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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攻击他的时候就完全碰不到他了。 盗贼嘛,找宝贝可以说是本能反应。 盗贼斑没走多少弯路就找到了魔女的地下室。 高耸的钟乳石大殿,像个活祭坛似的地步,静静地汩着一个浑圆的泉水,看着是乳白色牛奶般的液体但舀起却是透明到看不见的清澈,盗贼跪在泉水边上,确认了和他喝过的生命之泉是同一种泉水,顺便把扑过来的魔女反手砸在了岩石上。 魔女的身体就和他说过的那样虚弱,挣扎了几下就站不起来了。 可是魔女并没有死心,她匍匐着连滚带爬地爬到了泉水边,拽住了盗贼的裤脚,鸡爪子似的尖锐的指甲在红色皮革上留下划痕,“不要……不要拿走我的宝贝……” “我的宝贝……” 盗贼抓住魔女的头发,这时斗篷的兜帽已经从她头上掉下来了,“不,它不是你的,它是伊莱恩的。” “伊莱恩?” “对,她是我的爱人。她需要生命之泉。” 魔女凄惨地乞求道:“这是我的泉水?” 盗贼很有耐心地说:“你的?是你从什么地方发现的吧,你怎么能确定它从前没有主人呢?” “主人?主人……我就是它的主人!只有我!” 魔女说着又疯狂了起来,这次盗贼可不打算放任她了,直接扭断了魔女的脖子,确认了魔女没有呼吸之后就把她撇在了一边,“啊……这可难办了,这么多我又不能带走,拿容器装着不知道会不会失去效力。把伊莱恩带来也不现实……” 最终盗贼在宫殿内找到了一个大缸,洗刷干净后将生命之泉一滴不剩地舀到了大缸里,“这下好了。” 他用盖子死死的盖住大缸,用魔女的衣物把缸缠在了身上,迫不及待地冲出了宫殿。 地底,魔女180度弯曲的脖子奇异地咯吱响了一声,似乎在慢慢扭到原来的位置。 “我的……宝贝……” 盗贼冲到石门门口,停住了脚步,他从外面死活没推开门,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几关,他的手刚贴在门上,门自动地就打开了。 盗贼斑露出爽朗的笑容。 刚一脚踏出去,他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收回了腿,转身,冲离他最近的一株金鱼草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然后伸手迅速地扯断一棵金鱼草,在其它金鱼草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时飞快地冲出了大门。 刚跑出去几步他就被撕心裂肺的尖叫震的内脏破裂,一口血吐了出去,在石门闭合后才听不见金鱼草的尖叫。 他站起来擦掉脸上的血,看着手里瑟瑟发抖的金鱼草。 毕竟好不容易找到魔女自然要带礼物给伊莱恩。 至于杀了魔女的事,还是不要告诉伊莱恩了,毕竟书上说魔女和妖精族是朋友嘛。 “不知道这玩意在妖精森林能不能活呢?” 盗贼斑看着哭泣的金鱼草自言自语道。 地下,已经被确认死亡的里陶慢慢的爬了起来,伸手把脖子嘎吱一声扭到了身前,活动了一下四肢,把断掉的骨头接上,然后慢慢的走到泉边,本来是就一个手指的高度就要溢满的泉水,此刻只剩下一人高的空壳,没了,什么都没了,里陶跳进了空洞里面,摸着还湿润的墙壁,把脸贴在石壁上,似乎还能感觉到生命之泉的气息,可是那个该死的盗贼斑,必须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然后把泉水夺回来,要在他把那该死的女人放进她的泉水里之前夺回来! 那应该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可是盗贼非常强大,但是还有机会,她一定要找一个厉害的帮手。 · 晓 “长门外面来了一个奇怪的家伙。”小南对着红色头发的男人说。 长门看向小南,问:“是哪个人村派来的人吗?” 小南摇摇头,“不,是一个奇怪的老太婆,看样子并没有用变身术。她说想要见绝。” 这个时候黑绝还是晓组织的成员,代号玄武。 “绝?你们是什么关系。”小南神情复杂的看着里陶,她在里陶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和绝十分相似的气息,难道这个老太婆其实是绝的母亲? 晓组织的成员基本上都是天煞孤星,从小就是孤儿,亲戚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但是其中也有几个例外,比如说还有个弟弟的宇智波鼬,还有个奶奶的赤砂之蝎,还有个老师的迪达拉,绝有个母亲也不奇怪,不过看里陶老成这样的脸,应该是绝的奶奶吧……不对,她看起来低砂忍村的千代婆婆年纪还要大,难道是黑绝的太奶奶? 里陶低着头,“我只是很久之前照顾黑绝的母亲而已。” 原来是家臣。 “绝少爷很好,经常来看望我,除了他之外几乎没人来看望我了。” 小南心情复杂:难以想象那个奇怪的绝也有那一面,对照顾过母女的仆人都很重视。 真是小看你了啊,绝。 “是这样的,绝现在不在这里,他最近……”小南神色扭曲了一下,“好像是恋爱了。” 黑绝——恋爱 里陶从来从来没有把黑绝和恋爱联系在一起。 黑绝什么的连个性别都没有啊,他就是一团黑色的物质,和圣杯里的黑漆漆乍一看完全是同款! 不加备注完全分不出来啊。 黑绝谈恋爱了,和谁? 里陶头疼了,“这、这真是个激动人心的好消息。” 小南附和道:“是的呢,我们最开始听说的时候完全不敢置信呢。” “对了,您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晓组织的本部据点,说不上多隐蔽,但是一个老太婆能自己走到这里? 里陶说:“其实,我还是挺结实的,年轻的时候也能跟好几个男人打一场呢。” “您来找绝是因为什么事?” 在里陶的形容里,盗贼斑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强盗,他快饿死了在她家门外苟延残喘,里陶心软之下就让他进来了给他做了饭,然而盗贼趁她不注意找到了她的传家宝,抢走了它还把她打了。老婆婆边说边哭,“那个宝贝对我来说就是我的命啊,我不知道该怎么把它抢回来,只有来找绝少爷帮我了。” “实在太不是东西了!连老太婆都要打!”迪达拉实在听不下去了,“那个家伙伤口愈合的很快动作也很快?是个忍者?” 里陶被请到了晓组织内部的回忆杀,她表现出了一个乡下老太婆应有的局促不安和强作镇定,“是的,他很快,我完全看不清他的动作。” “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杀了你?” 就是说,抢了东西再杀个住在乡下的老太婆几乎没有任何负担,杀了她也不过是瞬间的事,为什么要留她一命呢? 这些叛忍们想不通。 按照他们的想法,杀人一点都不干净利落还留给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