢急匆匆抬脚便走了,倒把贾琅看的一愣一愣,只得笑着摇摇头,也cao办自己的事去了。还未等他想出个妥帖的对策将公主下嫁之事对付过去,却忽的收到了一封奇怪的来信,信纸上沾染的是浅浅的幽香,上头写着,请他于明日午时在明月楼碧海潮生阁一聚。何人会如此来寻自己?贾琅茫然的很,却还是按约去了。他跟掌柜打过招呼,慢悠悠上了二楼雅座,推开了碧海潮生阁之门,随即看到了一个他无论如何也未曾想到的身影。那白袍乌发的公子哥儿却也慢慢回转过身来,手中折扇一收,轻声笑道:“初次见面。”第68章67.66.65.64.12.10贾琅觉着,自己打开门的方式好像有些不正确。他默默地退回去,将门一把带上了,随即调整了下呼吸,这才又重新推开。然而出现在他眼前的,还是一脸无辜冲着他笑的白衣公子。贾琅的头有些发晕。他扭头掩好了那雕花房门,随即扫了一眼屋子中,见有四个黑衣人相伴,这才略略放下心来。瞅着眼前这人,无奈行礼道:“您这是演的哪一出?”公子哥儿风流倜傥地一展折扇,淡淡道:“就是你所看到的这一出。”贾琅无语:“可是,您可有经过圣上批准?”“我既然来了此处,自然是问过父皇的。”那公子哥儿傲然道,“怎么,你在担心些什么?”还能担心些什么?贾琅轻叹道:“公主此举,着实是太莽撞了些。”昭宁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将耳畔黑发随意捋了捋,露出那耳洞中塞着的小巧精致的玉坠子来。她本就生的眉目精致,却又自有一股英豪气量,与那些闺阁脂粉中长大的女儿全然不同。此刻穿了男装,也并不令人觉着如何违和,若不是贾琅这一年来常在宫中行走,曾碰到过她几次,只怕也认不出她是个女儿身来。“之前有人与本宫说,本宫这退婚一事中也有你出的力?”她扭头看向贾琅,轻声笑道,“倒是还不曾谢过贾大人。”“公主说笑了。”贾琅的眉头不由得微微一蹙,他的确说过话,只是当日乃是皇上与他二人在御书房商量番薯事宜之时,随口问了他一问。他那时刚从猫熊状态变回了人,又曾于那现代社会中生活了一十几年,自然是觉着这婚姻大事是要自由抉择的,因而便好言相劝皇上再与公主多一些自主权,让她自择方好。按着皇上本身的心思,是想着即使退了这一门亲事,隔个几月再另指一门便是了。闻听贾琅如此说,反而升起了几分犹豫不定之心,便将此事暂且搁置一旁不提。只是那时只有随身伺候皇上的几人在场,而昭宁竟得知此事......贾琅心下一动,反倒对这昭宁公主的势力又多了一分认识。能轻而易举将手动到皇上的人身上,这可绝非池中之物啊。。“也难得贾大人肯替本宫说话,”昭宁的嘴角轻轻抿了抿,“便连母后,也觉着本宫怕是疯了呢......”她漆黑的眸子转了转,倒是难得流露出几分苦涩来。可下一秒却又将这全都掩了下去,仍是那个一身贵气、骄傲而不愿低头的金枝玉叶。“本宫今日来寻贾大人,不为别的,只希望贾大人仍能在一件事上为我说话方好。”“不知公主所言何事,在下必当洗耳恭听。”昭宁慢慢看了他一眼,随即傲然道:“本宫要代替南安郡王,去南海沿子,将那群倭寇打个片甲不留!”她言语铿锵掷地有声,可便连贾琅听了,也禁不住连连摇头。“公主,沙场并非儿戏,这几万条人命也不是可以拿来争一口气的。”他紧紧蹙着眉,难得体现出了几分为官者的威压来,“若是公主打着如此的主意,竟不如放弃为好。您自幼养于那锦绣宫闱之中,哪里知晓,这战场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