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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补墙的法术。”“你那个朋友呢?”“他就是只被展览的熊猫,你指望他做什么?”“……讲的对。”“不过如果你没办法的话,我可以把他打死了塞这个洞。”刘貊一脸认真的打量了会儿,“他够胖,应该能堵住。”“……”季商坚决拒绝了这个提议,不说那些八辈子发霉的恩怨情仇,弄死一只熊猫永远不在他的意识内。他换到尚算完整的书房睡了一个囫囵觉,第二天醒来,就在电视上看见了刘貊昨晚的“杰作”。“本台记者讯,动物园今天早晨传来了奇怪的消息,新落户的熊猫一夜之间掉了许多毛。观众朋友们请看,它的下半身毛几乎都光了,就像穿着毛衣光着屁|股,饲养员说这可能是因为到了一个新地方,压力太大……”季商一看见那画面就喷了。第15章计策这位“帅哥”没有化成过人形,不过以季商那阅熊无数的眼力来说,这位在熊猫中也是帅哥一族,那脸可圆,耳朵有着相应配套的弧度,还有溜圆的眼珠子,十分标准,如同黑弹子一样。这样一张脸在熊猫一族中绝对可以吸引无数雌性——正常情况下。季商在看见新闻后请了半天假去动物园,这件事他觉得没必要告诉刘貊,再引起什么误会就不好了。再说了,这是他的私人兴趣,没必要麻烦其他人。动物园的熊猫馆前仍然人山人海,季商排了半小时才挤到玻璃前,定晴一看,那位“帅哥”果然凄惨之极,下半身不仅被“剃”得光溜溜的,还有数道五指红色抓痕,显然是刘貊的杰作。季商刚一趴上玻璃“帅哥”就发现了,原本懒洋洋晒太阳的姿态瞬间消失,像只炮弹般冲了过来,一头撞上他面前的玻璃,鼻子被挤得扁扁的却还是往前用力,似乎想撞碎玻璃般。他相信“帅哥”可以撞碎玻璃,能够保持现在这样克制确实不容易。他毫无愧疚的欣赏了片刻“帅哥”的英姿,微笑着举起手指敲了敲玻璃。“吼——”“帅哥”咆哮着,嘴里喷出许多绿色竹渣,引得观众们一阵惊叹。被“帅哥”称为饼饼的年轻男饲养员冲了进来,敲着饭盆试图吸引“帅哥”的注意力。季商看见“帅哥”死死瞪了他半晌,之后似乎是觉得现在不是时候,摇摇摆摆的离开玻璃,扭着屁股往饼饼方向慢腾腾的踱去。真是不容易啊,这种生活。季商感叹了一遍,看着“帅哥”低头蹭着饼饼的腿,撒娇卖萌试图要求一点零食,饼饼拿出几个黑乎乎的馒头,举得高高的吸引“帅哥”去拿。太不容易了,他忍不住又感叹了一句,要装作智商下线这么多年,就为了图一口吃的,娱乐大众,真是超有公德心。工作一天后到家,季商还在回味早上的场面,他有些不太理解这些“神仙”,所有这一切,都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不过,这些也带来了些好的方面,比如,一进家门就有热呼呼的饭菜和明亮热闹的气氛,不像以前,永远是冷冰冰、黑漆漆的。“今天晚上吃什么?”季商问小药。“季哥你回来啦,今天晚上有毛豆炖辣子鸡哦!”小药指着一个小女生道,“是她的皮,绝对够辣!”“季哥快来尝尝!”怎么看都像一个普通大学生的女生道,“我的皮肯定比小路的辣!还有麻味哦!”“……”季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吐槽这种话,只能默默的坐下,尝了口,嗯,还别说,真的又辣又麻,相当过瘾。他正吃得泪流满面时,卧室的门打开了,人形模样的刘貊出现在门口,那张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来!”季商嘴里塞着一只鸡腿,眨巴眨巴眼睛,含糊的道:“干什么?”“来嘛。”季商满腹狐疑的进卧室一看,床已经放回原位,他低下头,掀起床单一看,原本的那个大洞只剩下模糊一片的黑影,他皱着眉头看了半天也不清楚,正想靠近过去,那黑影猛然大吼一声,一只爪子对着他的脸就抓了过来!刘貊反应极快,抓着季商的后领往后一扔,他连滚带爬的后退几大步,就看见刘貊一把掀掉床,把“帅哥”从洞里拉出来,怒声咆哮道:“不要不识好歹,刘驺!”“你大爷!”刘驺讲起话来似乎熟练了点,“别弄俺来塞洞!”“你的毛都没了,来塞洞都是抬举你!”季商觉得刘貊真是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真是说不出的刻薄,有时候他听的都烦。“俺不干!”刘驺怒了,“放俺走!饼饼要找俺的!”“没出息,几个馒头就收买你了!”“俺不像你,俺有人陪!”“陪个屁,你的饼饼马上就要结婚了!”这话一说,刘驺立马垂头丧气起来,劲也不使了,任由刘貊把他团把团把重新塞回洞里,那个圆圆的球鼓起又瘪下,似乎在叹气般。“补”完地板,刘貊神清气爽的道:“吃饭去吧。”季商:“……”离开时,季商回头瞄了眼躲在洞里的刘驺,好奇的道:“刘驺的有缘人是他的饲养员饼饼?”“不是。”刘貊似乎明白季商所想的,“所以刘驺在他的饲养员面前永远只能是熊猫。”季商一愣,问:“只有有缘人能够知道你们的事吗?”“是啊。”他想了想,问道:“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为什么你不早点来找我呢?”“没找着啊。”刘貊理所当然的道。这个回答完美无缺,噎得季商说不出话来,只有上桌吃饭。吃了没一会儿,刘驺从卧室出来,巨大的熊猫掌里拿了个手机,一脸纠结的道:“饼饼在找我。”季商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熊猫频道。”刘驺展示了手机屏幕,上面是本市动物园熊猫频道中空荡荡的场馆,饼饼正在里面走来走去敲着食盆。刘貊这会儿也不提补洞的事了,问:“你要回去么?”“不想。”巨大的圆脑袋低垂了下来,似乎极为沮丧,“他要结婚了。”“我插一句啊。”季商忍不住开口道,“即使他不结婚,你想要什么呢?让他和你厮守一辈子吗?他又不知道你其实是和人一样的,这样的话他不是太寂寞了吗?”刘驺一听,立马激动了:“不会的,他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