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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爻强自维持住心神,努力让自己想些开心的事情。很长一段时间给自己算卦,都算得不准,所以之前算出来是“大凶”的那一卦,会这么准,应该也是因为玄戈接触到自己的血的原因吧?不过,他之前一直都没想到玄戈就是自己的卦盘。想象着比手掌大不了多少的卦盘,在厨房飞来飞去炒菜做饭,骑着重机车飙车,或者在巷子里打群架,陆爻就有些想笑。不过要是以后玄戈让自己讲睡前故事怎么办?肯定没办法拒绝,不过应该是不能讲童话了,很伤脑筋……陆爻唇边带着血,却浮起了笑。b市。玄戈准时开门营业,才尝了尝通宵熬制的汤的味道,就有熟客推门进来。“老板,一碗猪骨汤饭!”等玄戈应下,他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左右看了一圈,“怎么没看见小陆?是今天又睡懒觉不想起床吗?让哥哥一个人来开店。”玄戈拿着汤勺的手一顿,从昨天下午开始,他就总是听见这个名字——陆爻。可最为奇怪的是,周围的人都认识这个人,自己也应该认识,可是他却半点印象都没有。又有客人进来,“老板早上好,小陆早——”,话还没说完,对方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小陆今天不在?”玄戈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于是顺着说了下去,“他睡懒觉,没过来。”说完,突然有些模模糊糊地觉得,真的有这个人,赖床不起来,说再睡五分钟就好。“哈哈,小陆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十九岁还可以窜一窜!”原来陆爻十九岁。“是啊,老板还经常给小陆开小灶,我们可都看得清楚。不过墙上那幅字是取下来了吗?要重写?老板肯定也觉得小陆写的‘好好吃’三个字不高端,哈哈!”玄戈只是站在旁边静静地听着,手上拿着一颗小番茄,习惯性地递到旁边,却发现身边空空如也。——陆爻,到底是谁?薛绯衣看了看写着“长宁街”三个字的路牌,没什么精神,“清河,你确定就是这里吗?我们真的不会又走错路吗?”他已经在各种巷子里穿梭了一个上午了,要不是文明人不能动粗,他都要和他家星盘打一架了。“就是这个方向,没错。”“可是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十次以上了谢谢,”薛绯衣在旁边小卖部买了瓶矿泉水,靠着花坛,“话说你不是能感应到吗?为什么我们还会迷路?”清河声音淡定,“第一,我是星盘他是卦盘,一个占星一个卜卦,虽然都是盘,但严格来说不是一个物种,所以存在误差;第二,他的气息实在太弱,能找到方向已经不错了;第三——”“好了,我错了我错了!”薛绯衣投降,喝了半瓶水,又重整旗鼓,“走走走,上路!”锦食。店里没人,玄戈点了根薄荷烟,直到蓄积的烟灰太重,落到了地上,他才发现自己又望着那面空荡荡的墙发呆了。太频繁了。压下心里焦躁的感觉,他开始仔细回忆,这样的情况是从昨天下午开始的。他手上出现了一张陌生的纸条,钱包不见了,过来的客人都开始向他询问一个陌生人的情况。而他回家之后,也发现自己的房子里,多了另一个人生活的痕迹。包括同款的牙刷、毛巾,一个装着各种石头的背包,等等。他做夜宵时下意识地会做两碗,睡觉之前会习惯性地说晚安,甚至接漱口水时,都会接两杯。这些都在表明,他确实把一个人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人。这时,店门口站了一个年轻的男人,正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对方眼尾细长,一眼看过去像是带着笑意,身上穿件黑色的风衣,显得皮肤白皙——不,有个人,皮肤比他还要白一点,更好看一点。一个恍神,玻璃门就从外面被推开,来人语速很快,“我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是怎么变成人的?我家小清河都还只能圆滚滚地飞来飞去!”玄戈看着突然站到自己面前的人,没有说话。受到的惊吓有点大,薛绯衣没发现异样,“要不是清河说你就是陆家那个小盘子,我根本看不出来好吗?哪儿有盘子变成人的?我家清河比你大这么多,都没变成人!不对,就算是变成人,也应该是这么高的小孩子吧?陆爻给你吃了激素?”噼里啪啦一大段话连停顿都没有,末了,他还伸手比了比自己膝盖的高度。玄戈注意到了,“陆家?陆爻?”“啊对呀。”薛绯衣喘了口气,又喝了口水,这才有空观察玄戈的表情,“你——”他忽然有些懵,在自己包里掏掏索索的,找了一个青色的圆盘出来,“清河,给小盘子打声招呼。”清河没动静。薛绯衣有些奇怪,摸了摸星盘的表面,声音带着些讨好,“告诉爸爸,你哪里不舒服?”“薛绯衣,可以闭嘴了。”突然出现第三个声音,玄戈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地看向薛绯衣手上拿着的青色圆盘。“哦哦哦闭嘴,”下一秒,薛绯衣又抬头,“刚刚太激动,忘了自我介绍,这是苍木九星盘,应该算是你的……表哥?亲戚关系有点复杂。我是薛绯衣,差不多是陆爻的竹马小伙伴,第一次见面,也没买点什么水果。”陆爻。玄戈视线落在青色的圆盘上,“他会说话?”“他当然——”等等,薛绯衣蹙了蹙眉,表情忽然正经起来,“你不知道他应该会说话?”见玄戈点头,他思路转了一圈,“陆爻呢?”“我不知道他是谁。”“卧槽了!”薛绯衣拿着星盘砸了砸自己的脑袋,一脸要哭的表情。清河有些无语,“器灵没到时候,强行突破变成人,还是直接到人类的成人时期,应该会有损伤,看这样子,应该是什么都忘了。”玄戈沉默着听完,正在分析得到的信息——虽然完全在颠覆他的认知。这时,被称为“苍木九星盘”的圆盘忽然从薛绯衣的手上漂浮起来,慢慢地飞到了玄戈面前。玄戈没动,他下意识地感觉到对方没有恶意。“你是不记得陆爻了,还是根本不认识?”这有本质的差别。“不记得。”玄戈斟酌着,换了一种说法,“我之前记得他,应该是在昨天下午之前,我都和他在一起。”听懂了意思,薛绯衣“啪”地一下就把矿泉水瓶子捏瘪了,“陆家搞事情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了!”他看向玄戈,“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陌生的东西出现在你周围?”玄戈第一反应,就是那张写了“我走了”的纸条。他起身从收银台的抽屉里,把皱皱巴巴的纸条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