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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成大事者怎能畏畏缩缩!父皇多疑,郑峋敢把对他的针对摆给父皇看吗?他办宴一张帖子还不是得往荣王府递? 他有胆子递贴,就当他不敢来了? 而此时园中一处独辟雅亭中,二皇子正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笑呵呵地将楼榭那的戏从头到尾看完了,哎哟了一声,撑着自己圆墩墩的身子站了起来。 就这么个动作,他额头上也已冒了一头的汗,边上侍从见了赶紧递了汗巾过去。 二皇子正擦着脸,忽然听到脚边传来了软软的猫叫声,他低头去瞧,只见小白猫喵了几声,在他的脚踝上蹭来蹭去。 他嘴一咧,眼睛立刻就成了条缝,吸肚子弯腰伸手,小白猫就扑进了他怀里。 “哎哟哟,我的小喵喵这是跑去哪了,让我好找。这儿好不好玩啊,咱今儿没白来是不是。”二皇子挠着它脖子,转了身慢悠悠的回去,嘴里哄逗着。 小白猫爪子拍着他,不满的喵喵叫唤两声。 “我的小喵喵原来是饿了,这就带你去吃好吃的咯。看起来有个叫户部的小鱼干可以动嘴了,喵喵要不要尝一尝啊,可香了哦。” 作者有话要说: 小琮琮[不明白]:我是人啊,我能开出什么花?长姐你这思想很危险。 噫……今天份的更新,先小吐一口血 至于明早八,有就有,木有就木有,木有就是赶不粗来,擦擦嘴角先遁了。 32.掀露 当日品花宴结束。太子妃怀子的事无人谈论, 反而是李府吴氏蓄谋害卫国公府的二姑娘坠楼一事, 在与宴人士中全部传开了。 同时传开,还有另一件事。 镇安侯府的小侯爷在宴上亮了镇槐门腰牌,带着一队镇槐门众,架着吴氏离宴后,直接进了李府。 这听起来可比推个姑娘下楼要骇人多了。 李元征当日好好的安坐家中, 府里突然间就闯进了这么一群人,整个人都懵了。 待看清那块镇槐门的腰牌后,李尚书冷汗涔涔, 敬立堂下, 腿肚子都在打颤。 但凡镇槐门办的事, 那一向都是出自于圣上的指令。且镇槐门手段如何, 就算没亲眼见过也不代表没听闻过。 可这谈及色变的一群人,今日冲进的却是他的府邸! 李尚书惊疑不定,忙翻出自己近来所为件件省视,是否有哪犯了圣上忌讳? 还是私下的哪桩被捅露了。 可等他认出被拖来的那个蓬头散发的女人,竟是儿媳时, 李元征本就吓懵的脑子更加混乱了。 是这吴氏犯了什么事? 那这女人也太过有能耐了,竟能把镇槐门都给惊动了! 谢远琮带人进了李府,冷面立于堂上后,不作多言, 只让人将李存疏押来。 等二子被人带上来押跪在吴氏身侧后, 一张案纸才被掷到了不明真相的李元征面前。 李元征扫视完当下双手打颤,不仅握不住, 连站都站不稳了。 长子竟非死于意外,李家更是还出了这等丑事,而他却到这一刻才从别人那知道真相,李元征怒火中烧,直接冲上往二子脸上招呼了一拳。 李存疏亦不知怎会好好的招惹到了镇槐门,忽然被粗蛮带来,还没弄清眼前情况,就被父亲斥声打骂。 拾那案纸一看,上头竟清清楚楚写着他与吴氏长久以来暗通款曲,且被发现后溺杀李昊之事。 其中更有为求灭口,谋害卫国公孙女的细则。 意欲掩盖之事就这么被赤.裸裸揭在面前,李存疏本就看得胆战心惊,再听吴氏崩溃哭诉,今日在太子宴席上害纪初苓一事。 一时间只觉天塌地陷。 吴氏怎会蠢到如此地步,瞒着他做了这种事! 她是疯了才在品花宴上,在那么多双眼下动手。即便得手,纪初苓当众死在太子妃的宴上,纪府会干休,太子会不彻查?她能躲得掉? 她是嫌知道的人太少?偏还要去把东宫也给牵扯进来。 更别提现在是被镇槐门的人提着带回来的。 面对李存疏责难,吴氏边哭边笑,已有疯癫之状。 谢远琮面色冷淡,对李家这些纠葛争执没半分兴趣,冷眼看了三人一会,不出一言便起身要离去。 李元征见此急急追了上来。这位来了要命,就这么走了更为要命! 便是李元征此刻心里万般折磨,也要先在谢远琮这里求一条活路。 他治府不严教子无方,出的这等事虽然关起门来只是李家家事,但惊动镇槐门,李元征自是以为圣上对李家不满。圣上心思他揣度不明,当然得在眼前这位身上探探口风。 尽管谢远琮年纪轻轻,可身上慑人气势却同年纪完全不符,李元征在其面前不自觉躬尽了腰。 到最后,将谢远琮与这群煞人送走,李元征身子剧烈震晃,腿软跌坐在地。 眼色慢慢由惊痛化为凝重与狠决。 这位已应允交由他自行处理,若要保住自己与这官帽,也只能如此了…… …… 是夜,纪府二房房内争执声时不时传出,外头都隐约能听清,锦梅见状忙将院里下人都遣散了出去。 房中,宁氏与纪二爷皆拉着张脸,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 纪二爷之前不过说了一句,宁氏便竖眉不耐道:“我的女儿,我说她两句又能如何?还能去层皮不成?” 妻女去赴宴,结果就出了那么大的事。听了当时情形,纪承海想来都吓得后怕。女儿有惊无险,可妻子当时竟还去责骂阿苓。 便是后来得知是吴氏害的阿苓,妻子从头到尾也没一句软话。 纪二爷想来心疼闺女又受伤又受委屈,但他知宁氏性子,一贯是个软不下来的。所以才关上门,好言说了宁氏一句。 而宁氏却甩来如此一句话。 纪二爷听了,也少见的着怒,可他本就不擅言辞,只忍不住说道:“阿苓已足够乖巧,你说你还总动不动就训她做什么?” “你也改改对阿苓的态度行不行!”纪二爷最后鼓气憋了一句。 纪承海几乎从未这种语气对过宁氏的,宁氏亦着火。 两人便因此吵了起来。 纪承海再气,对宁氏也说不出重话的,且又吵不过她,最后板了脸不说话。 宁氏同他说什么,纪承海都摆着脸沉默,宁氏心底一缕积怨一时竟没压住地窜出。 “二爷,是她害的我儿,更害的我落了病根,不能再有个儿!如今我倒是连说她都说不得了?” 话落,却是两人都怔住了。 纪承海没想宁氏会说出这种话来,更是不知她一直以来原来是如此想的。 顿时不解惊异愠怒的情绪交织。 宁氏也没想到自己把这话顺溜出来了,也是晕了神了。 但既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