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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煦嘴角勾起一个嘲讽到极致的笑容:“我从小护着你,若不是我,你早死在逆天府里了,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白曦脑中一片空白,眼前的情景是他多年来一直在逃避的画面:他内心里最龌龊的念头在这种情况下被哥哥知道了!虽然这一天的道来是迟早的事情,但却是他一直尽可能地回避着,不愿去想去思考。在他找寻哥哥的三年里,他一直认为,只要找到了哥哥就再也不分开,只要一辈子守着他,至于一辈子在一起做些什么,他并没有想过太多,那毕竟是很遥远的事情。当上天终于听到了他的卑微祈求,哥哥真的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他发现哥哥一点也没有变,甚至比以前更温柔,三年的分离反而增加了两人之间的情愫(至少他这么以为),他突然觉得也许常伴左右是不够的,自己需要更多,也想要更多。他原以为,喜欢什么的,自己悄悄一个人藏在心底就好了,只要自己一直装的傻傻的缠着哥哥就可以了,赶走他身边其他所有的人,那么哥哥就只能是自己的,实在忍不住了,就给哥哥下下药吃点豆腐,只要他不知道就不会生气了。但是现在,他越来越约束不了自己的欲望,这么肮脏的欲望,尽然慢慢希望能够被他接受,也想像世间平凡夫妻那样过日子。他一时觉得这是美好的愿望,而下一刻就会厌弃自己对亲生哥哥动了心思。这些日子里,这样的焦灼时时刻刻炙烤着他。但还没等他想明白,他肮脏的欲望,这么违背伦常的欲望,却在这样一个雨夜里被哥哥在这种情况下发现了。一切都无法在挽回了!正要开口解释,白曦惊恐的发现,温煦正用一种看待一条低贱的狗的眼光看着自己,就如同他七岁之前记忆里的一样,在那久远的岁月里,久到他自己都快忘记了的岁月里,那种看自己就像看一只蝼蚁那样的眼神一直跟随着自己。这时一个女人幸灾乐祸的声音,在耳边对他说道:“哎呀,你的肮脏心思被你哥哥知道了,你看,他看你就像在看一只蛆虫一样。”白曦嗖的抓紧身下的人的肩膀,失控地叫道:“住嘴!”身下的人吃痛的皱起眉头,叫道:“放开你的狗爪!你着下贱之人的孽种不配出现在我面前!贱人的儿子果然还是贱人,养条狗尚且知道护主,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尚且不如一条狗!”这一声叫醒了白曦,他低头看着身下几近□的男子,头发披散着,上半身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紫的淤青咬痕,颈侧脖子上一个完整的齿痕正在往外渗血,两条修长洁白的双腿被压在自己身体两侧,纵然脸上全是厌弃的神情,但这副身躯却是完全打开准备好了迎接自己的样子。此时那陌生女子声音又在他脑子响起,诱惑道:“你还等什么?等他再次将你打回原型吗?你是想要一辈子做狗,还是想要做你的人上人?若是想做人上人,那就现在砍掉他的手脚!你不是想要他么?砍掉他的手脚之后,他哪里也去不了,只能是你的禁脔——你还在等什么?”白曦受到蛊惑,拿起手边的佩剑,高高举起——温煦陡然睁大眼睛,叫道:“你要做什么!快放下剑!!”一剑劈下,血染帐幔,两剑过后,人骨分离。白曦抓起被斩下的两条腿扔在地下,对着身下的人再次举起了滴血的长剑!这次是要将剩下的手也一并斩去!温煦失了双腿,为躲过接下来的屠戮‘扑通’一声滚下床来,拖着两条断肢朝门口爬去,白曦狞笑着跟上去一脚踩上那人的脊背,白光一挥,身下人的双臂便以离体,血泊中的手指仍在痉挛一般的抽动着。白曦上前揪住温煦的长发一把将他提起来,但他此刻以只是个没有四肢的人棍,只有一张仍美的惊人的脸上,射出怨毒的目光。白曦已经被心魔所掳,恣意狂笑着,将手中的人棍贯于榻上,擎于手中肆意亵玩蹂躏,狂笑道:“我不怕你!我才不怕你!你说我是狗,我便让你看看狗会做什么!哈哈哈哈!你不需要手脚,你只需要做我的容器就好了!!!哈哈哈”说罢他不顾一切的将手中的人贯穿,彻底占有。……温煦在沉睡中被一阵窒息的压抑感折磨得不得安宁,在迷迷糊糊的抗拒之后,突然颈侧一阵锐痛将他惊醒,睁眼看却看到令他惊恐的一幕:白曦双目赤红,头发散乱,嘴角流血一注鲜血,在惊雷闪电下显得尤为可怖,竟是入魔的样子!温煦大惊之下,叫道:“小曦!你怎么了?”但却见白曦不为所动,似乎根本没听见一般,双瞳虽然赤红但却有些涣散的盯着自己。很不对劲!此时白曦伸出血红的舌头舔舔嘴唇,邪狞张狂的俯□,继续将嘴凑到温煦颈间,开始吮吸起来——尽然是在吸血!温煦顿觉头皮发麻,趁白曦不备,一掌砍在白曦后颈,白曦身躯骤然失了支撑趴在温煦身上,而温煦在翻身而起,出手点了白曦身下几处大xue,单手执起手腕细细诊治起来。他出手并不重,白曦在片刻之后便从晕眩中恢复过来,睁开赤红的眼死死得盯着温煦,却发现自己xue道被封住,动弹不得,不禁露出吃人的表情来,似乎恨不得生吞其rou一般。温煦皱着眉头片刻,沉声道:“小曦,你中毒了。”只是此刻白曦仍没能从梦魇中挣脱出来,依旧沉浸在自己内心深处最黑暗的欲望了,眼中是无尽的欲望和疯狂。温煦扶他起来靠在自己身上,用自己的内力帮助陷入梦魇的白曦压制毒性。白曦此刻仍沉迷在梦魇之中不能自拔,竟然凭着一股蛮力冲破几处xue道,转头张嘴就咬上温煦肩膀,双眼闪着疯狂而炽热的光芒。☆、不算表白的表白这一记咬得又深又狠,温煦吃痛,但忍住没有将他推开,反而抱紧了白曦,更努力得将精纯内力渡道他体内帮他压制心魔。果然白曦的眼神终于有一丝清明闪过,他伸手扣住温煦的手,推着他的肩膀,吃力道:“……走……走远…远点……”温煦抓住他手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告诉哥哥!”白曦眼里全是暗色与隐忍,惨白的脸上渗出冷汗,死死抓住哥哥的手,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