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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忍着rou壁敏感的收缩,我将塞在后xue的东西缓缓拽了出来。红绿相间的珠子,被我弄得又粘又湿,却仍旧光华内敛,散发着宝物独特的光泽。穗子与结扣也都不同程度沾染了粘稠而yin糜的液体,一副被亵渎得不清的模样。就像脑中被我意yin不止的段涅。我勾着唇,将一旁几上漆匣打开,把这枚原本属于段涅的碧虹灵珠再次还给了他。做完这一切,我理了理自己的衣物和发冠,若无其事地出了殿门。“国师呢?”在门口不见段涅,我问向守在走廊上的麟趾宫小太监。“国师去静室了。”对方毕恭毕敬道。为了符合段涅国师的身份,我专为他在麟趾宫开辟了一处偏殿,殿内除了一只蒲团外别无他物,供他日常静修使用。我点点头,道:“他出来了就跟他说寡人先走了,别忘了将给他的东西收好。”小太监躬身道:“是。”那日之后,我便没有踏足过麟趾宫,一来太忙,二来也想让段涅缓缓,只不知他打开漆匣的表情有多精彩。随着祭天大典日期逐渐挨近,宫里似乎每个人都忙了起来,我就更不用说了。试穿礼服,跟着春官记祭祀的步骤,连观礼名单和参祭名单要我一一过目。奈何这是我登基以来第一场大祭,自然要足够重视。我本以为万无一失,除了老天再没人能让这场策划万全的祭天大典出问题。偏偏事与愿违,老天仿佛也在与我作对,这天不仅出了问题,还是个大问题。第36章祭天大典,择良辰吉日于神坛举行。举行当日,除文武百官及其家眷参祭,祭坛之外亦允许百姓观礼。我这日穿的尤为正式,九龙王服,十二冕旒,提前斋戒沐浴三天,为的便是将这场祭祀做的尽善尽美。段涅依旧是穿着一身洁白法袍,脸上带着半张面具,就算迎神时也不摘下。他主持祭祀时声音既不高亢,也不过于低沉,维持着正正好好能让人听到的音量,充满着不可侵犯的威仪。祭祀有许多个步骤,迎神之后便是初献、读祝、亚献、终献等,一直到礼成,每一步都有严格要求,每一节皆有不同的奏乐。礼成之前最后一步,名为“望瘗”,便是将之前的祝辞尽数焚烧,将愿望与赞美通过这种方式上达于天。焚祝有专门焚祝的官员,这是祭祀的最后一步,没有人能想到当祝辞投入火中时,铜盆中突然就窜出了丈高的火焰,凶猛如兽,瞬间便把焚祝官点燃了。“啊啊……救我……救我!”焚祝官一身是火,边惨叫着边无助地向众人寻求帮助。观礼者都是平民百姓,此时也发出阵阵惊惧的呼喊。“愣着做什么,快救火!”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段涅,他迅速指挥宫人救火,端来一盆一盆的清水想将焚祝官和焚祝铜盆里的火扑灭。可那火焰不知有何古怪,竟久久无法完全扑灭,到最后焚祝官已是被烧得不成样子,俨然没了生息。大家的注意力一时都在这离奇的火上,而就在这时,从参祭者队列中,有一女眷忽地窜出,以极快的速度向我投来什么东西。我下意识用手去挡,“噗”地一声轻响,接着手臂便传来钻心的疼痛,袖子也冒出白烟。我忍着痛看了眼手臂,发现那里的衣料已经被某种毒液腐蚀殆尽,那毒液一层层侵蚀,最后终于到达我的肌肤,融掉一大块皮,并产生出剧烈的疼痛。“你这杂种,根本不配为王!”女人四十岁左右,却是一副少女的装扮,她对着我疯癫大笑,“你不过是你那不要脸的贱人娘亲勾引先帝之子生下的孽障!你以为你多高贵!!你根本不是先帝血脉,哪里有资格坐这帝位!”我怔忪当场,顿时觉得头晕目眩。她的话仿佛是将一个大家都压在心底的秘密终于大白于天下,又像将我剥光了衣服放到太阳底下暴晒,不留一丝余地。每个人都在看我的笑话,他们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议论着我都不敢触及的皇室秘辛。女人很快被冲上来的虎贲卫制伏,不知是毒液关系还是女人的话让我太无地自容,我觉得眼前不停浮现黑斑,整个人倒退几步,不想跌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偏过头去看,发现是段涅。“快拿水来!!”一切纷乱的声音都逐渐远去,只有段涅的怒吼清晰依旧。他环抱着我,撕扯掉我残破的衣袖,接着用冷水持续冲洗我血淋淋的伤口。很痛,那是一种尖锐的痛,直刺灵魂,让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不知道这手会不会废,独臂天子怎么想都太可笑了。头发白了,老二也不争气,要是连手都残了,段涅该更不看不上我了。“陛下!”我迷迷糊糊注视着段涅那双深邃的眼眸,思绪已越飘越远。“我好痛啊……”我发出微弱的呻吟,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亦或对段涅的撒娇,想让他也心疼一下我,眼角竟无声无息落下一行泪来。“别怕,不会有事的。小九乖,别睡!”段涅紧紧抱着我,为我温柔地擦去眼泪,声音是我从未听到过的惶遽。他唯一露出的那双眼睛,布满红丝,仿佛下一刻就要哭了般。别哭,我不会有事的……我想抬手去抚他的眼尾,可是手臂却沉重地像是绑了铁块,怎么也抬不起来。眼皮不受控制地耷拉下来,终至完全阖上,耳边是段涅不曾停止过的嘶哑呼唤。在我五六岁的时候,是人生中最顽劣也是最爱哭的时候。因为想要引起段涅的关注,也因为想要得到他的安慰。我甚至愚蠢到会故意摔倒,然后不去处理伤口,就那样一路哭着去凤梧宫找他。宫人们哄我我还会乱发脾气,要他们都给我滚开。他那时候身体不好,殿里总是充满药香,一年四季点着炭盆,人也被病痛拖得苍白而阴郁。他最喜欢披着外衣卧在床边的那张塌上看书,每当阳光照射进来,照到他身上,仿佛也能将他身上的病气驱散。我哭哭啼啼去找他,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一身尘泥,短手短脚就往他塌上爬。“皇兄,我好痛啊呜呜呜呜……”我总爱虚张声势,哭得伤心,其实也不如何严重。起初几次,他总是在查看我的伤口后,为我唤来宫人处理伤口,还会斥责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