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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钟简说:“这里很宽阔,咱们在这里休息整顿一下,先保存体力,等会儿进去不知道发生什么变故,也不知道能不能再休息。”子车虽然着急找薛柏,但是已经到这里了,也不急最后一下,这里是完全陌生的,而且供奉信仰的地方,一般比其他墓葬要神秘的多,不可能冒冒失失的进去。大家坐下来,吃了点简单的食物。温白羽突然觉得自己很没胃口,自从昨天晚上做噩梦有虫子咬自己,温白羽整个人都不好了,总是能隐隐感觉到胸口刺痛,好像神经质似的。温白羽咬了两口吃的,就不再吃了,万俟景侯说:“怎么了?”温白羽说:“可能太累了,我没什么胃口。”万俟景侯说:“不行,一会儿就要进去了。”温白羽硬着头皮又吃了两口,感觉嘴里什么味道也没有,而且浑身疲惫,想要睡觉。万俟景侯亲了亲他的额头,说:“是不是病了,看你没什么精神?”温白羽也不知道,或许是感冒了,这冰天雪地的,不生病才怪呢。温白羽突然“哎”的叫了一声,瞪着眼睛看着万俟景侯,说:“你干什么!”万俟景侯的手已经从温白羽的衣服里伸了进去,轻笑着说:“嘘,他们都看过来了,我就是看看你有没有精神。”温白羽被他冰凉凉的手一碰,浑身都哆嗦了一下,万俟景侯的手顺着他腰摸,温白羽的腰软了,靠在万俟景侯身上,无力的喘着气。万俟景侯的手又偷偷的往上摸,温白羽立刻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掌,说:“快拿出去,你手太凉了。”万俟景侯轻轻的捏了一下,温白羽身体一震,哑声喊了一下,万俟景侯说:“还是挺有精神的。”他说着,握住温白羽的手,又摸索了几下,突然脸色一沉,一把将温白羽按倒在地上。温白羽吓了一大跳,就见万俟景侯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脸色非常不好。温白羽被他这样吓得不轻,他从没见过万俟景侯这个脸色,说:“怎、怎么了?”就听“呲啦”一声,万俟景侯突然伸手撕开他的衣服,温白羽感觉到胸口一凉,“卧槽”了一声,心想着万俟景侯发疯了,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撕自己的衣服。万俟景侯看到温白羽的胸口,脸色更是一顿,神情非常阴霾,伸手指按在温白羽的胸口处。温白羽“嘶——”的哆嗦了一下,疼得他一激灵,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口上,竟然有一个淡淡的火焰花纹……第53章火精陵庙(下)子车第一个反现了,震惊的盯着这个花纹,说:“这是……这和我义父身上的一模一样,连位置都差不多,不过义父身上的颜色很深,没有这么淡。”他一说话,奚迟突然站起来,三两下扒开钟简的衣服,顿时就看到钟简的胸口也有一个淡淡的火焰花纹。奚迟皱眉说:“不好,刚才那四个铃铛,里面都有蛊虫。”温白羽说:“那现在怎么办?要把蛊虫弄出来?”万俟景侯没有立刻说话,奚迟也没有说话,两个人都是皱着眉,表情很阴霾。温白羽坐起身来,这里面虽然不下雪,但是也冷得厉害,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万俟景侯下手太狠了,他的扣子崩了好几个,不过幸好羽绒服的拉锁没坏,还能系上。万俟景侯沉默了良久,说:“一般只有下蛊的人才能解蛊,蛊虫不像其他虫子,不能强硬的把它挖出来。”奚迟没有说话,但是看脸色,估计万俟景侯说的很正确,这是个非常棘手的问题。温白羽说:“那没有其他办法了吗?”钟简似乎也知道蛊虫的厉害,最主要关于蛊虫的记录一般都非常少,充满了神秘性,所以到底怎么养蛊,怎么破解,他们都知之甚少。万俟景侯看着温白羽,突然说:“还有一个办法,或许能用。”温白羽说:“是什么?”万俟景侯说:“养蛊都会有一个蛊母,他们会把带毒的蛊虫放在一个罐子里,然后封闭起来,等开罐的时候,只剩下一个虫子就是蛊母,这种蛊虫为了活下去,吃掉了其他蛊虫,无论是毒性还是能力都是最强的。”温白羽说:“啊我知道了,其他蛊虫一定害怕这个蛊母!”万俟景侯点头,说:“这是唯一一个办法。”奚迟说:“但是这种蛊虫已经这么厉害了,蛊母不知道是什么样。”钟简拍了拍奚迟肩膀,似乎在安慰他,说:“没关系,蛊虫进入我们身体的时间还短,还有时间,或许有其他办法。”万俟景侯站起来,说:“别耽误时间了,走吧。”温白羽赶紧跟着站起来,他一从地上站起来,顿时有些头晕,就跟蹲的时候太久似的,有点大脑供血不足。温白羽一晃,万俟景侯立刻伸手接住他,说:“还能走吗?”温白羽摆手说:“没事,只是头晕了一下。”万俟景侯扶着他,子车拿出背包里带的笔和本,开始记录各个陵室的样子,然后拿出手机来又拍了照片。这是一座非常宏伟的陵墓,阳面建筑简直是一座宫殿,祭台非常大,一座宏伟的烛龙雕像,旁边供奉了许多东西,两个大鼎,鼎的旁边跪拜了许多人甬,万俟景侯伸手捏了捏,说:“实心的。”温白羽顿时松了一口气。看起来这座陵庙挺正常的,完全没有诡异的地方,他们刚要离开去找别的地方,子车突然顿了一下,说:“这有记号。”众人赶紧围拢过去,果然看到鼎身上有一个小小的记号。温白羽说:“也是你义父的?”子车说:“像是,但是也有些年头了。”大家的第一反应是鼎立有东西,万俟景侯走过去,探头看了一眼。温白羽好奇的说:“里面是什么?”万俟景侯摇头,说:“是空的,而且看鼎身的高度,也不可能有夹层。”他说着,又看了一眼对面的大鼎,里面也是空的。温白羽说:“我知道了,这个鼎一定是机关,转动试试看,或者搬开。”大鼎非常重,众人合力推了几下,别说搬不动,就是转也转不动,底下好像和地面是砌死的。温白羽纳闷的说:“那是什么意思,在这里留个标记干什么?”众人一时间都看着这个标记沉默了。奚迟说:“会不会是薛柏留错了?”子车摇头,说:“义父的性格谨慎,没有必要的事情绝对不会去做。”温白羽摸着下巴,说:“他在这里留一个标记,说明下次来的时候有用,就像永生路的标记一样,证明那件东西还在那里,是提示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