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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主动对家长说,要出去和男人过夜。 算过分吧? 可是、可是又觉得,高扬值得她如此过分。 很快到了酒吧。 今夜哪有什么比赛? 下车后,高扬拽着她的手,两人仿佛都忘了还有电梯,一路从楼梯奔上去,进他办公室后,没有开灯,就抱在一起,听着彼此狂乱的心跳声。 心跳终于平息,许曌又傻笑。 “笑什么笑?”高扬开了灯,马上又捧起她的小脸儿,自己颔首用额头抵着她额头,缠绵问,“这两天到底吃了什么?嗯?从昨晚打电话开始,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许曌清凌凌的眸子望着他,因离得近,只觉他深邃瞳孔如同黑洞,要把自己整个儿地吸进去一样。 她仍旧抿唇浅笑,低低地说:“那天爷爷不就说了,是你给我灌了迷魂汤。” 高扬:“……” 真是了不得,不仅胆子大了,还会撩人了。 他心里怦然一跳,猛地抱起她,面孔凑过去就想亲,却被她五指张开直接推在脸上。 她一根手指差点儿插进他鼻孔,人缩在他怀里忍不住轻轻地笑,小小声地说:“等会儿、等会儿再亲。” “又怎么了?!这里不会有别人!” 高扬俊朗的五官都被她推得变了形,可舍不得移开,就那么梗着脖子硬撑。 他嘴巴也被她手指扯歪了,说话时含混不清。 许曌少见他这么丑的模样,偏只觉得可爱,但还是坚决说:“等下再亲,我、我想先看看你的伤。” “什么伤?” “就……你车祸留下的旧伤。” 虽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但高扬还是将人放下,自己老老实实往沙发上一瘫,双臂大张,作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扬眉望着她说:“行!人给你放在这儿了,想看什么地方自己看,衣服随你扒。” 作者有话要说: 估计明天咱们的手就都不在了…… 趁着今天还有手,留个评论吧~我也趁着还有手,留评送红包昂~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101920 4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他的样子(04) 高扬本就是风流浪荡的人,身上一股子轻佻劲儿。 此刻他软踏踏往沙发上一倒, 宽松的毛衣纵上去几分, 露一截韧瘦有力的腰。手臂垂下去悠来荡去,线条漂亮的脖子朝后仰着, 显得颈间喉结突兀又精致,时不时滚动一下。 仿佛……仿佛能听见诱人的吞咽声。 咕叽—— 许曌下意识跟着也吞咽两声。 旋即脸上一热, 猛地反应过来。 哪里是听见他的吞咽声?! 是自己莫名其妙地在咽口水! 忙从古怪的氛围里回过神, 许曌飞快眨眨眼,结结巴巴说:“我、我说看你的伤,不是看你!你那是什么反应?” 高扬懒洋洋一掀眼皮, 坏笑着拿眼瞭她, “看伤……难道伤不在我身上?想看就说想看,啧,此地无银三百两。”撇了下嘴角, 又说, “我又不像有些人那么小气,只给赵西甲看, 把我从房间里赶出来。” 许曌:“……” 那都是多久的事了! 他居然还在吃干醋! 无奈笑了下,她没好气地说:“你胡说什么呢?西甲哥是医生。” 一声软绵绵的“西甲哥”越发听得他不快,轻哼说:“他是医生你也是?我不能看你, 你怎么这么理直气壮要看我?”说着, 探出长腿拿脚尖勾弄她两下,不甚正经地道,“不能因为我是男孩子, 就这么欺负我吧?” 许曌:“……” 跟这无赖真是越说越扯不清,她又气又笑又羞,最后憋红了脸,咬牙说:“那、那我不看行了吧?我走!” 说完,小腰一扭,转身真往门边去。 高扬一个打挺立起来,两步追上去把人拦住,舔着牙尖儿只是笑,“都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不禁逗,嗯?” 笑完了,将人拉着一起坐在沙发上,再不敢造次,只低低说:“不闹了。知道你心疼我受伤,正经给你看还不行?” 这回他当真正色,桃花眼中再无狎昵。 先让她看了双腿上长长的缝合痕迹,蜿蜒如两条蜈蚣,仿佛正蚕食他冷白的皮肤。 许曌来不及心疼,他又撩起上衣,给她看腹部和胸口的几处伤痕。 他皮肤那样白,胸腹处又不像小腿遍布毛发,越发显得那一道道暗粉色疤痕狰狞可怖。 除了手术缝合留下的长疤,另有几个不规则圆形伤疤。 见许曌盯着那几处讶然张口,高扬笑两声,低低解释说:“肚子那儿,是汽车cao纵杆戳进去了;胸口这两处,是肋骨断裂后戳出来了。啧,这一进一出的,差点把我捅成筛子,也就幸亏没扎个对穿,只留了仨洞,不然的话,可就真像黑帮里的三刀六个洞了。” 他口吻轻松如调笑,可许曌喉间却实实哽了一块,直憋得眼眶发热、鼻子发酸,不知不觉就掉下泪来。 颤抖的手指探过去,下意识想触碰一下他满身的伤疤,可害怕惊醒他身体的残酷记忆,刚擦过他皮肤便又缩回来,束手束脚不敢妄动。 可…… 可她不知道,这似有若无的、蜻蜓点水似的触碰,对男人而言是怎样的折磨。 高扬轮廓清晰的腹肌在她指尖轻轻抽搐,皮肤上传来一种难以言说的战栗。 当然也不至于忍不住,可他有意使坏,迷离地半闭双眼,夸张地皱起眉头低吟:“嗯……呃……” “怎么了?疼?!” 许曌闻声吓了一跳,触电似的,慌忙将手缩回来。 她抬起一双泪眼,关切地盯着他问。 高扬:“……” 故意浪/叫两声是想逗她脸红,可她根本什么都不懂。 看着那干净到一尘不染的双眼,还有清澈目光里nongnong的关切…… 单纯的小姑娘逗着玩玩,能满足男人的恶趣味; 可太单纯的小姑娘,逗都逗不动的,就反而使男人自惭形秽。 高扬舔舔嘴唇,忽而有些不好意思同她对视。 讪讪地移开目光,也立刻把接下来的呻/吟吞回肚里,他只不尴不尬地说:“都好几年的旧伤了,怎么会疼?” 她还是懵懂,“那你刚才叫什么?” 高扬闷闷地咳嗽两声,方哑声说:“……没什么,反正不疼,就、就有点痒。” 许曌:“……哦。” 可还是觉得不对,因为那伤疤太吓人,她总怕是自己动了不该动的地方,惹得他难受,便又小心窥着他脸色问:“可、可你面色不太好。” 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