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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了笑,轻柔的唇从他的脸一直往下滑着。他环抱着解意的腰,温柔的吻一路滑过他的脖颈、胸膛、肚脐、小腹。解意本来今天没想干这个的。带马可回来,也不过是不想一个人太寂寞。但马可是这样可人的男孩子,不用又太可惜了。他抱住了马可,一翻身将他按倒在沙发上,吻住了他的唇。他边狂热地吻他,边迅捷地脱掉了他的睡袍。马可的反应很热烈,放松的身体承受着他的坚硬。他已经麻木了很久的欲望隐隐出现了。他轻轻地呻吟着,一手搂着解意的脖颈,一手向下伸去。解意将身子往后退了一下,故意逗着他。马可温柔地祈求着:“别折磨我了吧,我可忍不住了。”解意忍俊不禁,放松了对他的抱持。他近乎粗鲁地将马可一把拉了起来,相拥着进了卧室。他迅速将马可推倒在床上,随即迫不及待地进入了他的身体。马可长长地“哦”了一声,似乎是感到有些痛楚,又似乎是感到了身体里涌动的激情。解意轻缓地动作着,一面注意着马可的感觉,见他舒缓地闭着眼,便放心地行动起来。面对着眼前深具诱惑力的年轻的身体,他逐渐控制不住自己,将身体深处不断涌上来的一把把烈火燃烧向他。马可感觉到他的力量,快感一波一波地向他席卷过来。他趴在床上,两手紧紧抓着床单,快乐地呻吟着。随着剧烈的摇撼,解意将高潮狂野地倾泻到马可的身体里。马可感到全身仿佛触电似的,久违的高潮也同样袭击了他,他叫了起来……想着这一夜的激情,马可感到难以忍耐,便又回到卧室,躺到他身边,紧紧抱住了他。解意搂住他,亲了亲他的脸,轻声说:“我累极了,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马可明白地探身亲亲他,随即起身穿衣服。解意披上睡袍,将一个鼓鼓囊囊的装着钱的信封交给他:“里面有我的名片。以后要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马可接过信封,一摸厚度便知道远远不止1000块。他感激地点了点头,随即走了出去。一走出公寓区,一阵喧哗便迎面扑来。街上开始热闹起来,上班的人们纷纷走出来,汽车一辆辆地开走。他伸伸懒腰,抹了一把脸,然后打开信封,从一叠钞票边上拿出名片细看:“新境界装饰工程有限公司总经理,解意。”此时,在离海滨不远的著名的海景别墅区,一幢幢美丽如仙境般的房子静静地矗立在清晨的海风里,靠海一边的牡丹园内,郦婷正在床上接着台湾的电话。张唯勤识趣地到厨房去准备早餐。只要邢天裘不在海南,几乎每天早上都会打电话来跟郦婷聊上半小时。有时候郦婷没睡够,常常为他的打扰大发脾气,而这老头似乎越被她发脾气越是乐滋滋的。张唯勤总是不明白这些有钱老头的心思。邢天裘在台湾的集团是很大的,并且在加拿大、新加坡、香港、海南、大连、上海等地都有分公司,据说每个地方都有他的一处美人窝。不过好像他特别宠爱郦婷,几乎每个月都会在海南停留一星期的时间,其他地方却很少呆这么久。而且他还投资500万,替郦婷开了那家黄金海岸俱乐部,凭着郦婷往日客人的捧场以及郦婷的交际手腕,黄金海岸俱乐部倒是越来越有名了。不过黄金海岸俱乐部与牡丹园仍然是写在邢天裘名下的产业,这他是清楚的。经过一年多的努力,郦婷的资产也差不多可以买下黄金海岸俱乐部或者牡丹园了。这个女人一直有种危机感,非常珍惜自己的财产,除了委托一个专门炒股票的行家为她买了一些绩优股以作长线投资外,其余的钱全部带回内地存进银行。连邢天裘也不清楚究竟她现在有多少财产。不过,她却仍然是一副对邢天裘死心塌地的样子,倒让张唯勤一直感到不解。薄薄的毛巾被裹着郦婷瘦削的身子。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挑逗:“说啊,想不想我?”“想,想得很。”电话里传来邢天裘色迷迷的声音。“宝贝儿,你现在是不是没穿衣服?”“你猜呢?”郦婷腻腻的声音低低的,像是裹着蜜糖一般。“一定没穿,你睡觉是从不穿衣服的。”“是啊。一个人孤枕难眠呢。你干嘛一直不来陪我?我好难过。”“宝贝儿,我忙嘛。”郦婷的笑声充满了引诱:“你要再不来陪我,我就要出去偷人啦。”邢天裘恨不得插翅飞过来:“你别说得这么难听嘛,我把这边的事情安排一下,下星期准到你那里去陪你,好不好?”“好啊。”郦婷的声音似乎是大喜过望,表情却是一派漠然。“亲亲我才准挂电话。”邢天裘在电话那端啧啧有声:“开心一点没有?”“这还差不多。”郦婷似乎满意了,挂上电话,轻轻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无耻。”这时阳光已热辣辣地升起来了。她梳洗罢,坐到餐桌前,正准备吃饭,电话震天价响了起来。她厌烦地抄起电话:“喂,谁啊?”电话里传来一阵哭声:“郦姐,我不想活了。”听声音是她黄金海岸俱乐部最红的小姐铃子。她皱皱眉:“铃子,先别哭,有什么事干嘛不去找阿怡?”铃子抽泣着:“阿怡不会帮我的,她一直在生我的气。郦姐,你要再不帮我,我就没法活下去了。”郦婷淡淡地道:“不会有什么大事的,放心。我现在有客人在谈要紧的事,你先给张经理打电话吧,他会照顾你的。”说完,她便挂断电话,随后把电话交给张唯勤。“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不大的话你就处理了。这个铃子也是,先前仗着自己最红,捧场的客人最多,就不把阿怡放在眼里。现在出了事,谁都不肯帮她。但愿这次她会接受一点教训。”张唯勤的手机几乎立刻响了起来,他问道:“哪位?”铃子抽抽噎噎地说:“张经理,那个老王简直不是人。”“王总怎么了?你们当初不是挺好的吗?好像据说一直处得都不错。现在怎么回事?”“我怀孕了,老王不承认。他连做手术的钱都不给。”铃子说着说着放声大哭起来。张唯勤脸一沉:“真有这事儿?你不用哭了。我今天就去找他。你先好好休息。”铃子答应着,欲言又止,终于挂上了电话。张唯勤对郦婷说:“铃子怀孕了,老王不认,连做手术的钱都不给,太不讲规矩了。你看怎么办?”郦婷思索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