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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她不动心。” 姚娘:“所以大长公主就以揣测来给臣定一个叛国罪吗?” 影卫乃是他的心腹,南齐帝真不知道姚娘原来在南越居然还有个儿子且将来要承袭王爵,他的目光不由扫向姚娘。 姚娘苦笑。 自从鬼工球失窃之后,她早就料到会有今天。 她直挺挺跪着:“陛下也疑心微臣有叛国之意吗?” 南齐帝:“姚卿多想了,你在禁骑司多年,恪尽职守,朕怎会疑心你呢?” 南越不同于南齐各地的藩王,都是天家血脉,一笔写不出两个元字。 南越原本就是个独立的小国,前朝之时两国交战,败于前朝名将手中差点被灭国,之后才俯首称臣,年年纳贡岁岁称臣。后来南齐开国帝荡平前朝末期动乱一统天下,南越便顺理成章做了南齐的藩属国。 南齐自立国之后,南越也不是没有异动,南齐曾出兵镇压过,轮到前一任南越王赵得昌,此人野心勃勃隐有不臣之心,这才有了姚娘前往南越的任务。 姚娘道:“微臣自从离开南越的那一天便与赵疆及其子自动断绝关系,多年未曾有联系。大长公主不但使人偷窃了赵世子的随身之物,还意图诬陷微臣叛国,还请陛下作主,还微臣一个清白!”她跪伏在地不肯起来。 “原来赵世子失窃的鬼工球在大长公主手里?此事搅的京兆刑部与禁骑司几方不得安宁,至今仍是悬案,为此还死了一名女子,四殿下在刑部行走,也参与了此案是吧?”傅琛状似随意问四皇子。 元鉴他是个老实人啊! 他二哥说过他是个老实人,老实人说起话来分外诚恳:“禀父皇,此事正如傅大人所说,鬼工球失窃案致使一名女子死在了内狱里,既然球在大长公主手上,难道那名女子的死也与大长公主有关?” 南齐帝:“皇姐——” 大长公主傲然道:“那是为了调查姚娘,本宫怕她与南越王有勾连,这才不得已出手。至于那名女子与本宫无关,人在内狱谁知道是怎么死的,说不准是严刑拷打撑不住了,便把罪名扣在本宫头上,陛下一定要明鉴啊!” 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两方眼看着要争执起来,南齐帝不由皱眉:“都给朕住口!” 殿内彻底安静了下来,却响起一声细弱无力的声音:“臣女请问大长公主,您查姚姑姑叛国之罪,为何要派人死杀臣女?” 今天不是要审问给她投毒的嫌犯吗? 众位亲,您几位歪楼啦! 作者有话要说:宝宝们晚安,明天见。 ☆、第八十七章 南齐帝:“对啊, 你查姚娘叛国之罪,为何要毒杀唐尧之女?” 大长公主还憋着一口气想要哄转了皇帝赦了桓延波, 既不好提唐瑛装小乞丐在金殿上逼的她气恼窘迫, 免得南齐帝想起桓延波的不是之处;更不好提自己暗中派人下杀手, 结果被她反杀。 都是不能摆到台面上的事情, 急中生智之下只能把锅甩给了馨娘。 元衡质问:“本宫让你去查姚娘的叛国罪,你为何要毒杀唐尧之女?” 馨娘本性既不似姚娘言词敏捷, 又不似芸娘最知主子心意,柔言软语的侍候着,本质上她是个勤奋踏实的科研派, 沉迷于各种手工艺及制药调香不可自拔, 敏于行而讷于言,被大长公主问到脸上, 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答。 主子遣她去杀一个小毛丫头,她便去了。 至于小毛丫头的真实背景她并不知道,再说收集情报也不是她擅长之事,那是姚娘份内之事。 唐瑛见馨娘沉默不言, 见缝插针给大长公主下钉子:“我死了不要紧,可是家中还有义兄上京,若是他知道我被毒杀,一定不会善罢干休!” 她似乎拼着一口气要将心里话吐出来, 喘息着说:“我义兄就算是……就算是拼一条命也定然要给我讨个公道,将此事传扬天下!到时候旁人不知内情,焉知不会将此事传的面目全非。我唐家世代忠良, 父兄皆以身殉国,我一介孤女却在陛下眼皮子底下被毒杀,你猜旁人会把脏水泼到谁身上?各地武将又会如何猜度此事?谁下的手又是谁人支使?”眼神若有若无瞟过大长公主,似有所指。 大长公主被她的暗示给气的差点脑充血,可是她现在跳出来质问唐瑛胡言乱语,岂不坐实了“指使馨娘毒杀唐尧之女”的罪名,只能死死忍着不开口。 馨娘聪慧的大脑里装的全是各种制药制毒调香的方子,可不是诡谲人心,阴谋权术,她被唐瑛问的一愣一愣的:“我……无人指使,是我自己想杀的!”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南齐帝怀疑的目光几乎要戳破大长公主的面皮。 做皇帝的疑心病重几乎已经是职业后遗症,元禹也不例外。 经由唐瑛提醒,他已经脑补了一长串阴谋,且想的要比唐瑛的提示深远复杂的多,心神俱震的南齐帝厉声道:“既然无人指使,你与唐瑛又有何仇怨非要置她于死地?” 唐瑛咳嗽两声,为自己喊冤:“臣女此前与她从无交集,谈何仇怨?” “我想杀她便杀了。”馨娘认罪态度良好,但作案动机与理由却无可奉告。 唐瑛一脸气愤,捂着脑袋似乎要晕过去:“你你……你想杀便杀了,还是连个照面都没打过的人,你是拿我当傻子,还是觉得陛下容易欺瞒呢?” 南齐帝:竟然觉得唐家丫头说的好有道理! 凡事有因必有果,馨娘的话从道理上就讲不通嘛。 “傅卿可有主意?” 傅琛随意扫了一眼跪着的馨娘:\"此人虽是大长公主家奴,且对大长公主忠心耿耿,但她做出来的事情已经不是大长公主能够包庇的了,不如交由微臣审讯,微臣总能撬开她的嘴。”禁骑司的刑具可不是吃素的。 原本女嫌犯在禁骑司里都交由内狱的春娘来审讯,没想到傅琛自告奋勇要接受,大长公主心中那一点侥幸都被吓没了,谁人不知傅琛心黑手辣,落到他手里的人可不是被扒一层皮,而是剔骨剜rou,血rou模糊只留一口气儿都算幸运。 “等一下,我来问!”大长公主忙忙阻止。 馨娘是她最为得力的下属,要是折在傅琛手里无异于自断一臂,更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禁骑司的人拖走,硬着头皮启发这不开窍的奴才:“你是不是见到姚娘看重她,所以才想着杀了她来警醒姚娘?” 唐瑛伏在椅子上连气儿都喘不匀,却偏要撩拨元衡:“大长公主连馨娘杀人的理由都替她想好了,您怎么不去替她杀人呐?” 大长公主被她给气的头顶都要冒出三丈高的怒火,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小贱人你好端端坐在这里,难道就要让馨娘给你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