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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力,而刘云飞忙着追袭皇甫奕昕,跟本无法收到主营被袭的战报,无人回援,没到半个时辰,赵营便被燕军袭占。 赵如风和王平喜见赵营得手,便按事先约定,迅速拔下赵军旗帜,换上预先准备好的燕国战旗,赵营瞬间变成了燕营。 刘云飞虽然勇猛,但燕军的背水阵战斗力也不一般,赵军久攻不下,不得已刘云飞只好下令收兵,带领残兵败将仓惶回撤,退到飞鱼道又遇燕军 等部。 趁刘云飞追袭误入背水阵时,杀入飞鱼道,抢占了飞鱼道高地,居高临下,战势瞬间逆转。又因飞鱼道顶方巨石已被赵军推下无几,燕军见刘云飞一行进入飞鱼道,便自上而下投掷火箭、枯枝等易燃物,这些东西落到谷底,触及任何衣袍毛发都会瞬间引燃,顿时,飞鱼道谷内浓烟滚滚,哀嚎遍地…… 本来只有一里的狭长窄道,因为燕军的火攻和自己之前推下的巨石难以通过,前路难行,后有追兵,刘云飞见状,顿生一股绝望之感,但胯下坐骑却是异常勇猛,带着他穿过火海冲出飞鱼道。 随刘云飞冲出飞鱼道的赵军所剩不到三成,但是,到了赵营才猛然发现自己大营上插满了燕军战旗,营门紧闭,老巢已然易手。 见状,赵军上下顿时惊恐慌乱,纷纷四处逃散。占据赵军大营的赵如风和王平喜见赵军溃乱,逮着战机乘机出击,从侧后切断了赵军的归路。 在赵军的后面,皇甫奕昕指挥兵士清除飞鱼道巨石,带领燕军主力全线发起反击。赵军不敌,仓皇向洛水上游方向败退,却又被燕军追上全歼,赵军的众多部将,不是战死就是束手就擒,一时间,赵军全军覆没! 自从赵军被歼灭,皇甫奕昕便把燕军大营从洛水移到现在赵营的位置,居高临下,扼住飞鱼道咽喉,他倒不是怕赵军反攻,而是此处地形最有利,便于巩固战果。并且,赵军已经全军覆没,就算有少数漏网之鱼也是散兵游勇,早已躲入洛山不敢出来…… 与此同时,赵军前锋营统将严佑安在贤王撤军之后,本要回退与刘云飞汇合,但是行至数十里,便收到赵营战报,不得已又再次回头投靠已经臣服晋国的贤王赵重承。 燕军自从在飞鱼道大败赵军,皇甫奕昕并没有狂妄骄傲,而是将战报奏章八百里加急送往云京之后,又带领一部分兵将朝赵国腹地挺进。燕军神勇并且夺城不屠不掠,一路上不费多大功夫,便拿下赵国数十城池,赵国半数变为燕地…… 皇甫奕昕带领燕军大军打到赵国都位城已是半年之后,这日,听闻大军开到,溪玥携领城内昊月军和投降的赵军大来城门,迎接皇甫奕昕和燕国大军入城,霎时间,都位城彩旗飘飘,锣鼓喧天,都位城得胜门内,溪玥一袭银白色的战甲在初升的朝阳的映照下耀耀生辉…… 溪玥的前方不远处,皇甫奕昕一身蓝袍金甲,显得英武不凡。 “惠皇叔,咱们终于见面了,你再不来,皇侄我就要饿死在这都位城了!”刚一见面,溪玥便有意无意调侃。 皇甫奕昕看着不远处的溪玥,只见她坐在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之上,身姿清瘦硕长,人如美玉般如诗如画,散发着淡淡的雅致,不由一呆。 “惠皇叔辛苦!不如随皇侄一起进城安顿,毕竟在这都位城混了半年,早已摸熟了这里的地地道道!”说着,不禁一笑,笑意温和。 看着,皇甫奕昕听着,旋即唇角一扬,“好呀!那皇侄做东,皇叔我就不客气了!”说着,打马上前和溪玥一起,并肩朝城内而去。 皇甫奕昕看着溪玥,心情也莫名地好了一半,叫她要请课,也不客气,“皇侄知不知道这都位城什么吃食最地道?!” “地道?!地道的就吃面咯!本来我是想请惠皇叔喝茶的……”说着,侧目看着皇甫奕昕,“再怎么说惠皇叔解了这都位城之围,我就请皇叔您吃碗面说白了,也太不地道了吧!” …… 两人骑在马上,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侃着,两人的年青俊朗,飒爽英姿旋即紧紧地吸引着两边围观者的目光,感受到些许炙热的视线,溪玥略显羞涩,微微垂眸,而皇甫奕昕倒是大大方方地接受这一道道炙热,反而微扬着头,嘴角不经意的上扬,双眸如山泉般清澈冰凉,却让人感觉摧枯拉朽般直焚心底…… 内容提要: 一、刘云飞率领的赵军自以为自居天险而轻敌,导致全军覆没; 二、皇甫奕昕带燕军解都位城之围和前来迎接的溪玥一起进城。 第148章 南下伐赵(十六) “皇侄, 没想到你挺有道呀!”刚到驿馆,皇甫奕昕便道,嘴角勾起暖暖的笑容, 温和而优雅。 “惠皇叔, 何出此言?”溪玥愣了一下, 不禁问道。 “你吞了他们的城,掳了他们的君上, 他们居然没有反感你,而且进城这一路,我特意看了, 一切都是井井有条, 而且姑娘们看你的眼神,居然还有着一丝灼热,你说, 怎能不让我疑惑?!”皇甫奕昕说到这, 停了一下,抬眸看了看溪玥, 眼底一丝异样一闪而过, “你能不能别张口闭口的皇叔啊?被你叫得我听着感觉自己都老了!” “嗯!”溪玥应着, 依然是淡淡的味道,“那叫您什么?您嫌皇叔显老,总不能叫皇兄吧, 如此, 都乱了辈份了!” 皇甫奕昕若有所思地看着溪玥,“我字继安, 你可以叫我继安兄嘛!” “那还不是皇兄嘛?再说了,惠皇叔何必纠结这称呼呢?我叫您继安兄, 万一被有心之人听了去,回头参我一本,我可吃不消,毕竟您跟陛下是兄弟,我这不是落人一个欺君之罪的口实吗?不好!我宁愿得罪皇叔您也不得罪陛下!”溪玥微蹙了眉,摇了摇头。 “算了,不跟你纠结了!”皇甫奕昕想着,无论如何称呼,都是皇叔,想着转瞬又笑了,“皇侄的战报写了吗?” “惠皇叔这是第一次出征吧,不知道我不用写战报吗?我是您的下属,您才是三军统帅呀!我只需要给陛下一份奏章一份密折就可以了!”溪玥把桌上热好的茶倒了一杯,推到皇甫奕昕面前,“惠皇叔不是不会写吧?” 听着,皇甫奕昕既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我这逍遥王爷做惯了,哪里会写什么战报?不过,想来应该也不难,就是怎么回事怎么写吧?对吗?”皇甫奕昕说着,拿起茶一饮而尽。 “那可不行!”溪玥斜了他一眼,又道:“惠皇叔可不能写这个计谋是我出的,我在陛下那里一直都是勇气可佳,智慧不足,您可别把我苦心经营的战果给毁了呀!” “皇侄……”皇甫奕昕一个激灵,突然点点头,笑了笑,“那皇侄以后怎么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