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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实在没有那么多精力兼顾。
*
张宏说完工作的事就被顾淮良赶走了。
整个病房只剩下两人。
“顾老师你吃饭了吗?”傅南兮突然想到。
顾淮良摇头:“医院有。”
“那我去帮你看看!”傅南兮说着就要起身。
“不用!”顾淮良用左手拉住她的胳膊。
“护士会送过来。”他解释。
傅南兮“哦”了一声,又施施然坐下。
“戏杀青了,你后面有什么计划?”顾淮良坐在她对面的床上,定定地看着她。
“照顾你呀。”她随口说道。
顾淮良一噎,嘴角忍不住又上翘:“除了这个。”
傅南兮想了想,“目前只有个综艺。后面要拍的戏还在看。”
“那你什么时候住到我家去?”顾淮良幽深的眸子看着她,追问。
“等你出院就可以——”傅南兮一顿,想起了什么,“不对,我还要回家一趟,回去看看我爸和我妹。”
顾淮良已经荡漾到嘴角的笑又弱了下去,低低应了声好。
两人没呆多久,小唐就带着傅南兮的晚餐过来了。
紧接着,护士也送来了顾淮良的晚餐。
相顾无言地解决完晚饭,傅南兮又陪了他一会儿便告辞回家了。
*
手术被安排在了第二天。
得知顾淮良要动手术,导演和剧组的几个演员带了鲜花和水果来看他。
傅南兮也假装自己是其中的一员,和大部队一同来看望术后的病人。
顾淮良躺在床上,眼皮一掀,懒懒地看着她装模作样地安慰自己,心里轻哂。
探望结束后,傅南兮和剧组其他人一同离开后又偷偷折返,在医院陪了顾淮良一天。
就这样,在顾淮良的住院期间,傅南兮白天几乎一直陪在这里。
如果有朋友要看望,她就提前离开,等朋友走了再回来。
如特务接头般地过了几日,在顾淮良即将出院的时候,傅南兮回了趟夕城。
她走后,顾淮良给自己哥哥顾淮善打了个电话。
“喂。”顾淮善讲话没什么语气。
顾淮良“啧”了声,“哎,你弟弟都住院了你怎么这么冷淡?”
顾淮良冷笑:“妈不冷淡,你去找她?”
“别!”顾淮良一阵头痛,“不要告诉她。”
目前他骨折这件事,只有剧组和身边几个朋友知道,并没有媒体报道。
如果庄幼幼女士知道了,肯定又是一口一个“宝贝”“哎呦”“心疼死mama啦”之类的rou麻话,那夸张的语气犹如他下一秒就要归西似的。
顾淮善大抵也是想到了这情形,轻嗤一声:“找我什么事?”
顾淮良有求于他,也就没有计较这直奔主题连一句关心话都没有的态度了。
“我想在家里弄个跳舞的练功房。主卧旁边朝南的那间。”他顿了下,补充道:“这两天就要弄好。”
顾淮善无语:“……还是那个女人?”
他这个弟弟,不肯回去帮忙就算了,用起顾氏集团的资源来倒是毫不客气。
“当然。除了她还有谁?”顾淮良眉峰动了动,不以为意。
“就这个?”顾淮善的手指在桌上轻敲两下,“还有什么一次性说了。”
“还有我上次和你说的事,帮我准备好。我随时可能用。”
顾淮善唇角一抿,讽刺道:“手都断了还想着耍帅。你就不怕摔死。”
顾淮良“切”了一声,“知道你是嫉妒我。不和你计较。”
“嫉妒?嫉妒你追了半天还没追到人?还是嫉妒你连个台阶都踩不稳把胳膊摔断?”顾淮善简直想笑。
顾淮良不屑地“呵呵”两声,“你这个孤家寡人肯定是羡慕——”
手机里传来“嘟嘟”两声,电话被挂断了。
顾淮良看着黑了的手机屏幕,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顾淮善!
喜欢挂人电话的毛病还是改不掉,真是活该追不回老婆!
*
虽然顾淮善这人虽然嘴毒心狠了点,对自己的弟弟还是很照顾的。
顾淮良出院后,家里已经按照自己的意愿装修好了。
他发了个【谢了】给顾淮善,意料之中地没有收到回复。
另一边,在夕城的傅南兮一直忙着看房。
现在新房要摇号不好买,二手房又不容易找到合心的。
在夕城呆了几天,她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房源。
最后只好把钱都给了爸爸,让他多留意房子的事情。
自己则匆匆返回了樱城。
这次是小唐来接的她。
在车上问了几个关于顾淮良近况的问题后,两人到达了在顾淮良位于月色湾的住所。
“兮兮姐,你自己上去吧。我就不上去打扰你们了。”小唐笑眯眯地把电梯卡给傅南兮,转身离开了。
傅南兮:“……”
她可以说不打扰吗?
出了电梯,傅南兮一眼看到开着的大门,门口摆放了双女士家居鞋。
傅南兮心里困惑,她已经看到里面熟悉的装修了,可是顾老师人呢?
她走过去,换上鞋,轻轻带上了门。
一抬眼,傅南兮瞬间被客厅的样子怔住了。
和上次相比,客厅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在沙发背后的墙上,多了一个巨大的相框。
——里面是自己跳舞时的单人照片。
傅南兮倒抽了一口气,和照片上的人大眼瞪小眼,半晌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顾老师: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吧
明天应该是个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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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来了?”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傅南兮转身,只见顾淮良只穿了件家居裤,上半身裸着,轮廓分明的腹肌很是瞩目,有水渍顺着肌rou的线条流过,很快隐入裤中。
她愣了愣,不自在地别开眼,“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我在洗澡。”顾淮良沉声道。
这平淡的话瞬间让傅南兮回过头来,大惊道:“你一个人怎么洗呀?你的伤口不能进水的!”
她这才注意到,刚刚看到的水渍来源就是他的头发。
他把头发都洗好了?
也许是她的话里带了些微的责备,顾淮良垂了垂眼,抿唇道:“我几天没洗了。总不能又脏又臭的见你吧?”
傅南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