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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 当年池衡华见大皇子势力日趋壮大,而他又与顾凌羽牵涉过深,一旦大皇子掌得东宫,他怕是难以落得好下场。 他为求自保,便非要向陛下请旨,召镇守边关的姜将军回朝,说是以卫皇城,实则是欲挟大军迫顾凌羽争东宫之位。 但皇子手握重兵乃是大忌,必不能为当朝陛下所容,池衡华这番cao之过急的逼宫举动,反令顾凌羽身陷囫囵。 后来还是她劝顾凌羽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与池衡华划清界限。 那日朝堂上,顾凌羽难得一见地与晏沉渊站在了同一阵营,力阻此事。但就算如此,顾凌羽势头也大不如前,是她池惜歌陪着顾凌羽一步步再爬上去的。 也正是因为此事,池衡华朝堂落败,不得已将府中母族正是姜家的池南音送进国师府,以息国师之怒,造成了池南音的悲惨下场。 而顾凌羽也因着这个原因,从此对池南音的死难以释怀,才有了后来那诸多的恩怨纠葛。 但池惜歌一想到池南音有去无回的下场,又有些坐不住了。 虽说上辈子她被这四妹的存在伤得不轻,但她四妹又有什么错呢?她甚至平白无故地搭进了一条性命,而她本该有大好的年华。 说来说去,都是池衡华和顾凌羽的错罢了。 于是池惜歌来回踱步想着解救池南音之法,府上待她好的人不多,池南音算一个。 她是个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性子,不忍看池南音陷入绝境,再次死在晏沉渊手里。 她望了一眼池南音绣阁的方向,披上斗篷,叫来阿桐:“我要出去一趟,阿桐,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我身子不舒服,歇下了。” 阿桐点头。 池惜歌提了一盏转鹭灯,融进初落人间的夜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 我没有吹逼,原书真的是暗流汹涌的权谋文,只是被女主强行降智了…… 全员高智商,只有小音音在发懵,小音音:我大概是穿了个假书,我真的好难! “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出自邓丽君的,更加暴露年纪了惹~ 第11章 因着心烦,池南音从池澈那儿离开后,又开始跑圈。 指不得姓阉的到时候要杀她,她因为腿脚麻利跑得够快,能多苟几个呼吸呢,是吧? 她跑得一身轻汗,呼呼直喘粗气,捡起地上的石头块恼火地扔进水里,低声骂道:“姓阉的这个狗贼,我祝他今晚就暴毙!” 阿雾友情提示:“他活到这书最后都没死,而且这书还是太监文,也就是说他还可以活很久,请宿主认清事实。” 池南音提起小仓鼠,眯着眼睛凶凶地看着它:“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水里?” “吱!”小仓鼠扑腾着四只爪子挣扎,“你欺负一只仓鼠你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去弄姓阉的啊!” 池南音丧了脸,赌气地把阿雾塞进怀里坐在池边,拼了老命地想着苟命之法。 屋顶上的晏沉渊单臂枕头靠在屋脊,另一手里摩挲着佛钏,看她的单人表演。 她怎么那么喜欢跟老鼠说话?这都什么毛病? “国师,今年为何会是她?”坐在他旁边的池澈就端庄多了,只是眼中多有不解。 “我挑的。”晏沉渊懒声道。 “你这是何意?”池澈看着有些动气。 晏沉渊瞥了他一眼,“我乐意。” “国师大人!”池澈锁着眉头想说什么,却见池南音那边来了人。 这人,还挺让人意外的! 二皇子殿下,顾凌羽。 池南音看到猛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这个人都懵了一下,他是从地底里突然长出来的吗? “四姑娘,我带你走!” 顾凌羽开口的第一句话,让池南音懵了第二下,啥玩意儿你就带我走? 他说着就要抓起池南音的手,池南音赶紧往后收手! “二皇子殿下,你这,夜闯池府不说,怎么还讲些奇奇怪怪的话?”池南音心惊,这老哥他不会是为了“白月光”而来的吧? 苍天啊,他是瞎了吗! 顾凌羽看了一下四周,低声道:“去了国师府,便是绝无生路,四姑娘,我不会见死不救的!” “你救了我你不也得死么?”池南音可是记得,姓阉的狗逼那是连皇帝老儿的面子都不给的,活脱脱的日天日地人设,你一个皇子你有几条命? 不能仗着男主光环就这么玩吧? “姑娘且放心,我已安排妥当,今夜便可送你出城,明日我会用一具女尸搪塞过去,晏沉渊并未见过你,不会发现异样的。” 顾凌羽莫名地还有些心暖,池四姑娘果然是纯良,这种时候还在担心自己的安危…… 池南音陡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这穿书游戏好难啊。 她能不能卸载掉? 她深吸一口气,往后退了几步,对顾凌羽客气礼貌到有些冰冷地说道:“殿下,你我不过点头之交,我自问并无所长劳您如此费心。今夜我只当未曾见过你,更未听过你的这些话。” “四姑娘?”顾凌羽却不甚明白了,生死攸关之际,这池四姑娘怎得还有诸多顾忌一般? “您请慢走,若是等下经过此处的家仆们,遇见你我月下私谈,传出去怕是不雅。” 池南音话毕,便与他错身而过,脸上竟还有几分恼色。 “你是怕拖累池府,怕拖累我么?”顾凌羽出声问道。 池南音背对着他翻了一个好大的白眼,果然瞎了! 她懒得再说话,说得越多他误会得怕是越深,脚下快步离开。 她怀里阿雾发出一串响亮的“吱吱吱”:“哈哈哈这个二皇子殿下果然是个情种啊哈哈哈,小音音你魅力好大啊!” 池南音隔着衣料,用力地揉了它一把! 屋顶上的池澈看着池南音那要翻上天的白眼有些吃惊,半晌之后才笑开来,轻声说:“原来她这么……有趣么?” 晏沉渊没说话,只是捻了下珠子,倒觉得奇怪,她怎么不跟着顾凌羽跑呢? 我都特意晚了一天来池府要人了,你怎么还不跑? 跑啊,你不跑我怎么弄死这帮垃圾? 池澈望着池南音快步离开的身影,缓缓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她了,若池衡华真将她嫁进了二皇子府,再加之她母族的兵权之盛,这顾凌羽的东宫之位,怕是无人可动了。但还请您不要害她性命,好么?” 晏沉渊又是那副恹恹的神色了,眉眼之间透着不耐烦。 他真的极厌这些自作聪明的人指点江山,没带脑子出生就不要擅自用脑子想问题,可以吗? “你应是见过的,那一晚她对我有一饭之恩。”池澈继续道。 晏沉渊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