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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娴的胆子就大了些,从床上爬起来,顾不得其他,提起脚步便匆匆地往屋外而去,就想瞧瞧昨夜窗户外头飘过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顺庆进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安娴从他身边经过,似乎没瞧见他这个人似的,一人围着正殿东暖阁的外墙转了一个圈儿。 事毕了,才走到顺庆跟前,正色地对他说道,“顺庆,昨儿闹鬼了。” 具体是个什么事,顺庆自然知道的,适才安娴围着转的时候,他就开始心虚了,也就趁着这个功夫,赶紧想了想该怎么圆场。 安娴将昨夜那事说了之后,顺庆听完故作惊讶,随即笑了笑说道,“没有的事。” “可能是娘娘看错了眼,也有可能是雨雪天气的飞蛾,那东西印在窗户上,灯光一照,就跟个人影似的。”顺庆人长的憨厚,平日里就给人了一种沉稳的印象,事情从他嘴里说出来,定就是真的了。 安娴傻愣了好一阵,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想着昨儿夜里难不成真是自个儿吓自个儿?过了好一会,安娴才将信将疑的问了一声,“当真?” 飞蛾能长的像人一样? “奴才不敢对娘娘打诳语。”顺庆恭敬地弓腰,岔开了话题,“殿下晨练回来正在沐浴,娘娘见过殿下之后再回?” 安娴脚底瞬间就站不稳了,连连摆手说道,“不了,昨儿夜里上了夜,我正困着呢,总该回去歇息。” 说完,安娴脚步就没停留地离开了东暖阁。 顺庆这边目送完安娴,转过头就看到了自家主子也站在了门口边上,顺庆瞧了一眼神色依旧漠然的齐荀,欲言又止。 殿下对付娘娘的招数,也太不择手段,亏得娘娘性子单纯,换个人怕没那么好糊弄。 “将吴国送来的冬枣拿给太子妃。”前日在御花园他都瞧见了,她看见想吃的东西时,眼里能发光。 顺庆对于齐荀的态度,简直就是摸不透了,一会儿想着法子为难人家安娘娘,这转个眼,又开始送礼了,看来昨夜随他心合他意了。 顺庆赶紧叫人将年关节吴国呈上来的几箱子冬枣,拿出来挑挑,捡了个头大,味甜的装了一筐子,用了两个人一起抬去了听雪居。 得了赏,本就是件高兴的事儿,这回齐荀良心了一回,赏的又是冬枣,安娴当下就让铃铛洗了一盘,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啃。 吃到了一半突然就想起了林氏。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妙利、咩咩、李逍瑶、勤奋小冬冬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雪落蒹葭 3个;biubiubiu、赫连菲菲 2个;阿斯比、伸出圆手、汀洲梦月、韭呀韭菜花、梅若寒、屋里的星星、金灿灿、九点寒烟、柏悦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32 章 第三十二章 除夕那日, 林氏一盘冬枣儿生的是什么心,安娴不蠢,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 从小就不知何为欺负, 面对太子时既然能做到不虚,林氏一个侧妃,她也是不虚的。 吃柿子照软的捏, 她还没开始捏, 柿子就先找上门,怎么着也不能让她们失望。 安娴当下让嬷嬷和玲珑捡了几盘起来, 说存好, 等到元宵赏花灯的时候,还能给娘娘们加餐。 眼下离元宵还有十来日,幸得也是冬季, 保存到那时候应该也能吃。 一屋子人正挑拣着,几日不见的王嬷嬷就到了听雪居,齐荀母妃的娘家家族多半都居住在香洲,自贵妃去世之后,替齐国稳固了江山,便不喜沾手朝政, 离京城远远地躲着清静。 齐荀每年春节前都会派人过去慰问,王嬷嬷这回就是去了香洲,人才刚回来。 王嬷嬷带了香洲出名的十里檀香,进来时装了一盒子, 交给了安娴身边的刘嬷嬷,“殿下说,这些都赏给娘娘。” 若是王嬷嬷说,这些是她的意思要送给安娴的,倒也好想,王嬷嬷从香洲刚回来,带了特产给安娴,算是礼数。 可王嬷嬷却用上了太子的名义。 安娴一等人不懂,但王嬷嬷懂,十里檀香,与寻常檀香不同,熏上一块,飘香十里而得名,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本就难得,更何况还是一大盒子,要不是齐荀发话,王嬷嬷也断不能做这个主,全都拿来给安娴。 刘嬷嬷接过盒子,留王嬷嬷进屋喝了杯茶,借着过年的气息,兴致高涨便聊了聊香洲一路上的景致,王嬷嬷说,香洲离吴国不远,几天的路程就到,沿途没有落雪,暖和的就跟春季一般。 刘嬷嬷和铃铛觉得稀奇,叹了一声,“同一片天底下,竟然还能有如此大的差别。” 安娴自己啃着枣儿,没接话,世上稀奇事远不止眼前这一件,稀奇的还有齐荀的态度,清早自己从东暖阁回来,齐荀又是赏枣儿,又是赏檀香的,莫不是又窝藏了什么了不得的心思,要谋害她? 如此一想,安娴嘴里的冬枣再也咬不下去了。 齐荀小心眼儿,特别擅长秋后算账,事后记仇,昨夜自己好像确实又没守规矩,亲虽然是他主动的,但是自个儿先投怀送抱的。 以齐荀那不讲道理的呆板样,保不准又说她勾引了他。 王嬷嬷人一走,安娴甩了手里的枣儿,一头扑进屋子里的胭脂水粉中,净找了粉底使劲儿的往脸上涂,涂好了一转身把刘嬷嬷和铃铛吓了一跳,铃铛颤抖地说,“娘娘你这样也太可怕了,像只鬼一样。” 正在这当头,正殿顺才过来传话,刘嬷嬷忙着走出去,站在门口替安娴接话,顺庆说今儿殿下那头就不用安娘娘过去了,安娘娘好好歇息一夜,明儿白日再到正殿伺候殿下。 顺才站在刘嬷嬷跟前时,双腿还时不时的颤两下,就跟站不稳似的,刘嬷嬷瞧出了端倪,关心的问了一声,“顺才这是怎么了?” 顺才有苦说不出来。 昨儿他听了殿下的话,特意在窗子外面扮鬼,事前殿下交代一定要逼真,不能穿帮,后来他也确实听到屋里安娘娘恐怖的惊呼声,本以为今儿早上会得到殿下的夸奖,谁知道殿下一看到他,脸色就沉成了乌云,让他去站了一个时辰的板凳。 一条板凳就五指宽,站一个时辰,腿不抖才怪。 殿下若要罚他,他无怨言,可也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殿下了?难道是昨夜自己没演到位? 顺才哭丧着脸,憋着声音对刘嬷嬷说了句,“没事。” 说完,正准备要走,脚步来没来得及调转,屋里的安娴恰好就出来了,安娴适才将一盒子粉末全都倒在了脸上,涂了厚厚一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