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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勤,谁知道贴了个冷屁股。不行,男主毕竟开着外挂,防不胜防,万一被他暗度陈仓去找沈幽报仇,那这一趟不是白来了?——得找个万全之策。穆涸一心想靠近谢知微,此时自然对聂霆起了不满。但神思已被黑莲释放的凉意挽回些许,也明白对方这么做必有道理。可对上谢知微有些失望的表情,他顿时局促起来,不自觉的搓着手道:“师尊,弟子……弟子大概是受凉了。”“我看也是。”谢知微摇摇头,叹了口气:“你不听为师的话,执意去泡冷水,吃亏了罢?”穆涸待要应和,忽然目光一闪,钉在谢知微单衣的交领处。谢知微辟谷多年,身量清癯。鸦青色衣袍虽不透,却相当轻薄,哪里盖得住锁骨的形状。异样的感觉再次从心头升起。聂霆连声催促:“还不出去!”穆涸狠狠闭了下眼,咬牙道:“师尊,弟子知错。”谢知微语重心长:“为师也是为你好。”聂霆魔音灌耳,重复道:“别和他啰嗦,快走。”穆涸狠着心将目光从谢知微身上挪开,低头道:“弟子谢过师尊,弟子告退。”谢知微审视着穆涸的表情,觉得他前后反差很大,前面还欲言又止的想说话,怎么忽然间就冷淡的想走?不出意外,肯定是聂霆在他神识里支招。这个老光棍,一个人撸到死就算了,还想带累男主X冷淡?万万不行!报了仇之后,他可以去超生,可男主还有千千万万的妹子要去征服。不能总让他挑拨,现在男主得听我的。只有我才懂男主想要什么,只有我知道怎么能让男主性福好嘛!怎么怪怪的?算了,管不了那么多!谢知微唤住穆涸:“且慢。”穆涸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勾,转身乖巧道:“师尊有何吩咐?”不过是两句话的功夫,他头上的汗滴又落下不少。谢知微道:“今晚你冒然下山,让为师很是担心。”穆涸一怔,面带愧疚:“弟子以后不乱跑了。”“为师不是这个意思。”你当然可以乱跑了少年,你就是跑去女茅房偷窥我都没意见。不但没意见,我还会放大礼花给你庆祝!桌上的玉瓶里插着一把柳条,谢知微顺手取一根出来,掐去叶片。细嫩的柳叶从他指间零碎的滑下去,甚至有两片还站在衣摆上,如同浮在幽潭之上。穆涸一开始只是对着那柳叶走神,忽然意识到,那单衣下面的躯体是不着寸缕的。他握紧了双拳。好像明白了聂霆为什么不让他在这个屋子里,也不让谢知微碰他了。因为他的一切异常,全都来自面前这个人!谢知微已经将叶片捋干净,只剩下细丝一般的柳条,招手道:“过来。”穆涸已经开始耳鸣了,像一根木头似的往谢知微跟前挪。聂霆也出奇的没再制止他。站定后,谢知微又道:“伸手。”穆涸机械的照做,眼睛只盯着谢知微的嘴看。虽然很薄,唇色也很淡,可看起来似乎比熟透的红樱桃还可口?很想咬一口确认一下。穆涸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眨眼间,柳条已经缠绕在穆涸手腕上。谢知微点头道:“这柳条上有为师的灵力,今后你去到任何地方,为师都能感应到。倘若再有类似意外,为师能第一时间前去接应你。”所以你放心的满山头找妹子,哥在这给你保驾护航!穆涸盯着谢知微一开一合的嘴,忽然想起他死的时候。白誉和程道秀在屋里滚在一起是,正是嘴对嘴……穆涸从前想起这画面,哪一次不是恨得咬牙切齿,勉力才能忍住去砍人的冲动。而此时,他虽也抵触,但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恨,而是对师尊的愧疚。——他居然想把白誉对程道秀做的事,同样在师尊身上尝试一遍。穆涸额头上的热汗顿时成了冷汗。万不能如此!他不是白誉,师尊更不是程道秀!非但他以后不能如此胡思乱想,且,但凡对师尊不敬之人,他都要替师尊除之后快。谢知微见穆涸一直不吭声,脸色又有些发白,心想大概又是聂霆在暗中恐吓他做这做那了。不过比起原著里原本的发展,这还是好的。原著曾设定,原著男主因贪图和澹台梦的一夜独处,晚去了玄云剑派一天。聂霆大怒,催动黑莲在他神识中大放戾气,搞得男主痛不欲生。当时这一章的评论区骂了一天,全在骂这死鬼坏人好事。现在男主没耽误报仇的期限,聂霆没理由再去拦他的桃花,这又是在闹什么幺蛾子?谢知微想不明白,又不能问,只得道:“好生歇着,有这柳丝在,为师随时能照拂你。”穆涸正处在强烈自我厌弃和自我矛盾中,听了这话,也不知是如蒙大赦还是怅然若失。半晌应了一声,也不用聂霆催,他就忍着内府的烧灼,艰难的挪了出去。谢知微一抬手,将门闩插牢,正准备上床睡觉。脑海中叮的一声响,草蟒英雄的聊天窗口在闪动。谢知微眉梢挑了挑,直接给挂了。昨天对我爱答不理,今天就让你高攀不起!剧情对不上了是吧,想知道进度是吧?谢知微在心里呵呵一声,直接连系统都掐了,倒头就睡。穆涸扶着回廊行走,边走边回头观望谢知微投在窗上的侧影,直到谢知微拂灭烛火。回廊尽头,几个倩影挑着灯笼照面而来,不时交头接耳,是女弟子巡山完毕往回走。穆涸还记着聂霆的提醒,忙低下头闪在一旁,此时躲之不及,他只好尽量装的很乖巧。聂霆还不失时机的提醒他:“站着不要动。”因穆涸的衣色偏深,几个女弟子走到跟前才发现他的存在,惊叫两声,嗔怪道:“怎么会有个人?”穆涸忍着不适感施了一礼,轻声道:“在下是玉京道宗谢真人的弟子,方才在师尊房中受教,回房途中惊扰各位jiejie,对不住。”他年纪本就不大,加上身量瘦弱更显小。可说起话来却一派老气横秋。几个女弟子忍俊不禁,其中一个道:“原来是谢真人的弟子,没事,早些歇息吧。”还有的道:“后山出了事,你可别乱跑。”穆涸明镜一样,嘴上连连应和。虽然内府仍在烧灼,却一本正经,做足了礼数。直到那些女孩子走出回廊,他才举步继续走,一面道:“看来是前辈多虑,贵派的弟子也并非那般不讲理。”过了一会儿,黑莲才回了一个字:“哦。”好容易回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