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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书局老板看着李孑面前那一摞书,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手上算盘珠子噼里啪啦一阵响,“承蒙回顾,一共五十三两银子。” 李孑:“······这书,不便宜啊!” “那给您抹个零。”他依旧有得赚,而且看这位贵客买起书来豪爽得很,看样子生意还在后头呢。 书局老板算盘打得贼精。 商河和陆风都看出来了,不过见李孑一副好兴致,都识趣地没插嘴。 到最后不光是给抹了零,书局老板还搭上了一沓上好的上好宣纸。 当然,团子那本鬼怪图也被李孑一脸嫌弃地给买下来了。 从书局出来,李孑出门带的银子成功缩水一半。 把厚厚一摞书拎上马车,李孑回头看众人,“你们还有没有想买的东西?” 她说着目光落在穿着一身灰扑扑衣服的石头身上,“既然都不说,那我们接下来去布庄。” 她带众人去的是自己常去的那家,熟门熟路地选布量身定款式,又恶趣味的自己亲自拿纸笔给三个小的设计了一套只除了男女颜色不同款式一模一样的衣服。 接过十天后来取衣服的纸条,出了布庄一路买了些平常用的东西,眼看到了中午又找了间酒楼吃饭,这才打道回府。 李孑给陆风和石头安排的住处在前院。 陆风看着自己的新住处有些感慨,他也见过二小姐自己设计的那些家具,当时就觉得格外精巧,现在看着它们摆在自己的屋子里,亲身体验一番,更觉舒适。 也几乎是立马就察觉到了这些家具中的藏着商机。 正想着要不要跟二小姐商量一番,身后敲门声正好响起。 陆风走过去把门打开,看见来人一愣,“二小姐?”说着退开一步,恭声道,“二小姐可有事找属下?” “跟我走。” 李孑把人带到后院小山头旁,这里被她安了一个葡萄架,下面放了竹桌竹椅,她坐在竹椅上,把手里的东西往陆风的方向一扔。 陆风下意识地伸手接过,目光在封皮上初级锻体术上面扫了一眼,心头震惊地翻开,看了片刻没忍住失声道:“二小姐,这是······” “从芒山带下来的那些人,都在修习这本初级锻体术,你现在回来,我意欲把他们的训练都交予你来负责。但前提是,你现在能打得过他们。接下来的时间,你不需要顾虑其他,只好好修习这本初级锻体术即可。另外,能否统御芒山上下来的那些人,我且看你的本事。” 陆风的表情随着李孑的言语严肃下来,拱手郑重保证道:“属下必不负重任。” “去吧。” “是。” 陆风回去,看了眼屋子里陈设的家具,看来他的赚钱计划要无限期延后了。 不过。 他紧紧攥住手里的书册,相比起来,这本功法,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陆风走后,商河走到李孑对面坐下。 “官官,石头他······” “是个好孩子。”李孑从浅寐中睁开眼,朝商河弯弯唇,“在布庄订做衣服的时候,我不就已经把我的态度表示出来了吗?” “而且,”李孑偏头去看不远处正在玩耍了三个小的,“我看团子也挺喜欢石头那孩子的。只要在我能力之内,团子的意愿我都会满足。” 就当,她的童年也是这样的快乐。 而且,她也有预感,现在的平静可能持续不了多久了。 商河的调虎离山总会有被识破的那一天,她们的平静只是暂时的。一旦周煜反应过来,势必会反扑,而且会比之前更加来势汹汹。 而她,绝不可能就这么躲一辈子。 她自己不愿,011也不会允许。 唯有她和身边的人都强大起来,才有不惧任何人的底气。 李孑很清楚,他们最终的敌人,现在正高坐九五至尊之位上。 这一条逆袭成皇之路是无法预见的艰难,既然不能退缩,那就不要退缩。 这壮丽江山,是等待着有想法有野心的人肆意挥毫的画卷。 她也很想知道,自己最终能做到哪一步。 一念至此,李孑只觉得周身元力在一瞬间汹涌澎湃起来,那道本就根植骨子里的不服输不认命的劲化为一柄一往无前的利剑,朝意识尽头一扇门穿刺而去。 庭院无风,她的衣袍却在此刻微微鼓动起来。 商河只觉得一股不可逼视锐不可当的锋芒迎面朝她席卷而来,她身体快过意识地站起身,又不受控制地后退了几步,等她把碰倒的椅子扶起来再抬头,就对上一双湛然如虹,皎然明月的眼睛。 习武之人对气机最为敏感,商河猛然想到某种可能,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求证。 李孑刚刚无意中溢出体表的元力收回身体,轻轻颔首,站起身微微舒展了下双臂,感受了下愈发通明的田地,喟叹道:“突破的感觉,真不赖!” 商河:“······”有点不想说话,这才多长时间,就能吊打她了。 011这会也不甘寂寞,在李孑脑海里响起一阵放烟花的BGM,【恭喜宿主初级锻体突破,达到修习中体锻体术标准,发放的奖励已抵达,可随时提取。】 李孑听罢挑挑眉:这个可真的算是意外之喜了。 第七十章 李先生的蒙学班开课啦 过了四月,漠北的天气开始一日比一日暖。 孑然居前院僻静一角的房子被布帷给围上了,蔡铭拿着李孑给他的图纸带着众人在里面敲敲打打忙碌了近十天,终于整修完成。 挑了一个暖意融融的天气,李孑在团子他们几个小的好奇的目光下,缓缓把帷幕拉开。 原本的松木屋已经消失不见,矗立在原地的,是一间方方正正,南北两面窗子大得惊人,让人不明用途的屋子。 推门进去,屋子里井然有序地摆放着几张一模一样的桌椅板凳,西边的墙壁上,是一面粉刷的格外白净的墙壁,四个边勾勒了精巧的花纹,一眼看过去就像是一副等待提笔的空白画卷。 屋子的东北角,几排书架隔出了小而安静的空间。 书架旁边不远放了几张小几和零落几个蒲团,北边墙壁靠墙放着一排低矮的柜子。 整个屋子里最高的家具就是一张孤零零的太师椅,此刻正摆在那些样式一样的桌椅板凳正对面,孑然而立。 李孑看着正好奇地这里摸摸看那里敲一敲的几人,笑眯眯地把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