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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的可别被雨淋了。” 唐晚指了指角落里的伞:“没关系,我带了伞的,你别担心。” “那就好,”窦扬边说边挪蹭着脚步,悄兮兮看了眼裴延,“挺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裴延清楚地看到了窦扬看他的眼神,很纯粹,纯粹到只有好奇,半点针锋相对的意思都没有,裴延心中的弦稍微松了松。 他礼貌地点点头。 窦扬见了后特别高兴,“那感谢你送我们班唐晚回宿舍了啊,多谢。” 待那人走远后,裴延看着角落里唐晚的那把伞,很识相地挡了挡他兜里的小粉伞。 唐晚:“……” 她全部都看见了呢。 两人各自撑着伞,唐晚想起窦扬说的话,指了指左边:“学长,你不用送我的,你去忙你的正事吧。” 裴延:“……” 正事就在面前,可不正忙着呢吗! 裴延深知唐晚的一些小习性,这姑娘看起来娇弱柔软,实则内心最不愿意麻烦别人。 每次感到愧疚或是表达感谢的时候,小脸都严肃地拧巴在一起,可怜兮兮的,怪让人心疼。 如果他直接说我出来是想要接你回宿舍的话,小姑娘下一句肯定是——啊,学长,我让你白跑一趟了,你下次就不用来啦,我会好好带伞的。 肯定是这样的,八九不离十。 这不是给自己挖坑么?小粉伞可不能白买,怎么着也得完成它的使命才行。 裴延咂了咂舌,慢悠悠地开始掏手机,摸着后递给给唐晚看,“学长手机膜坏了,原本想出来跑到天桥下贴个膜的。” 现在裴延的手机屏上光秃秃的一片,没了手机膜的遮盖,屏面似乎更干净了,唐晚抿了抿唇:“学长,你应该贴膜的时候再把坏掉的膜扒下来的,这样容易划出痕迹,对手机不好。” 这手机膜碎好几天了,第一天他就把碎了的钢化膜给扒下来了,好几次忙到忘了去贴新的,现在看来,倒是派上了用场。 裴延:“强迫症,不想看那些裂痕。” “学长,你可以买了手机膜然后自己回去贴,天桥离我们学校很远,去那里还要话费很多时间,很累。” 裴延哪儿能知道天桥在哪,他一般都交给池叔去办,这个时候便便实话实说:“学长不太会贴膜,容易贴歪。要不你帮帮我?” “好啊。”唐晚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等膜到了你跟我说就可以了。” 末了,她还补充一句:“学长,不要见外,我不是还要补偿你呢吗?所以我很乐意帮忙的。” “好,不跟你见外。” 唐晚的小白鞋和裴延的人字拖,在水流里掀出几条弧线,荡出一圈圈涟漪。 裴延想起刚才唐晚的班长窦扬,一下子联想到上次程澈说的那个人,程澈说唐晚还给人整理了衣领。 不对,窦扬跟程澈说的好像不是一个人,窦扬是长得高,但壮,甚至可以说微胖。完全不符合程澈口中高高瘦瘦的小狼狗人设。 裴延看了看唐晚耳边那个星星小发饰,心中一股躁动,他的小甜宝,的确很招人喜欢,他得看紧了才行。 两人慢慢地踩着水走到了女生宿舍楼下,裴延合伞的时候,另一只手飞速地团了团他的衣领。 他揉了揉头发,眼睛看向别处,“小糖丸觉得,帮人整理衣领只能是情侣之间做的吗?” 唐晚先是愣了一下,这个问题来得好突如其来,而且很莫名其妙,但她仍然很认真地在思考。 她有那么多兄弟姐妹,还有一群“懒”室友,平时理一理衣领没什么的。 “不一定是情侣之间……”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靠近的裴延吓着了。 裴延弯着腰,一张脸凑近唐晚,脸上的笑似乎有一种得逞的意味。 裴延:“那来吧,帮学长理一下这乱糟糟的衣领。” 唐晚:“???” 其实她刚才想说的是:不一定是情侣,还有可能是一个家里的兄弟姐妹,或者朋友闺蜜,这些都可以的,因为他们关系很亲密。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她跟裴延……这样子算亲密吗? “嗯?”裴延一双眼漆黑,像是能看到心里去。 唐晚立刻红了脸,低低哦了一声,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是学长强迫症犯了,一定是这样的。” “那学长,你稍微弯下来一些。” 唐晚扫掉脑袋里的胡思乱想,偏头认真地去拽皱皱的衣领。 唐晚的手,貌似有种魔力,带着些许温热,每碰到一处,都像在他那个位置着了一场火一般。 这太……太他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亦或是克制不住了。 裴延握住她的手,慢慢放了下去,嗓音很沉:“学长觉得,我这强迫症治好了。” 第19章 第十九乖甜 裴延弯腰在她面前站着,领口不知怎么弄的,皱巴巴的。 唐晚伸手用指尖抚平,怎么也恢复不了原来的模样,因为靠的太近,她能感受到裴延灼热的气息。 不知道为什么,唐晚觉得脸颊发烫,她欲盖弥彰地不去看裴延的眼睛,还小心翼翼地往后挪了一小步。 谁知身后有滩污水,她的那一小步刚巧挪到了上面,而且今天穿的鞋不是防滑的。 一个不留神就想要摔倒,她拽着裴延的衣领还没来得及松手,整个人就急飕飕地往地上滑。 那领口扯开了好大,裴延眼疾手快地扶住唐晚,将她提到了怀中。 裴延将人捉住,怀中娇娇软软的一团,他屏住呼吸,拍了拍小姑娘的背,不知是在安慰唐晚还是在安慰自己:“还好没事,没摔着。” 唐晚缩在他怀里,脸上呆呆的,右手还紧握着黑色的衣领,左手搂紧了裴延的腰。 她刚才……窥见了裴延的腹肌,摔倒时从领口处窥见的,看得十分清楚,紧致又分明。 唐晚从脸颊红到了耳朵根,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头顶响起清冽的嗓音,裴延轻轻笑起来:“吓傻了?怎么还抱着我不肯松手?” 唐晚确实被吓坏了,本来就没回过神,她听了这话就更加紧张,人一紧张,手也跟着用力。 原本这衣服刚才就吊了她整个人的重量,现在又这么用力一扯…… “嘶拉”一声,唐晚的右手很轻松地顺着领口扯了下来,黑T毫无预兆地裂开个大口子。 上一秒还是个光鲜亮丽的名牌衣物,下一秒就变成了被轻易扯烂的残破品。 裴延:“……” 唐晚:“……” 唐晚当时都懵了,她看了看手中那块布料,又看了看裴延,犹犹豫豫地把布料搁到他身上比划,妄图遮住那片春光。 她边遮掩边磕绊着说,“学、学长,这衣服怎么……就坏了呢?” 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