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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期还真是不舍,不过他弟那脾气,让他打两句嘴炮还行,动真格的,说实话,他也真不敢惹,“启海,你看表我不要了,rou也不要了,能不能……” “不能!”宋启海冷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想都不要想。” “好了,现在把电话给果果,电视的钱,回头我把零头给你补上。”不为别的,他主要考虑到侄子年龄不小,该结婚了,礼金、三大件加起来要不少钱。老大两口子这么些年没少钻营,又加上杜若娘家那一摊子,手里要说存了大几千,恐怕真没有。 “对了,跟你说一声,倪建华夫妇不知从哪儿,听说咱爹搬进了紫庭阁,见面试探两回了,你和嫂子商量一下,给人家一个准话,两孩子定婚也有两年了,要我说人品不错的话,就早点把婚事办了。” “从哪听说的,还不是文昊那个臭小子跟娟子说的。办婚事啊,短时间内我看不行。” “咋了?” “大年初三,两个孩子出去逛街,娟子瞧上了件羊呢大衣,一件360元,娟子自己要了件白色的,又给她妈要了件驼色,一口气花了文昊720元,小半年的工资。” “你也知道文昊跟他妈不会撒谎,回来杜若一问,好嘛,立马就恼了,在家骂人家母女俩眼皮子浅,周玟娟打电话来,也不接了。” “这事吧,叫我说主要责任还在你侄子身上,小年青不会办事,你说给娟子母女俩都买了,哪就缺了他妈的,给他妈买一件,不就皆大欢喜了。” 宋启海无言地摇了摇头,“行了,你们的事,自己看着处理吧。把电话给果果。” 好不容易找了个倾述的对象,宋长期颇是依依不舍地把电话给了傅慧。 傅慧接过电话,扒开他的胳膊,跳到地上,“爸爸,您有没有想我啊,我想您了,想mama了,元宵节您们能过来陪我吗?” “咳,爸爸、mama也想果果,”面对闺女的第二个问题,宋启海以肘支桌捏了捏眉心,歉然道:“对不起啊,元宵节只有半天的假,爸爸mama赶不过去陪果果了。” “哦,”傅慧失落地吐了口气,指尖缠着电话线绕啊绕,“那我和您们要等到五月才能见了,爸爸,五月好久哦。” 宋启海心头勯了勯,声音暗哑道:“爸爸再努力些,争取快点完成工作,带着mama去见果果好不好。” “那你岂不是要很累很累,还是等我把四年级的课本学完,请假回青山县看您和mama吧。” “哦对了,果果上学怎么样,老师对你好吗?同学亲切吗……” 絮絮叨叨,父女俩聊了半个小时。 “果果”老爷子提醒道:“你爸那是办公电话。” 对面的宋启海看了下表,等会儿还得到农场一趟,“果果,陆副总理夫妇回京,我和你妈,让他们帮忙给和爷爷捎了些吃食,他们工作忙,你记得去拿哦。” “好。爸爸,您要照顾好自己哦,替我跟mama说,爱她。” “嗯,爸爸记住了,果果也要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 挂断电话,傅慧心情超好,伸手捏着脸蛋对老爷子、蒋国昌、宋长期、白瑾、墨瑾、飞龙、松鼠,挨个地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落落……落落……” “你啊!”老爷子点了点她的大脑门,递了碟覆盆子给她,“看电视去吧。” 晚上有宋启海在,老爷子、蒋国昌和傅慧就没去德胜院吃饭,蒋国昌下厨煮了粥,馏了馒头,炒了两个菜。 吃完饭,傅慧从库房里,搬出傅子羡新年送的木制三轮车,拿出自己的换洗衣服,放进车后斗,“爷爷,舅舅、大伯,给你们一个聊天的空间,我去清音阁找傅爸去了,大家不要想我哦。” “去吧去吧,”大家笑,“我们才不要想你个小淘气呢。” “唉!”傅慧苦恼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脸蛋,“我知道自己甜美可爱,让你们爱若珍宝。所以,大家就不用在说反话来提醒了。”挥挥手,她骑着车子一边往外走,一边道:“拜拜,明天见哦。” “哈哈哈……我们果果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傅栩跟朱卫国干了一架,叫名战士开着车送方禹回德胜院,两人哥俩好的勾搭着去了后勤处,杀猪分rou,然后和周建军坐在一起,就着杀猪菜喝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查了下资料,知道六十年代有一个红花牌的童车厂,再多就查不出来了。 ☆、花灯材料 傅慧第一次骑车, 她捣腾着两条小短腿时快时慢, 哈哈笑着到了清音阁。 傅栩不在, 清音阁里一片暗黑。 傅慧掏出钥匙打开门,踮起脚尖按亮灯, 拿起自己的衣服“噔噔”的上了二楼,打开了自己的房间。 屋内傅子羡父子应该经常打扫,纤尘不染。 放下衣服, 傅慧推开阳台上的窗, 给屋内换气, 然后走出来逛了逛, 看了看屋内养着的几盆花,眼见墙上的时钟走到了八点多, 快九点了, 还不见傅栩回来。 傅慧下楼骑上自己的小车, 去了德胜院。 “果果, ”方禹披着大衣出来,诧异道:“怎么现在过来了?”继而一想,今天刚发了新书,是对书本好奇吧,“是拿书包吗?等下我取给你。” 接过书包, 傅慧掏出书包里李雯雯给的画报, “方禹,大家都用这个包书皮,我也想包, 你有跟它一样的画报吗?” 就着光,方禹接过看了看,是旧年的日历,“有,我给你拿。” 傅慧跟在他身后走进了书房,“你的书包了吗?” 方禹拿日历的手一顿,摇了摇头,“我的不用。”若在以前,他早在新书发下来的那刻,就把所有的书皮包了。现在,在果果梦中经历了一生,再看这些……就觉特幼稚。 一本日历十二张,每一张都是不同的画报,篇幅很大,收起时卷起来用红绳绑了,掂着有些沉。 “走吧,我给你放进小车的后斗里。” “好,”出了门,傅慧往老首长的小书房瞄了瞄,光听到沙沙的写字声了,没听见人说话,“方禹,我傅爸不在你们家吗?” “不在,”把日历放在车斗里,方禹取过她身上的书包,撂在日历上,“我们回来时,在大门口遇到了警卫队的朱队长,傅叔叔与之交流了番拳脚,便惜惜相惜地互搭着肩膀,去喝酒了。”依他梦中战场上练就的眼力来看,傅叔叔根本没出全力。 “现在这会儿,他们要么在后勤处,要么就在前门的警卫室,要我陪你过去找吗?” “后勤处?” “嗯,朱队长为他们警卫队,跟傅叔叔要了头野猪。” “不用了,”傅慧骑上小车,“你快回去休息吧。” 凭着直觉,傅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