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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得来请安了?”策澄焕丝毫不觉得不妥,颔首,语气间有几分疼爱意味。“噗,你就是笑笑吧?”黎月笑尚露齿,脚下也不顾着稳重,几步跑到何笑身边,抓住何笑的衣袖细细打量何笑眉目。何笑被黎月这一举动吓得一怔,手一收往后退一步,“皇后金安。”“别行礼啦,以后谁是皇后还说不准呢。可不许笑笑你拘礼!”“笑笑可不许你叫,没大没小的。”策澄焕起身,不等何笑反应就拉过何笑搂紧怀里,对怀里人一笑,“叫嫂嫂。”何笑只是沉默,挣脱。此刻何笑也大概心下明了了,这个皇后有名无实,名义上一国之母母仪天下实则不过是被策澄焕当成了皇妹。黎月微微嘟嘴,瞅一眼策澄焕也不管那句要叫嫂嫂的话,凑到何笑耳边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何笑和策澄焕都听见:“笑笑是不是觉得我策哥哥痴傻得紧?不要被他这模样给蒙了过去,他可精明得很呢!嘻嘻。”“月儿,你胡诌个什么!”策澄焕俨然要拉下了脸。“皇后娘娘,我与陛下不过君臣之间。”何笑轻声,垂目,再后退两步。黎月听见了,只当玩笑一句,对着何笑痴痴一笑,“好了,再呆下去怕是策哥哥就要赶我了。月儿就告退啦!”门槛前黎月的脚步微微停顿,背影看起来深吸一口,走出明正殿后脚步是衬着皇后身份的稳重。“陛下,臣也告退了。”何笑目光闪躲,狼狈出逃。何笑垂眸矮身行礼告退的动作让策澄焕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不好受就对了。☆、18-1918紫色华衣,翩翩身姿,凤眸一瞥惊鸿,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别笑。”策澄惜满意的笑一瞬隐去,抬手指尖划过发鬓在太阳xue上方轻按几下,“脸色如冰就好。”“纵然我不笑,皇帝也会看出来。”拿起青瓷茶杯轻抿一口,嘴角笑容更显浓郁,“只此一次,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再参杂在这种是非之中。”“本宫清楚,皇帝看不看得出来就不劳你cao心,按我说的做就好。”对面的人语气中几分傲气牵带出的竟不是策澄惜的怒气,反而在她唇角牵起了淡淡笑意。“冷医给的药,把你身上的疤都去干净了么?”“如初,我只是不太清楚公主殿下您是如何能请动他的?”洛清收敛起笑容,淡淡得看一眼策澄惜,低头呷一口茶水。“这你便不用清楚了。”策澄惜下巴微抬,轻哼一声,“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抬手一撑,一下起身,“本宫不能出宫太久,过两日自然会有人把你送到他面前。”洛清目光没有一分留意了策澄惜的去向,一只手撑着头双目微闭,口中喃喃一句:“不太清楚又岂是不清楚?无非是抓得住人心短处罢了,看的明了旁人最想要的究竟为何,还有什么人能逃得过被你利用呢?”如今他眼前浮现一个龙袍男子的身影,心里平静得出奇。洛清放下撑着额角的手,缓缓直起身子,目光瞟向被困在紫红木质里窗外的景色。大街上的集市卖着各种各样的物件,没有一个人的步伐拖泥带水,灵台里无法抑制浮现出初来这条街的景象。当初的茶楼和现在的茶楼没太多的不同,除去茶楼,这里没有集市,没有熙攘人潮。这条街上曾经有座相府,据说相爷喜欢清静,洛清来到皇城之时相府已经被贴上了封条,不变的是依旧无人敢在相府前造次。由冷寂转而繁华反而是由盛转衰,当时黄袍男人还没映入洛清的心里,还未见过那个男人的形容,抚琴作画都能还全情投入……要是能够改变什么,他想从起先就拒绝聂简仁,现在的他许还依旧万人追千人捧,也不用对谁太过假以辞色,毕竟老鸨都要让他三分。只是现在想这些早已无用……轻叹一声,再呷一口茶水。【洛清为塾此生人物,想知道前因后果可以戳塾此生~】皇宫门前。策澄焕吩咐阿齐出宫一次,阿齐方才及了宫门门槛,就见了策澄惜独自一人迎面走来,没有开口,只行了个礼。“是阿齐啊,这般晚了出宫做什么呢?”策澄惜细细打量着她画着橙底金纹甲色,也不喊阿齐免礼,似乎心不在焉。“公主才是,这天色都有些暗了,只身一人不免让人担忧公主安危,带个婢女才更万全。”依旧弓着身子,恭敬带笑。策澄惜一听这回答,心下明了几分:“本宫这不是见天色暗了就回了么,说来本宫能踏出这宫门还得感阿齐你在皇兄前为本宫美言的恩不是?”“不敢。”“胤王也是迟早的事,何必如此?近来,听闻皇兄宠幸了一个小琴师?那比起前朝丞相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啊,这口味怎的变了这么多?”澄惜抬了右手,长袖遮住口唇发出轻笑声,眼中没有丝毫笑意。“……公主又何须劳心挂怀这些小事呢?”“皇兄的事自然都是大事,胤王的事也是。”“有要事在身着实不能再耽搁……还望公主恕我不敬之罪,告退了。”不愿再和策澄惜交换字字句句,说的越多错的必然也就越多。“那望胤王一路顺风。”说着侧身让出一条道,在阿齐走过她身边之时再开口,“胤王近日来似乎有些憔悴?”语毕,也不看一眼阿齐,盈盈几步就留给阿齐一个背影。阿齐脚下一顿,只一下,再抬脚一如往常的步伐迈开下一步,掏出腰间令牌出宫……-19于秋日收割之际,各地臣子王爵都要莅临皇城,明面是旨在嘉奖官员整载辛劳,宴席一场慰问众人,实则都懂不过是看看谁当值不良,谁心不在朝罢了。暮色四合之时,皇帝寝宫。何笑细长指尖划到策澄焕胸口龙袍束结之处,轻轻系好,微微有些皱起的地方扯一扯,整一整,“好了,去吧。”“笑笑,最近可是在躲朕?为什么?”策澄焕举起双手放平,左边打量一下右边打量一下,满意,却没笑。“没有躲,住不习惯这里罢了。”不论皇城有什么宴席,有什么喜事,何笑就连皇帝大婚都不例外一身素衣,如今亦是如此,衬着不太好的脸色。“只是如此?”策澄焕吃不透,不明白。“我想回揽音阁住。”何笑微微抬头,对上染着担忧神色的绿色眸子,隔了一会垂下头,“可以么?”“……”“我想回揽音阁住。”重复一次,声音不大,异常坚定。不知道是什么让他现在不太想再见到这个人,和他是皇帝有关?他想要逃走,想要回避。“朕不想……”“我想回揽音阁住。”曾经一次次违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