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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依你。”误会解开,南絮酒醒得差不多,转过身准备去用早饭,忽地被人从后面抱了个结结实实。江澍死死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南絮的颈间嗅来嗅去,“南絮……我好喜欢你!我好喜欢你……”他这一辈子,最多奢望过南絮能留在他身边,他一定毫无保留地对他好。怎料南絮宠起人来竟是这副模样!南絮竟然这样宠他……他一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南絮被他扣在怀里哈哈大笑,“看吧,‘小鸟依人’。”语毕仿佛预感到什么,转过头去说道,“可别哭!”见江澍正感动得眼眶泛红,连忙给他塞了一块鱼翅糕。江澍就着他的手吃下,轻声道,“好甜。”“不及你甜。”江澍与南絮对视片刻,突然又埋在他肩窝里抬不起头来,闷闷地叹道,“啊……”南絮哈哈笑道,“我多说说你多听听就习惯了。”江澍害羞地埋着头点了点。第二十五章、(青玉线)(5)不久后灵门山门主李箜宣布闭关修炼数月,门中上下事务均交与江澍打点,他便不方便随意走动。只是少年一颗爱慕之心终于拨云见日,实在情难自已,于是有时哪怕是深夜也要赶来见上一面。门上传来三下恭恭敬敬的响声,可分明听得来人呼吸不稳。“这么晚了……”南絮推开门,下意识伸手一点他的眼皮,“又不好好休息。”江澍面带倦容,双目却十分明亮,嘴上还欲拒还迎地谦道,“又来叨扰,方便吗?”“进来罢。”南絮背对着他解开衣袍上床,掀开薄被,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江澍登时涨得满面通红,嘟囔着什么得罪有劳,乖乖上榻。“怎么这么开心?有话要说?”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江澍踌躇着说道,“我爹娘想见你。行吗?”南絮一怔,措手不及。“若你不愿,我绝不勉强!”江澍连忙安抚,可一双晶亮的明眸顿时颓唐下去,“不碍事,来日方长。”南絮确实有些被冒犯似的不高兴,或许是被这家伙惯得恃宠而骄?也或许是看他如此唯唯诺诺才心下不快。怎么如此畏手畏脚,让人怪心疼的。思及此处,南絮笑道,“撒个娇便答应你。”江澍正绞尽脑汁如何挽回,忽听得这样一句话,再抬眼已经溺在南絮笑意盈盈的双眼中,一刹那心潮澎湃,情难自已地向南絮扑过去。江澍几乎一夜未眠,一半是激动,一半却也忐忑不安。他出身微寒,家中俱是乡人村妇,和南府当真天差地别,生怕南絮嫌他。南絮却精神不错,早起后去库房挑选几件礼品,十分妥帖。“我、我爹娘身体很好,但没什么文化,不读书也不认字……”江澍仍在小声絮叨,“三个姐妹早已出嫁,家中还有两位弟弟并三个侄儿侄女,吵吵嚷嚷,你莫见怪……”南絮讶道,“你家真是枝繁叶茂,不似我自小形单影只。兄弟姊妹间感情好吗?”“……马马虎虎。”江澍扯了扯嘴角,那点伤痕显得格外刺眼,“我很小便遇见师父,早早离家,与他们也不甚熟络。正是如此,若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千万别放心上。不过横竖是我爹娘,他们想见你一面,我尽礼数罢了。你若住不惯,我们吃完饭就走。”能让江澍这般温良公子这般为难,想来关系是很不如何。南絮微微蹙眉,却也没有细问为何他幼时生在穷乡僻壤能遇见他师父李箜。二人一直往北,直过了大宁,江澍御剑落地,村口便竖着一块大红匾额,上书一个“江”字,下面密密麻麻记载着这位“江公”美事。江澍面皮发红,“我着人给村里修了路……他们添油加醋的,唉,你别看。”委实是穷乡僻壤。江家已经是村中最气派的了,砖块厚实,院落宽敞,只是此地常年苦寒,植被稀疏,周遭总显得灰扑扑的。早有孩童通风报信,村里人纷纷出门看这两个谪仙似的人物。许多人这辈子都没见过南絮这样好看的人,更有孩子干脆用土话叫道:“jiejie好俊!”江澍羞赧地牵住南絮的手进了家门,一名妇人殷勤地迎上来,是江澍之母,而其父站在门旁,沉着脸不发一言。江澍用土话与他们交代,南絮听不太懂,只能笑着冲他们点头,又将礼品依次呈上。那妇人登时笑得满脸皱褶,拍着南絮的手,好似满意极了。可江澍之父仍是远远地站着,只吊着眼皮打量着他。南絮又依次见过江澍的几个弟弟,他们难掩尴尬,想来觉得男媳妇荒唐至极,却又委实被南絮这副皮相惊了一惊。倒是几个侄子侄女不很怕生,围着南絮叽叽喳喳吵个不停。“你也听不懂。咱们去买菜罢,一会儿我给你做饭。”江澍怕他不自在,很快便找由头带他出去。“你还会做饭?”“咳,君子远庖厨,你别瞧不起我。”南絮伸手轻轻一捏他的脸颊,“明知我不会这么想。老说这些丧气话,分明跟我撒娇呢。”江澍被他捏得脸红起来,讶异道,“是吗?那我往后不说了。”他们在集市上买了许多鱼rou,南絮头回赶集,新鲜得很。江澍只让他站远些,怕杀鱼的弄脏他身上锦衣。南絮耳聪目明,晚饭时便能将他们这儿的土话听个七七八八。但他也没向江澍邀功,怕他们家有什么话是他不好听的。原本江澍打算吃过饭便走,可江母盛情挽留,还轻声说媳妇要留过了夜才算得真,江澍也就不好推辞,放下碗筷去收拾房间。“明天就走。”“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南絮好奇地打量着屋内简陋的陈设,“有没有什么你小时候用过的东西?”南府中至今仍然留着他幼时的衣物玩具,好好收在一个木筐子里。他闲时若来了兴致还可以翻看一番。“……没有。”江澍低头闻了闻被褥,没什么怪味,近来却也没晒过,心里有些发堵,“我出门给你打水洗脚。”“嗯。”南絮乖乖坐在床上等他,却听得墙后有人说话。他并非有意偷听,只是修道之人耳力过人,那些话便自然而然地纳入耳中。“……爹娘管得住他?小时候不记事没恨上咱家很好啦,还情愿当个冤大头月月给家里钱……”一个女人也用土话低声答道,“你们爹妈怎么这么狠心哟,上回你爹看我们丫儿,我真是害怕……”“咳,那时候闹饥荒,没把他吃了很好了,遇到贵人现在混得这么出息,唉,好坏谁知道呢!”“也真是命大,那么点大的娃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