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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底气都没有。 尤其他瞧见,李纯在笑。他突觉后背又有凉气冒上来了。 没好事,肯定没!还有什么不好的事…… 雨已停,三人往亭外走了几步。 经过文兰时,李纯瞧见文兰笑得谄媚并双手合十搓着。这个动作在朝鲜是抱歉、对不住,请求之意。 擦身而过时,他还听到她喃喃低声:“妹夫,不,姐夫,好姐夫。” 李纯憋笑,这是个聪明的。在求他手下留情,不要坏了她的利益呢…… 三人站定到了一棵树下。 李纯招呼了金枫过来,要了文庆的帕子。 “认得吧?”他看向朝鲜王,随后将帕子在空中一甩。 空气里顿时香气萦绕,在雨后的清新里,那香味尤其浓重。 “文庆的帕子上下了药。” 朝鲜王腿一软,差点坐地。 李纯虚扶了他一把。 “现在知道为何我生气,为何要针对她了吧?她一早就想用帕子来算计我,那我自然不能逆来顺受。” 李纯将帕子塞回了荷包。 “这是文庆私物,怎在你身上?” “捡的。” “不可能。李纯,是不是你偷拿的?” “捡的,我在栏杆边捡的。” 李纯面色不动,定定看着朝鲜王。 都是聪明人,拿的还是捡的,重要吗? “所以呢?” “所以,到此为止吧。” “上边什么药?”朝鲜王和皇帝听闻帕子上有药物后,同时退后了好几步。 “不用怕,需要与其他药物配合才能发挥效用。至于那枚引出药效的引子嘛……” 李纯手指湖里:“就是你们一开始招待我的朝鲜烧酒。” “不可能。”朝鲜王大大抽了一口气。“本王不知情。” “别紧张。知道您是被蒙在鼓里了,所以才来告诉您。等您有时间,自可与文庆公主证实。但我要您知道,我之所以没有当众揭穿这事,全看在您和朝鲜的面子上。看在两国百年的友好情意上。 否则您明白的,我若这会儿派人去将那坛被我扔出去的朝鲜烧酒打捞起来验药……会是个什么后果?众目睽睽下,您与朝鲜将面临什么?您有没有能力收场?当着大周天子之面下药,这算不算欺君?…… 我若再狠一点,让人去你们驿站搜查,我就不信找不出东西来。届时为难的,可就不是文庆了。” 李纯重重一吐气。 “但我之所以坦诚相告,便是看重了朝鲜王上的为人。毕竟,大周和朝鲜几百年来都是互利互助的,没必要冒风险是不是?” 朝鲜王呵呵一笑,深吸了好几口。 “李将军言之有理。” 他乖乖跪地,给皇帝一叩首。 “今日之事,全凭圣上定夺。” “王弟客气了。”皇帝一手背后,一手示意免礼。“两刻钟后,御书房见。” 朝鲜方这会儿是最弱势之时,有这个把柄在手,正是谈判的好时机…… 朝鲜王找到秀儿追问文庆的帕子和酒水之事。几句话的功夫,在答应保下她全家后,秀儿全招了。朝鲜王唯有耷拉着肩一脸苦笑…… 皇帝眯眼瞧李纯。 “你胆子真不小,算计了朕就罢了,还敢直接跟朝鲜王挑明了。” 李纯拿出帕子时,便等于告诉朝鲜王是他让文庆下了水。 “演了太久了。早晚要水落石出,没必要演下去。累,且烦。挑明了说话更舒服。” 这顿酒,四人各自怀有算计之心,各自没有真话,所以挑明又如何?谁又能挑谁的不是?毕竟谁也不干净! 李纯心里,是极其厌恶这样的假脸假话假情意的。 “你这么快便查出了帕子有问题?”皇帝叹服。 “没。” 李纯低低笑。一来时间不够,二来御医准备不够。 御医没看出是帕子上有什么,帕子无毒,只隐隐判断出帕子上有些许曼陀罗香气。 曼陀罗,有些迷人心志的功效。但若仅如此,又并不足以引发什么后果。 御医与李纯有同样的判断,便是除了这香味,还有别的搭配之物。想到先前他扔出酒坛酒碗时,那对主仆的古怪,他基本已经锁定了关节。 所以,在金枫带秀儿下去领赏的第一时间,秀儿便被带去诱审了。只稍微一诈,他们便得到了酒水有问题的讯息…… 其实这才是李纯掏出那三百两银子,离间分隔开那对主仆的另一个用途。 朝鲜王知道的比他还少,加上心虚,一下便被李纯唬住,以为对方已经了如指掌。 其实李纯也不确定,他扔出去的酒坛子密封性如何。若不是怕酒坛封口不严已经泡了湖水,若不是怕御医没法验出个子丑寅卯,哪里还要等到现在,哪里还需费那么多口舌,他早就找人去打捞了…… “说到底,是朝鲜王对文庆已经有疑,心下已有了放弃文庆之意,才会被臣唬住。” “朕身边有你,还是最妥帖。” …… 第五二五章 娘子出气 目的达到。 雨停了,戏也该散了。 李纯冲皇帝淡笑。 “不怪臣了吧?臣一片苦心,都是为了您,为了皇室颜面,为了您的谈判。您不用谢我,记得我的付出就行。” 皇帝忍不住笑。 李纯的确解了他的大难题。 如此一来,朝鲜王理亏,不可能再狮子大开口。形势彻底扭转,主动权再次被抓回,接下来的谈判将事半功倍。 另外,老七那事原本一夜之间满城风雨,压不住,掩不了,成了大丑闻。 而今日文庆这一折腾来的刚刚好。只要加以引导,民间的注意力马上就将被转移,老七的丑闻也自然而然被淡化了…… 丢的是朝鲜颜面,不是大周的,甚好。 朝鲜方自己不干净,昨日的底气自然也荡然无存…… “你放心,你的好,朕都记着,一定加倍报答。” “那就谢过圣上了。” 李纯本想告退,可又再次瞥到了文兰在远处正向他作揖。罢了,就冲刚刚那声“姐夫”,他便帮人帮到底了。 “文庆那里,圣上是打算收?放?还是罚?” “朕打算看看朝鲜王的意思和诚意。你这么问,可是有何顾忌?但说无妨。” “只有一点。先前朝鲜王既已向您坦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