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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坐公车去了医院,然后在医院不远的供销,买了四包糕点,提着去了住院部。 祖孙三代一进医院,老首长就知道了,“果果也来了?” “来看望傅子羡的,您看要不要趁机见见?” “那就把子羡请来吧,让他们在这见,”老首长饶有兴趣道:“好久没见承运怒怼子羡了,有些怀念。” 花旬抽了抽嘴角,这恶趣味!无语地摇了摇头,花旬亲自去了傅子羡的病房。 却不想,敲开门一进去,看着屋中三阶灵植散发的灵力,他不由脸色就是一变。 老首长醒了,消息传出,源源不断的信仰之力涌来,灯笼果忙着吸收修炼,一时忘了收敛自己身上的气息,和大量溢散的灵气了。 “三阶!竟是三阶!”‘ ‘雪姬’事件后,灵植和开了灵智的动物,于这个世界近乎灭绝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一株,还是三阶灵植。 跟着老首长久了,傅子羡对于花旬的来历一清二楚,闻言身形一闪,将灯笼果护在了怀里,“果果的。”所以,谁也不能抢。 “唉,你小心点,别碰到叶子!” 傅子羡心里纵然已知这东西主贵,也没想到花旬会这么重视,连叶子都不让碰一下,不由得被他喊得吓了跳,手里的盆跟着晃了晃。 “哎呀,傅子羡,你手稳点!”花旬更紧张了,扎着两手的模样看得傅栩瞠目。 花旬!给他上过课的铁血教练,被他们尊为‘军/神’般的人物。若说宋启海是他少年时的偶像,那花旬便是他余生追逐的目标。 可就是这般存在的人物,在他面前……呃,露出了……好吧,他都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了。 主要是他见了傅慧,伸手摘灯笼果果子吃的随意模样,所以,再看花旬这般,心中便充满了军/神不如他闺女的违和感。 “花教练,”傅栩打断他道:“您来是为了抢果子的吗?” “咳!”花旬尴尬了一瞬,“首长请你们父子过去说说话。它,”花旬指了指傅子羡怀里抱着的灯笼果,“也带上吧。” 花旬将傅家父子送到老首长病房门口,转身又等在了楼梯口。 “宋老爷子、宋局长,”顿了下,他对好奇看来的傅慧伸出了手,“果果,你好!” 傅慧轻握了下他的指尖,“你好。”松开手,傅慧嗅了嗅,又打量了下他的脸色,“你受伤了?我闻到血腥味了。” “傅慧,”宋启海小声制止道,“我们跟眼前的叔叔还不熟。” 修炼之人五感灵敏,花旬道:“无碍,她说的没错,我是受伤了。”五天前,他们被人引诱着,闯入南方的死亡之渊寻找灯笼果,今天凌晨才一无所获地归来。 “三位,”花旬引路道:“首长想想见见果果。” 老爷子和宋启海互视一眼,透出了了然。 病房里,看到连升三阶的灯笼果,人参酸死了。 “嘤嘤,灯笼果,我后悔了,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拒绝了,不就疼一下吗?不但成了灵植,还一下子连升三阶,呜呜……我好悔啊,恨不得时间倒流……” 灯笼果忙着吸收信仰之力修炼呢,哪有时间理她。 “嘤嘤,你怎么不理人家,刚当了灵植就看不起旧友了吗?呜……我怎么这么命苦,兼交友不慎,看到我这样都不说安慰一下……” 灯笼果被她在意识里吵得烦不胜烦,气愤之下,探身甩着果子朝她狠狠抽了一把。 有谁见过,一棵植物甩着身子去打另一株的。 老首长、傅子羡、傅栩寒暄的声音齐齐一顿,不由得揉了揉眼,然后就见傅子羡抱着的灯笼果,哗哗地抖着果子,对床头柜上的人参一副怒极了的样子。 人参抖着叶片缩成一团,害怕极了。 门一开,老爷子、宋启海都不由得捂了捂耳,脑中都是灯笼果咆哮的嗡鸣,“人参你个傻X,不知道老娘在修炼吗?不知道修炼时不能打扰吗?你‘嘤嘤’个鬼啊‘嘤嘤’,现在知道眼红了,当初干嘛了,福宝不是没跟你讲清楚,你自己怕疼怨得了谁。看到我升三阶就眼红成这样,那要是见到差一步就完全化龙的小晋,你是不是得嫉妒得发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章上传,今天万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27510817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喵oO梦儿Oo 30瓶;秋白、linda1128 10瓶;28722272 5瓶;鱼找水、发大大柴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给蒋兰打电话 “灯笼果, ”傅慧揉了揉耳朵,“你好吵啊!” 宋家父子耳边骤然一静, 其他人却见灯笼果摇摆的身子猛然一收,乖巧的立着了,好似刚才的一幕只是众人的错觉。 “三阶灵植,”花旬喃喃道:“已经居有化形的征兆了吗?” “化形?”傅慧看了看灯笼果,“没有啊!”小青山上动植物只是受了她身上功德的影响,早早便开了灵识罢了, “天地灵气不足, 她们这一生都不具有化形的能力。”最主要的是,此方天道早就断绝灵物成精的路。 “承运来了, 过来坐, ”老首长说罢,扭头对傅子羡道:“子羡你也坐,灯笼果……”想到它刚才抽打人参的模样,老首长左右看了下,指着另一边的床头柜,“呃,你把它放到这边吧。”分开了就不会打架了。 两株植物是分开了, 可这么一来, 放灯笼果的傅子羡便与老爷子撞到了一块。 “宋大哥, ”事件过后,傅子羡首次张口主动打招呼道,“昨晚睡得好吧?” 老爷子惊得往后退了一步, 转身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望外看了眼,“我没记错,太阳是从东边升起的呀!傅老头,你吃错药了?”要知道往常相见,无论是面对自己的冷哼,还是破口大骂,傅子羡可从来只会沉默,不吱声的。 “嘿,”傅子羡试图扯个笑,安抚一下老爷子的惊吓。 “别,别,”老爷子摆手,“你还是别笑了,怪磕碜人的。” “你们俩哦,好了,都坐吧,”老首长转头又招呼傅栩、宋启海,“你们也坐。” “果果,”他叫宋启海怀里的傅慧,“来,我看看。” 屋里有暖气,宋启海将傅慧放下,给她摘了帽子、手套、围巾,脱了棉袄,然后推推她的背,“去吧。” 傅慧冲左右床边凳子上,坐着的傅子羡、傅栩笑笑,走到床前。 “来,我看看,”老首长拉了她的小手,他记得报告上苗丫说,那滴血是从果果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