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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想,我这个冒牌王爷尚且做得如此踏实,您这真正的王爷,还有何担心的呢?!”溪玥说着,又兀自笑了笑,“明日陛下在宫中宴请伐齐重将以及朝内重臣,不如,弟弟您去?!” …… 皇甫少桦看着车壁,看似小憩,实则心中思绪万千,许久不入宫闱,心下也不禁紧张,双手微握,略显颤抖…… 从王府穿过半条御街便到了皇宫的左华门,不能乘车,只能步行,皇甫少桦缓缓走在这红色宫墙之间,夕阳残照,日薄桑榆,心绪也不禁飞远,一晃数年已过,自己甚至都有点记不清曾经熟悉的脸面,于是摇了摇头,兀自笑了笑。 到了举办宴席的紫霄宫,里面已经三三两两聚集了不少人,虽然溪玥此前已经给自己看过诸多画像,但还是有很多难以契合,不禁微微尴尬,所幸身居高位,并不需主动示好,只需偶尔颔首即可…… 宴席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趣,皇甫少桦坐得无聊又无心欣赏歌舞。于是站起来朝外走去,依着记忆里依稀记得的路,不知不觉已然走远,歌舞声也越来越远…… 也不知走了多远,突然发现前面是一所幽静小院,方圆不大,却曲径通幽,感觉似乎另一番天地。这里是闵华宫,这个地方曾是父王还未出宫建府之时的居所,所以自己也曾获例进去游玩过几次。在自己的印象中,闵华宫里并没有这个小院,而现在突兀的出现,瞬间勾起了皇甫少桦的好奇心。犹豫了片刻,他还是抬步朝里走去。 里面很幽静,连往来扫洒的太监、宮婢都未见一个,安静的仿若无人。而这个小院的建设跟皇宫的大气磅礴简直大相径庭。假山、扇门、矮墙……这种江南建筑随处可见。看着皇甫少桦兴趣更浓,不自禁而走得更深…… 也不知走了多久,本以为已经走到尽头,但从一扇月洞门穿过又是另一番天地,近前的一扇白墙黑瓦的小房干净典雅,房前廊间的彩绘俱都是梅、兰、竹、菊四君子的各式形态。让人看着顿感出尘脱俗。 与此同时,半开的窗扇间隐隐有声响传出,此时,月上中天,清辉普洒大地,本来陷入黑暗的一切都似乎打上了一层薄薄的光辉,透过窗格,屋里的一切一清二楚。 虽许久未见,屋里的两个人皇甫少桦却并不陌生,可是,两个人如此暧昧的在一起却让皇甫少桦不禁一惊。 静谧的环境下,一切声音都被无限放大,只是锦靴踩上沙砾发出的异响,却让江若尘如惊弓之鸟一般,猛然抬眸,看向窗格,于此同时,誉安帝也一跃而起,疾步步出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 皇甫少桦正式复出,明日可能微虐,如不喜,可跳过…… 么么哒! 更了这么久,这篇快要完结了,有点舍不得呢!伤感,呜呜…… 第190章 毒酒 看誉安帝出来, 皇甫少桦自知躲不过,于是单膝跪地,“微臣唐突, 本无意冒犯圣驾, 只是久不入宫, 一时迷惑,走错了地方!恳请陛下恕罪!”说完, 低眉垂目,不敢对上誉安帝凌厉的目光。 静了半晌,誉安帝的声音略显暗沉, “你进来!” “喏!”皇甫少桦应着, 咬了咬唇,跟着誉安帝步入房内。 见皇甫少桦进来,江若尘略显局促, 微微垂首, 恭敬而道:“末将叩请王爷安!” 皇甫少桦,点点头, 随后顺声望去, 只见江若尘一袭白衫, 青丝未绾,淡雅脱俗完全不同于以往,而淡淡的眸光清澈透亮, 并看不出有一丝不自在。 “你来多久了?!”誉安帝淡淡而道。 “微臣……”皇甫少桦刚开口, 誉安帝又打断他而道:“坐下来喝一杯吧!本来今天就是要和你同饮,只是改了个地方!”说话间, 语调微冷,没有让人觉得同饮的热情。 见皇甫少桦微微皱眉, 誉安帝突然笑了笑,“菜似乎寒酸了!”说着,也不等皇甫少桦答应,把江若尘叫过来,耳语了几句,江若尘会意地点头离开。未及片刻,再进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个食盒,江若尘把酒菜摆上,低首退了出去。 皇甫少桦坐在誉安帝的对面,看着眼前的一壶酒,突然想起数年之前他给自己下的毒,不禁一怔,脸色微变,随而轻咳了一声。 “皇侄病了?”誉安帝抬了抬眸,略显关切而道。 “谢陛下关心!许是天气变化,染了点风寒。” “那宣太医给皇侄瞧瞧?”很关切的话,在誉安帝嘴里说出来却显得有点淡然。 这层套路的意思皇甫少桦听得清楚,于是,摇了摇头,“也不是什么重症,可能是之前压力太大了,现在徒然放松,在找后帐吧。……”皇甫少桦说话间,默默凝视着誉安帝,直到酒杯被满得几乎要溢出,“陛下,满了!” “哦!”听到皇甫少桦的提示,誉安帝的手突然抖了抖,眯着眼应了一声,随后把酒杯往前推了推,道:“他,你知道多少?”虽然没有说是谁,但两个人都心照不宣,“他是微臣的部下,也是宸宇殿下的家臣!仅此而已!”皇甫少桦说完,淡然地看向誉安帝,眼神淡定不卑不亢,看着,誉安帝兀自叹了一口气,“这杯酒赐给你的,喝了吧!” 皇甫少桦看不透誉安帝,也许是经久未见,从他淡淡的语气也感觉不到一丝狠戾,于是,不假思索便拿起酒杯…… “不怕是鸠酒!”誉安帝的声音突然而起,声音很低,但在皇甫少桦听来却如当头一棒,顿时一怔,拿在手里的酒杯也随之放下。 “你敢抗旨?”誉安帝的声音突然冷了半分,凌厉的眼神紧紧地盯着皇甫少桦。 “不是还有菜的嘛!陛下容我先吃点别的!”皇甫少桦嘻嘻一笑,似乎不相信誉安帝会因为自己撞破了这一个隐晦便要杀人灭口,应该是有别的原因。 “哦!”誉安帝依然是淡淡地应着,也不催促,似乎是夜很长我不着急的意思。 “陛下说这是鸠酒,为何?只因为我看到了若尘兄?”说着摇了摇头,“应该不是这么简单,若尘兄其实无伤大雅,哪朝哪代没有些特殊的爱好?也没有听说因为这个而留下恶名的!如果陛下因此而鸠杀了我,世人反而会指责陛下您的气量狭小!所以,我希望陛下能告诉我,也好让我死得明白!” “气量狭小?这个美名早就是我的了!” 誉安帝并不隐晦,直接说道:“你的功劳太多了,说白了就是那一句“功高盖主”!那天你回来,在宫外,百姓说的话我听得真切,如果皇侄反我,他们都会跟皇侄你走!” 听着,皇甫少桦心中不禁有点沮丧,万般悱恻,于是道:“这里两个杯子,陛下是要跟皇侄我一起喝?陛下想将皇侄我除了,又担心留下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