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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地配合她,也不敢多嘴说其他话,他哥已经生气了,宁觉辰怕再惹到他。吃完以后学姐问他们接下来去干嘛,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宁觉辰偷偷瞄了一眼陆觉岚的脸色,犹豫着要不要说他们已经买好票了。没想到许曳先说话了:“还有事,我先走了。”学姐点了点头,又问宁觉辰:“那弟弟去吗?”宁觉辰绝对没那个胆子打扰陆觉岚约会,赶紧摇头说不去。兄弟俩的眼型其实不太一样,陆觉岚的眼角有一点上挑,看着凌厉又英气,宁觉辰是眼尾微微往下的狗狗眼,瞳仁又黑又亮,特别招人疼。学姐忍不住想逗逗他:“弟弟好乖啊,比觉岚可爱多了。”宁觉辰吓得不敢看陆觉岚的表情,跟在许曳后面走的飞快,像在逃。宁觉辰埋头走路,没注意到前面许曳已经停下来了,傻乎乎一头撞在他后背上:“啊……对不起!”许曳皱着眉回过头,好像刚刚才发现后面还跟了个小尾巴:“你回家还是去哪儿?”宁觉辰愣了一下,他以为许曳是不想和陆觉岚他们一路,不想做电灯泡,没想到他是真的不去看电影了。宁觉辰不敢问原因,小心地蹭过去碰了碰许曳的手臂:“曳哥你有什么事吗?我陪你一起?”许曳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电影票塞进宁觉辰手里:“别浪费了。”许曳走了以后,宁觉辰攥着那两张纸片在原地站了很久,然后去电影院附近的饮料店买了一杯奶茶。也是他昨天兴冲冲找同学问的,哪家饮料店好,想着看电影的时候请许曳喝。那天宁觉辰一直在想自己哪里做错了?许曳为什么突然走了?怎么也想不清楚。他自欺欺人地撕掉了两张电影票的副券,把它们很郑重地贴在日记本里,前一页最后一行是他昨晚写下的“曳哥约我出去看电影了”,一笔一划像字帖一样工工整整。后来宁觉辰知道了,他哪里也没做错,唯一的错可能就是和陆觉岚还不够像,以至于许曳看了一眼正版就懒得和他这个冒牌货玩过家家了。宁觉辰把好几年前的这件旧事从头到尾回想了一遍,心脏每跳一下都好像在把这份压抑与绝望用力推进血液里,流过的四肢百骸,每寸皮肤都迅速冷下来。虽然店家都换过好几个了,宁觉辰还是认出这就是那家简餐店的位置,他跟在后面不想进去,央求许曳换个地方。宁觉辰无法克制地全身发抖,反应太大,许曳都察觉出不对劲了,一伸手把他拽住:“怎么了?”宁觉辰的手臂细细瘦瘦的,抓上去一点rou都没有,在许曳手心里颤个不停。许曳难得温情地关心他:“穿的少了?”宁觉辰低着头重复:“我们换个地方吃吧。”许曳对于他的答非所问有点窝火,他根本不知道宁觉辰莫名其妙怎么了,也不记得高二的夏天在这里发生过什么。毕竟被爱的人从来云淡风轻,只有爱的那个才需要一路上跋山涉水、啮雪餐毡,到头来一抔心头血都凉透了,再拿不出什么“真心”。迎面碰上陆觉岚的时候,宁觉辰一瞬间觉得特别好笑,菁城这么大,他们怎么非要在这个商场这个店门口碰上。陆觉岚显然也看到他们了,视线停在他们抓在一起的手上,露出一个戏谑的冷笑。他们太久没见了,宁觉辰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摆出怎样的表情。张了张口还是没能把那句“哥”叫出口。但是他听见许曳的声音,许曳一边说话一边松开了抓他的手。他说:“觉岚。”声音轻柔又温和。陆觉岚的女朋友,现在应该说是未婚妻,也马上说出了那句标准台词:“是在外地工作的双胞胎弟弟吗,两个人真的好像啊。”曾经有那么几年,宁觉辰几乎把“和陆觉岚长得像”当做一种荣耀一种夸奖,毕竟自己这个高仿品也只有这一点筹码可以留住许曳了。一切就好像一台酝酿了整整八年的场景再现,这份熟悉感让宁觉辰顿时感觉到一阵窒息般的恶心。他很努力地控制着面部表情,不让这些情绪从心底里跑出来,甚至礼貌又谦逊地笑着回复:“嫂子开玩笑了,还是我哥比较帅。”然而陆觉岚并不领情,语气听着有点不耐烦:“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这话说的就有点赶客的意思了,十年过去宁觉辰对陆觉岚的这种态度早就免疫了,也不觉得伤心。倒是许曳突然插了一句:“是我想今天回的。”于是陆觉岚将目光转向他,那抹戏谑的笑意变得更深:“宁觉辰没告诉你我这儿是家宴?还是说你俩这不清不楚的你就真把自己当我们家的人了?这不合适吧?”许曳皱眉厉声打断他:“陆觉岚!”陆觉岚还是笑:“他自己都不是我们家的人。”宁觉辰就这么面无表情地听着,好像这些话都和他无关一样。可怜了他的新嫂子,对着这场面半是震惊半是慌张,一双又瘦白纤细的手挽着陆觉岚的臂弯,不知所措地晃了晃:“觉岚……”最后自然是又一次不欢而散,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两个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回酒店,一进门许曳就伸手把宁觉辰推在门后急色地低下头去找他的嘴唇。宁觉辰的肩胛骨重重撞在墙上,他吃痛地一缩,倒吸一口凉气,被许曳抓住机会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许曳有时候吻起来很急很凶,一定要把人紧紧锁在怀里;有时候又好像很温柔很细腻,唇齿间都带着疼惜。宁觉辰一度认为这可能和许曳想陆觉岚的方式有关,动气想的时候就狂风暴雨,动情想的时候就三月春风。——比如说今天,许曳就明显是被陆觉岚气着了。宁觉辰被他不讲章法的蛮力入侵撞得牙关生疼,左边嘴角也被咬破了,舔上去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顶着许曳危险的目光望回去,不怕死地出言挑衅:“曳哥,你是不是太久没见过我哥了?”许曳沉默不语,爽利地直接动手把宁觉辰的外裤褪下,隔着内裤惩罚似的用力握了上去,宁觉辰的呼吸一下粗重起来。又是一场娇yin荒唐,这个晚上宁觉辰话多得都不像他自己,而且专挑许曳不爱听的讲。比如“你很想我哥吧”,比如“你说我哥现在在干嘛”,比如“我嫂子是不是很漂亮”,再比如模仿陆觉岚的语气叫他全名。宁觉辰一直都叫他曳哥,陆觉岚才叫他许曳。宁觉辰每多说一句,许曳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抽插起来也愈发粗野无度。到最后宁觉辰被他折磨得头晕目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沉沉躺着仿佛苟延残喘,一度怀疑自己要昏死过去。许曳大概也觉得他的反应无聊又无趣,草草在他体内释放一次后就一抬腰撤了出来。宁觉辰的xiaoxue还在无力地微微张合着,昨天上过药的地方又撕开了,湿湿黏黏的体液缓缓流出来渗进股缝里,比想象中还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