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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补救的方法。「我今天看到她的时间还没三小时。」早上才刚起床,他就见到阿母急急忙忙要出门说要去找朋友,这一找不见了整天,整天就打了两通电话,一通要他自己吃午餐,一通要他自己吃晚餐。「那……我再想办法。」「我想走走。」辛杰挪动身体让自己变成侧坐,上次用完拐杖不小心放得有点远,伸长手、艰难的弯腰还是勾不到。泉凛把拐杖交到辛杰手上、放好拖鞋。「我帮你找医生拿证明。」「不用了,带着点滴能去哪。」忍过落地带来的刺痛,辛杰从mama带来的大包包抽出一件运动裤,坐在访客椅上就换起裤子,慢慢拉了半天才穿好,反而是泉凛尴尬的别开视线,连问要不要帮忙时也是低头的。。「走慢一点。」除了有点跛脚外,用拐杖走路对辛杰已经不成问题,泉凛甚至得小跑步才跟得上。北医骨子里还是座旧医院,但外表没少更新拉皮,老旧瓷砖替换成泼洒纹路的水泥板,鲜花味道飘散大厅,从玻璃窗投进来的阳光贯穿1到3楼。「要不要我去点些什麽?」不知是哪个资本主义的人说医院不是慈善事业,以此为忠旨,不该放过任何商机,豪华的大厅旁边开设一个小小咖啡摊子,除了饮品还兼卖一些饼乾松饼。辛杰点了头却没说要什麽,看着玻璃反射出的大厅水晶灯,他虽然意见多了点,却不是个爱挑剔细节的人,避开几个特别不喜欢的,基本上准备什麽就吃什麽,泉凛问也是形式上的。「你好,我要热奶茶、冰黑咖啡,香草饼乾和蜂蜜松饼。」阳光的笑几乎要融化柜台小妹,在成天凶来凶去的大伯大婶下,眼前男人显得那麽稀有珍贵,她呆看了一会才哔哔按着收银机。「这样是440元。」正想和她道谢,泉凛视线一飘却见到熟悉的身影晃过,他差点叫出声音,急转身体想先躲起来。可可!不可能,她怎麽能找到这里。「抱歉,咖啡帮我去冰块可以吗?」紧张兮兮的他居然不小心和可可对上眼,他赶紧低头装作找钱的样子,边用眼角余光观察,可可微歪着头好像有点困惑的样子,但她很快别开眼神走进电梯。是刚好要探望别人吗。「先生?先生?您的餐点好罗。」「喔,谢谢。」接过餐点的泉凛笑容明显不自然很多,拿了托盘遮遮掩掩的回到位置上。犯下大错的自己有什麽资格去怪罪可可,自己不也是装作补救,实际上是为了让心里好过吗?「你怎麽了?」见泉凛神色有点怪,在位置等着的辛杰忍不住问,「是柜台说了什麽?」他有看到泉凛的不正常发生在点餐时,就算被说了不好的,好啤气的泉凛也是不会顶嘴的,但心里却总是特别在意,上次辛杰就说了一次床单有怪味,每次见面泉凛都不会忘记问今天的床单是不是正常。「没,没啊。」「吃东西的钱,我会给你。」知道直到泉凛把事情经过说清楚前都表示他在在意。既然他不讲,辛杰只能一个个猜了。「啊?为什麽,不用啦。」「还是你还有事情要忙?」「没有很急。」泉凛看着地板紧紧的闭住嘴巴,平常装没事很厉害的他居然不知道如何掩饰,急得又忍不住拽着袖口,结结巴巴半天才挤出几个字。自己是不是太咄咄逼人了?回想自己对泉凛的态度一直不太友善,会有点顾虑也是应该的。「这家的奶茶很好喝。」「是……是吗,那很好。」泉凛根本没在听,手不停摸着手表,连话也接得乱七八糟。「咖啡看起来也不错。」他把一口都还没喝的黑咖啡往前推。「不是那个意思……。」辛杰不耐的吧咖啡推回泉凛面前。「对不起。」放弃考验他的理解能力,辛杰大方的吃起点心,却无法忽视泉凛心事重重的脸。「你平常有什麽兴趣吗?」「兴趣?没什麽兴趣。」学高尔夫、品酒都是为了交际方便,他压根不喜欢在太阳下运动,也始终体会到不到喝酒有什麽乐趣,其他特别接触的事情也是公事上需要才去学,每当能听懂对方说些什麽,才会觉得松口气。「运动也算,没有吗?」对於这样的问题泉凛感到不太自在,一脸迷茫的摇头,辛杰是学跳舞的,自己顶多会点不出丑程度的社交舞,哪敢在他面前说会。「我没什麽体力,不适合运动。」「就是体力不好才要多运动,这什麽理由。」辛杰咬咬饼乾碎念得像个老妈子,从他有记忆以来运动就是生活的一部分,真不懂那些不动的人怎麽不会肌rou萎缩,爬个3层楼梯就喘,真是够了。「那你有女朋友吗?」「没有。」不懂辛杰到底想干嘛,泉凛愈来愈慌张,当发现手腕都被表带磨红了,连忙扯着袖子挡。「那你喜欢怎样的女生?」「喜欢……温柔体贴的吧,那种会看脸色会安慰人的……。」「怎麽感觉是女生在挑男朋友的条件。」「你又多好,是想要身材好的吧!就是有你这种人,我们男生才会被误解成变态。」「什麽啊,我还在学舞时,四周一堆穿紧身衣的女生,我可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如果是你一定流鼻血流到昏倒。」「身边都是女生还没反应才不正常。」「是男的就一定要对女生有兴趣?」辛杰反驳着,认真的眼神让泉凛背脊一凉,嘴里的那口松饼不知该不该吞下去。「对了,你常常请假没关系?」「利用空闲,有报备就还可以。」还在怔怔中的他想了一会才吞下松饼回答。「你不是业务吧?」看得出泉凛穿得好、用得好,原本还以为就是个日子逍遥的富二代,可他却总是有好多事要烦,让人觉得当小开还不如普通人。「就职位来说是总经理,吴特助是方便教我才当我的特助。」泉凛语气很缩,深怕又听到嫉妒的酸话,现在他没那麽容易在意那些嫉妒的评论,但不知道为什麽,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