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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里 大帅在主人的安抚下,似乎乖顺了些,但依旧没吃面前的食物。 徐星默看到了,直接跑进客厅,进了厨房,拿了一块蛋糕出来。她伸出手,放到它面前,笑着哄道:“乖哦,甜甜的蛋糕,可好吃了,来尝一尝啊。” 大帅瞥了眼,移开了,没什么兴趣的样子。 徐星默:“……” 不对啊。 不是被穿了吗? 成邺看得有点懵:“大帅是藏獒,食rou的,你这个……没搞错吧?” “没有。” 徐星默摇头,凑过去,小声说:“我怀疑你家大帅被穿了。” “什么?” “就是那种人的灵魂在某种意外下,穿进了狗的身体,现在的电影可流行了。” “那是。这是现实。”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她还是哄它吃蛋糕,但大帅没有一点兴趣。 难道是她搞错了?亻安/亻安/suixintui 思忖间,大帅忽地扑过来:“汪——” 张牙舞爪,凶相毕现,似乎对她充满了杀意。 “大帅!” 成邺低喝一声,伸手去挡,瞬间手臂显出几道鲜红的抓痕。 徐星默被它吓的一个趔趄,坐到了地上,手中的蛋糕滚在地上,一地狼藉:“它、它咬人——” 成邺吓得白了脸,不顾手臂的伤,扶起她,上下查看:“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徐星默没受伤,但看他被抓伤,又惊恐,又内疚:“你、你流血了,得去医院。” 抓伤,应该也要打针。 成邺见她没受伤,稍放下心来,然后抱着她回了客厅。 “你别靠近它,大帅最近不正常。” “你、你也得小心。” “我没事。” “你得去医院。” “我知道。” “现在就去。” 她挣脱出他的怀,拽着他的手臂往外走。 三十多分钟后 两人到了医院,挂号、打针、包扎后,又拿了消炎药才出来了。 彼时,接近中午。 两人找了家餐馆吃饭。 徐星默坐在位子上,一边看菜单,一边心有余悸地说:“你的大帅是疯了吗?怎么能咬人?” 成邺表情凝重:“野性难驯。正常。” “正常吗?” 她不认同,提醒道:“有一次,就有二次。你以后要注意安全。” “嗯。” “也得管管它。” “不必跟一只狗计较。” “若你真的当它是一条狗,那就更加要管管了。” “我不喜欢这个话题。” 成邺表现的有些烦躁。 恰好,侍者端了饭菜上来。 他看到了,掐着太阳xue道:“我要喝酒。给我拿酒!” 侍者忙应了:“稍等。马上送来。” 徐星默看得皱眉,瞥了眼他手臂缠着的白纱,出声制止了:“不可以,你受伤了,医生说了,不能喝酒。” “小伤。” “那也不行。” 于是,他更烦躁了,味同嚼蜡地吃了会饭菜,搁下了筷子:“徐星默——” 声音沉稳庄重。 像是做了某种重要决定。 徐星默心一跳:“怎么了?” “大帅对我很重要,像是我的儿子。” 有点莫名其妙的开场白。 成邺没看她,低下头,继续说:“它这些天一直表现不太对,我前思后想,觉得是你的缘故。” 徐星默点头:“嗯,我也感觉到它很不喜欢我,甚至抵触我、排斥我。” “所以,我们分手吧?” 一语惊人。早侒推荐 “啊?” 她震惊了,眼里全然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你要跟我分手?” 成邺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眸:“对不起。星默,我必须这么做。我曾试图让大帅喜欢你,但显然,没有半点作用。大帅不喜欢你,很不喜欢你,还试图伤害你。我不能让你受伤。” “你不想让我受伤,就跟我分手?你觉得是狗抓伤我对我伤害大,还是你跟我分手对我伤害大?” 徐星默听得心里莫名起火,伸手扇了扇风,笑得讽刺:“呵,你因为一条狗跟我分手?难道我不如一只狗?所以,我是被一只狗拒绝了?” 成邺觉得她有点激动,忙温声安抚:“那个,星默,你冷静下。” 她冷静不了。 这年头,连狗都能让她分手了? 她还有个屁的冷静? 但必须冷静。 周边那么多人看着呢,她不想再成为别人的笑料了。 徐星默捂着额头,呼了两口气,似怒似笑:“分手嘛,好,很好,我分了很多次,再正常不过了。” 最初的震惊、愤怒、伤心过后,她现在理智地回归到了这场恋爱的初衷。 本也是阴差阳错在一起的。 没那么深情。 真的。 她呼了几口气,看着面前的男人:“只要你告诉我郝运莱的下落,我们就和平分手了。” 成邺避而不谈郝运莱的事,伸手握住她的手,温声道:“星默,我真的很抱歉。我知道跟你分手是需要分手费的,但我没郝运莱那么有钱,能给你的不多,这些是我的心意。” 他说着,拿出一张支票,推到了她面前。 “你早做了准备?” “也不是。” 他低下头,苦笑了,语气带着点自嘲:“我曾想过向你求婚。就在盛家人到来的那晚。拿出我全部的积蓄。但可惜,物是人非。” “我不要。” 徐星默看也不看支票,推过去,一脸冷淡:“我只想知道郝运莱的下落。” 她没能从侦探社那里得到他的蛛丝马迹。 只能问他。 他不肯说,摇摇头,语气坚决:“别逼我。我必须遵守职业道德。” “你曾说过,我是你的第一任也是最后一任女朋友。” “嗯。” “律师的承诺不值一文,谈什么职业道德?” “你会看到我的承诺。” 如果不是她,他并没有恋爱的打算。 徐星默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皱眉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虽然分手了,但她也不想他守着承诺孤独终老。 成邺明白她的心思,叹了口气:“星默,你太善良了。” 徐星默也叹气,语气讥诮:“成邺,你太渣了!” “对不起。” “你走吧。” 她挥手赶人,然后,招呼侍者过来:“我要加盘狗rou。你要给我烘熟了,很熟很熟,最好能给我烘成狗rou汤……” 侍者:“……” 成邺:“……” 这也太狠了。 可他似乎也不能说什么。 是他伤了她的心。 “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