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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看了。就在这时,莫之轩凝视着白明溪开口说话了,缓缓道:“其实那一天我们被那个男人分开后,我就就被他手下的人带到一个专门关押奴隶的地方去了。”“你没有和我一起去绿宗的宫殿?!”白明溪瞪着一双大眼睛,完全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绿宗?”听到这个陌生的称谓,莫之轩的某头不自觉皱到一块儿去了,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感觉自己的东西就要给别人了的感觉。白明溪点头:“对啊,就是那个把我叫到轿子里面的男人,他是龟族的首领。”“哼,他算什么首领,他的首领之位是他耍阴谋得来的,这个位子原本就不属于他。”女子愤愤的说道。白明溪和莫之轩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是莫之轩开口道:“怎么这么说?难道这中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吗?”女子缓缓的走到二人的身边,在二人惊讶的目光下变回了原型,然后慢慢的转过身子来,将后腿那里的龟壳露给他们看。“你的壳怎么这么破?这里有一个大窟窿!”白明溪特别坦率的评价道。“哎~”莫之轩立刻将没搞清楚事情就发言的白明溪扯住,然后望向已经变回人形的女子道:“不知这是如何造成的?如若方便,我们洗耳恭听。”女子掩住了眸子深处的悲痛,风轻云淡的说道:“这是尊者当年首领之争的时候给我造成的。”白明溪又像发言了,比试造成了伤害是正常的,难道她就因为这个就记恨绿宗?似乎知道他们疑惑什么,女子接着道:“你们知道我们是什么族吧。对,我们就是可以进化成神兽的玄武一族。”“其实当年我已经修炼到了神兽那一阶了,可是由于年纪轻轻并不知道神兽的状态是什么样的,所以我就轻信了绿宗的鬼话!白明溪:“他陷害你?使你走火入魔了?”女子笑了笑,摇摇头:“没有,要是这样,我还是可以原谅他的,毕竟还可以再一次修炼回去。可是他这人就是狠毒,下手太狠!不给人留后路。”“究竟发生了什么?”莫之轩顿时对其中的事情有了极大的兴趣。女子:“他在我进阶的最后阶段把我身上可以解毒的解药全部取走了!为了取走我身上的解药,他将我的壳打碎了!”女子说到自己心中的痛楚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因此我就此失去了所有法力,就是因为如此,本来属于我的首领之位也被他给夺了去!一切都是因为他!”“所以你这次就是让我去帮助你在他进阶的最后一刻用同样的办法以牙还牙?”白明溪问道。女子勾唇:“是!”回答的干脆,直接,没有任何委婉的托词。“我不允许。他不可以去。”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莫之轩。不明白的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问道:“为什么?”问完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虽然两个人各自的想法不同,但是他们不懂的地方却是一样的。为什么白明溪不可以去,而且为什么需要莫之轩的同意?这个逻辑不通啊!莫之轩撇过头去:“就是不许去!不允许。”白明溪再一次掰正了莫之轩的肩膀,对上他的眼睛,很认真的问道:“你是担心我吗?”莫之轩逃避着白明溪质疑的目光:“没有。只是因为这件事太危险,而且是害人的,不可以去做罢了。”女子:“你们说的不算,他必须去。她有三个必须去的理由。”“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三个必须去冒险的理由?”对啊,作为当事人的他怎么不知道。“其一,你要救莫之轩就必须去找解药!”“其二,原本他从我身上得的解药已经给他的那个护法了,所以这世界上现成的解药已经没有了。”“其三,是因为”女子若有所思的看了莫之轩一眼,“莫公子的暂时可以压抑住毒发的药丸可是在我这呢!要是想要在找到真正的解药之前保证他的安全,你也必须按照我的要求去做!”白明溪眯了眯眼:“好,我去。”莫之轩惊讶的看着身旁的白明溪,不置可否的问道:“你就这么决定了?你不知道那有多么危险吗?”白明溪缓缓的伸出双臂,抱住了还没有彻底恢复的白明溪:“相信我啊,都救了你这么多回,不差这一回啦!”两天后,绿宗闭关的洞中。“这是怎么回事?”绿宗充满威严的看着白明溪:“谁允许你来这里的?”“我听绿昂说你在进行最后的冲破,所以我想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你的忙。”白明溪讨好般的看着冰冰冷冷的绿宗。忽然,绿宗问出了一个白明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问题:“你去了族长那里?”声音平平却又着审视的意味。白明溪的脊背一下子凉了,他看着脸色平淡的绿宗,佯装的笑笑:“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是吗?”绿宗步步紧逼。白明溪放下手中的茶杯,背过身去,看着外面的天空,模模糊糊的说:“我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我是在您走的期间被一个女人叫了去。她问了我一些东西之后就让我回来了。”绿宗也没有追问也没有拆穿白明溪的谎话,而是伸手捏住了白明溪的下巴:“我不喜欢族长,她十分卑鄙,企图夺走我的首领之位,而你是我的专属奴隶,我想你应该明白自己的立场吧?”白明溪呆呆的看着捏住他下巴的手,觉得气氛有点儿奇怪,他好像又被调戏了,不过这次的对象是个男人。绿宗的意思白明溪很明白,他和族长关系不好,希望自己不要和族长扯上关系。白明溪忽然想到了那个女子对自己说的事,但是碎玉从小生活在尔虞我诈的环境里的白明溪,他无法只凭她一个人的一面之词就给事情下结论。于是他打算从另外一个当事人那里询问情况。但是无论最后的真相如何,他都是会从他的身上取走解药的,这是毋庸置疑的。白明溪一边坐在桌子旁边给绿宗殷勤的倒了一杯水,然后笑嘻嘻的递过去,感觉是无意的问道:“你该不会是和族长有仇吧?”绿宗很给面子的接过了白明溪的递过来的茶水,但是在听到问题后,拿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他如有所思的看着白明溪:“怎么?你这么想知道?还是说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啊!没有没有,怎么可能的事呢?”白明溪立刻假装的笑笑,马上接着插科打诨耍嘴皮:“我就是关心一下我现在的‘主人’蛮。没什么意思。别人也不可能会和我说这些东西啊!说了我也不会相信啊!你说是吧!”绿宗扫了一眼装模作样的白明溪:“不管你如何,从现在你给我牢牢记住,你是我的所属物。我的专属奴隶,最好不做错误的事。而且我最讨厌背叛!”绿宗不再看白明溪,抬脚离去,“就算毁掉那样东西,我也绝不会让人夺走属于我的东西的。”白明溪望着绿宗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