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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这房子加加固,免得他住起来不舒心。可惜这非特制的房子完全布置起来会很费心力,他只能稍稍布置了些地方。接着打算去研究研究姜凡卧室的那扇窗,那里真是个上可偷下可袭的好地方……进了房间就被姜凡那惨不忍睹的睡姿吸引了,那人四肢呈大字型,腿上缠着被子,还时而吧嗒嘴,好像做梦在吃东西。据说这种姿势睡觉的人都是比较热情奔放,好管闲事又爱挥霍的,恰好跟眼前这个人差不多。他走进一些仔细看了看姜凡的长相。似乎除了描绘着细致妖艳的银黑色眼线,也没涂抹什么别的地方,脸蛋倒是很精致,只是上边有几道睡褶严重影响了美观,唇倒是真不大,不知道昨天那团床单自己是怎么给塞进去的。他伸手压住姜凡眼尾像要飞起来的眼线,心想不画眼线的话,看起来应该会顺眼很多。姜凡早晨的时候很暴躁,心情极差。“傻逼潘洛……谁让你拉开我的窗帘,你想杀了我吗……”姜凡拥着被子转了个身,把头埋入枕头打算继续睡。突然感觉耳边有股阴风阵阵袭来,猛的睁眼就对上潘洛近距离放大了的面孔,姜凡吓得一个激灵蹬着腿就朝后退去,腰却被人揽住,那人手劲很大,硬是把他朝前带了过去,直接隔着睡衣贴到了胸口。还没等姜凡叫救命,那人就先开了口,“你要掉下去了。”等他不再动,潘洛把他放好,直起腰,递过不知何时备好的清水给他。姜凡还没清醒,呆呆的看着他,面露疑问,不知道给他水是要干嘛。“喝吧。”潘洛皱眉,世界上还有这么笨的人。“你……这里边没加什么……别的东西吧?”姜凡见潘洛盯着他的脸看,小心翼翼的问。“再问废话我就把这杯水都倒进你屁股里。”潘洛见姜凡坐起来乖乖的喝水,问道:“你没晨练的习惯吧?”“晨练你妈个头。”姜凡抽空嘟囔一句,又低头喝水。“恩,我猜也没有。”潘洛说完绕着屋子走了一圈,尤其在窗口停留了很久,还推开窗户上下看了看。姜凡见他转过来时,又皱着眉一副难办的样。“我走之前,你不可以离开这间房子。”“我草,你跟我玩软禁那?!我就不信你能看得住我,除非你24小时不睡觉!”“还有一种方法。”“恩?”“干到你下不了床!”姜凡缩了缩脖子比了个中指。“恩,乖。”见姜凡没再废话,潘洛表扬了他一句,之后在窗口摆弄了半天,好像拦了根线在那边,但是姜凡只见他的动作却没见那人手里有线。“你娘的能不能别把我当狗哄!”“抱歉,”潘洛回神耸了耸肩,“不把你想象成一只母狗,我就会控制不住这双手,想杀人。”“你他妈连母狗都上,就一畜生!牲口!”姜凡见潘洛认真的在弄什么,没工夫管他就嚣张了起来。潘洛头也没回:“用了助勃药,别说对象是母狗,就是母猪……也照上不误。”说完抽空回头对着姜凡笑了。姜凡气冲冲白了他一眼,自己告诉自己别把潘洛那死变态当棵葱,就当个臭屁放了吧!轻轻抻了个懒腰,身后伤口已经结痂没最初那么疼了,只是昨天喊得嗓子疼,过了一晚上越发火燎燎的,好在喝了点温水缓解了不少。扶着腰下了地,任由潘洛折腾他可怜的小窗扇,洗脸前发现他画的妆有点花,就卸了重上。“哼,我就是变态,我上的nongnong的,最好恶心死你!”姜凡再出来时,发现潘洛已经帮他把床单被褥都换好了,他昨天被折腾的要死,也就顾不上干净直接睡在床垫子上,被子上有血他就翻过来盖的。也没问对方怎么找到他家的东西,看到干净的床立马心情舒畅,掀开被子就开心的蹭了蹭,钻了进去。潘洛拉上窗帘后就光着脚盘坐在地上,见他那傻样只是笑笑,接着摆弄手里的东西。这个人就好像他养的小白,脾气暴躁却又意外的很容易满足。姜凡躺着又睡了一觉,这一觉睡的很香,他很满意。下午随意的跟潘洛聊了两句,才知道那人今年20。竟然只有20岁!!才成年的孩子竟然就这么彪悍,一天天牛逼哄哄的拿着把枪要打要杀的,这逼孩子再长个几年不得横着走路了?!“哼,20算什么,我今年18。”姜凡也盘着腿,坐在床尾看着下边的潘洛不要脸的撒着谎。“是么?你证件上所有的信息我都记得,如果没算错的话,你应该28吧。”潘洛极不给面子的说出了真相。“妈的连长辈都不放过!”“这样才有成就感和征服感不是么?”“那还不是助勃药的功劳?!”姜凡挑衅的笑了,“有本事你别借助药效啊。”“那你要知道,”潘洛半起身,跪在床边地上,跟坐在床上的姜凡平齐,看着对方的眼睛道:“如果不用药就可以,我就会随时要,随时上,而且次数不限哦。”姜凡抖抖唇,不敢就此事继续挑衅。不过他发现一件事情。潘洛这个人相处起来还是挺容易的,怎么骂也不还口,最多就是拿‘十次’来威胁威胁,哈,不就是十次么,谁怕呀!姜凡这么安慰着自己,突然就没那么痛苦了。被狗咬一次是咬,咬十次也是咬,咬完了一起打狂犬疫苗呗!接下来养伤的日子他过的很惬意,潘洛通常只是抱着电脑疯狂敲击,偶尔也拿着笔在小本子上记一点什么东西,或者拿出一堆东西拼拼凑凑的像玩玩具一样,却一直没有来第二次的意思。期间他想半夜出逃,但是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个人就醒了,并且告诉他无论是谁在门附近一米内有停留他都会知道,警告他不要挑战他的敏感度。姜凡心有余悸,再不敢溜。只是偶尔想起自己开的那家小酒吧,不知道自己不在就小安子一个人在那搞不搞的定,他的零花钱可都指着那边赚了。一直到第六天晚上,姜凡开始坐立不安了。平日这个时候就是自己去拿钞票的日子,今天拿不到就总感觉缺东西呀,缺的心痒痒,缺的空气都稀薄了。到了后半夜3点多还是没睡着觉,心一横就悄悄开了门。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