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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曾经位极一时,风头无二,后来因为一些不便为外人道的原因,慢慢沉寂了下来。但是谁不知道,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更何况,这乔家还没有开始落魄。只是不常出现在公共视线里。就在众人开始揣测钟源是打算舍弃权家,去攀附乔家或是别的什么的情况下,乔家那边也给了一个回应。那回应也叫闭门拒客。乔越不见钟源。这一出闹得好,乔越这个举动,就跟甩了钟源一耳光似的。虽然钟源在北京说话的分量不如在上海,但也不是那种叫人能甩脸色的。权维成是真闹不懂钟源是要做什么。钟源跟乔越有什么干系?他真的想不出来。钟源吃了乔越的闭门羹之后,又先后三次登门拜访,乔越知道再闭客下去,估计就要把钟源逼急了,到时候惹出来的事,决计不是他想见的。所以他最后还是见了钟源。钟源能来北京,自然只可能是为了韩景宇。乔越怎么会不知道,但他并没有把韩景宇让出去的打算。所以连见都不愿意见钟源。但有些事,就是乔越这样的人物,也是不得不顾虑一二的。比如钟源这样的人,并不是他能拿捏在鼓掌之间的。第210章再遇乔越是真不大想见钟源,他本来跟钟源就没多大交集,连明面上的往来都少的可怜。但是他又是不得不见。他知道钟源来找他是要干嘛,甚至连他要说的话,都能揣测出一二。但是正因为他知道,所以他更不想见钟源了。钟源来了张口第一句话就是问韩景宇的,第二句是要韩景宇,乔越也懒得同他周旋太多,直截了当的说韩景宇不在他这里,他也不知道韩景宇去了哪里。这样的话钟源怎么会信,两人僵持了许久,最后还是乔越说了重话才将钟源逼走。钟源来京城就是找韩景宇的,只要人没有找到,怎么会离开。但这京城毕竟不是他的地方,他说的话哪里比得上乔越有分量。只要乔越咬定了不放人,他又能拿他如何?但乔越毕竟也忌惮着钟源,他知道钟源在京城就是等着他的,他又要撇关系,自然就不能让他再察觉韩景宇和他还有什么干系。所以韩景宇那边他都不去了,想着就这么跟钟源耗。毕竟他比钟源耗的起。钟源跟乔越闹成这样,那边的权匀却忽然沉寂下来。乔越不知道权匀和韩景宇还有那么一出,所以并未防范,他就这么不紧不慢的拖着钟源,叫他散布出去的视听都避开了他藏着韩景宇的地方。这确实不是什么难事,他看着钟源一天比一天的焦躁,心里大概为他的离开预估了一个时间。两个人在明面上耗着,却不想暗地里已经有人开始动作了。权匀知道钟源跟韩景宇有那么一层关系,如今钟源来了京城,那韩景宇会在哪?权匀跟乔越都是京城的人,权匀人脉虽不如乔越广,但在自己的地头办事,只要那人在这里,又怎么会查不到?韩景宇的踪迹很快被权匀找出来了,权匀知道了韩景宇在京城落脚的位置,他避开了乔越,避开了钟源,去找韩景宇。这几天店里忙的很,来这里的学生忽然多了很多,因为这里以猫为主题,一些艺术学院的学生专门来这里拍猫的照片,他们更倾向于那些漂亮的小糕点,店里的咖啡反而成了陪衬。韩景宇原本就只是磨咖啡豆,忙的时候会出来当侍应生,现在每天都忙的很。那些年轻的艺术学院的学生多是穿的时髦靓丽,脖子或者腰间挂着单反相机,遇到好看的就拍个不停。韩景宇倒是习以为常。今天有些奇怪,平常那些学生只忙着拍猫拍糕点,今天不知道怎么盯上了他,韩景宇忙自己的事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总能感觉到被人注视着。他从来不是明星一类的人物,忽然被相机的焦点捕捉,很是不自然。但那些学生都偷偷摸摸的,韩景宇察觉到转过来的时候,他们好似在拍窗前的猫一样。韩景宇去了柜台那里,添焦糖的时候,有个红发的女生趴在柜台上跟他说,“你好,能当一会儿我的模特吗?”那些偷偷摸摸的人都看了过来。那女生很是漂亮,五官有了妆容的刻画更显艳丽张扬。韩景宇看着她,她还冲韩景宇眨了眨眼睛。韩景宇看了她一会,直接拒绝,“不好意思。”女生大概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撇了撇嘴后说,“好吧,那打扰了。”她本来就不是进来喝咖啡的,偶然逛到这里,在几个同学的簇拥下,忽然看到了这个咖啡店的少年,只觉得那少年身上有一种忧郁的气质,好吧好吧,这样说起来实在是矫情了一些。但是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看,并且看起来也很有故事的少年。所以她就冒昧的闯进来,问了一声。然后就是意料之外的拒绝。女生捧着单反出去了,外面几个接引她的同学和她窃窃说了一会儿话,逗留了很久都不肯走。韩景宇送走了女生之后就去忙自己的事去了,那些艺术学院的学生热衷于一切美好的事物,这样的邀请他一天能收到十几个,然而他并不喜欢将自己置身在焦点之下,所以一直拒绝。慢慢的,常来的人就没有再提出这个要求过了,只是在他转头时候背后的小动作越来越多。“嘿,还有那种果皮做的饮料吗?”有个人在位子上问。韩景宇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没有了,那种饮料是店主自己做出来的,在一些年轻的学生里很是畅销,所以经常卖光,但后面的冷藏室总有存货。韩景宇跟店主打了个招呼,就去后面的冷藏室了。冷藏室里存了许多新鲜的奶油,用来做搭配咖啡的奶泡,还有一些水果罐头,韩景宇在冷藏室最里面找到了那种果皮饮料,玻璃做的容器,很大的一罐,韩景宇抱了一罐出来。店主在前台也只呆了一会儿,店里生意一好,很多她从前一个人能做的事就变得忙不过来了,韩景宇刚出来,她就招呼韩景宇接一下客人,然后又一头扎进了制作糕点的厨房里。韩景宇将那一罐果皮饮料装好,加了一些椰果,弄好之后去看刚才问他要的人,却没想到会看到一张脸。韩景宇的神思都好像恍惚了一下。随即韩景宇就好似被一个冰锥冻住,浑身一动不能动。周围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吵嚷的不能接受,耳朵里都是嗡嗡的杂音,那种身体里骨头颤抖的声音和鼻息间的哀鸣一下子可耻的充斥了他的双耳。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