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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只要不过分就好。 另一边,徐进听说弟弟心口闷痛,便跟上官告假,赶回家探望弟弟。 “又借我的光偷懒。”徐则蹲在自己的书库里,准备把一批旧书整理出来捐给金陵。 徐进拍了拍旁边箱子上的灰尘,一屁股坐上去,“赵燕然和赵燕谨打架了。” “我又不是他们爹,跟我说做什么。” 徐进从打开的箱子里拿起一本诗集,随意翻着,“赐婚怎么也得经过礼部,我帮你拖延。” “说了五房的事你别管。”徐则不耐烦。 徐进忽略对方脸色,接着道:“六少爷要是去蜀地,我也把徐家迁过去。” 徐则丢下手中的书,站起来,“宫里眼线不少啊,二老爷。” 徐进把诗集丢回箱子,拍了拍手中的灰尘,“到今天皇上都没下旨,说明他还有顾虑。你先别轻举妄动,见机行事。况且咱们六少爷不可能什么布置都没有就离京。” 似乎被兄长说动,徐则走到他跟前,面无表情道:“旁的先不管,我记得你松子院全是藏书,送我吧。” 徐进像被人掐了脖子一样紧张,良好的教养荡然无存,歇斯底里道:“休想,你敢动松子院试试看,我跟你拼命,我烧了五房你信不信?” 徐则瞧不上他那样,“你留着做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八少爷?我亲自教他怎么样,划算吧?把书给我就成。” 慌乱中徐进摸到旁边的鸡毛掸子,抓起来就往徐则身上招呼,“做你的春秋大梦。我告诉你我那些藏书徐家谁都没份,我死了也带进棺材。敢打松子院的主意,我替天行道,为大越除了你这个祸害……” 睿王府 妻儿睡下后,赵燕然前往水渠画舫,他的幕僚沈静铎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打架留下的伤痕十分明显,不包扎的话看起来有些惨烈。 桌上一盏孤灯和一卷鸦青皮卷宗,朝中无人不知此物来历。按说与这卷宗配套的应该还有个设有密锁的匣子,而没有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匣子不易掉包。 “你可打开过?”赵燕然缓缓坐下来,望着眼前的卷宗,迟迟没有动。 今天被赵燕谨反击的时候,他脑子曾冒出过一个阴狠的念头,干脆把这个弟弟打死算了,但还没来得及实施,对方就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当年你跟四嫂合谋设计顾长烟之事以为天衣无缝么?可笑,皇城卫早就把整件事查了个底朝天,案宗就锁在皇城卫,你有本事自己去销毁。” 沈静铎摇头,“属下不敢。” “你下去歇着吧。”赵燕然缓缓开口,视线没有从眼前的卷宗挪开。 第39章 骂骂咧咧 消息从京城送到徐野手上时,距离皇上跟徐则闹翻已经过了几天,他瞒着小姑娘把程寒叫到自己的书房,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匣子递给对方。 程寒只觉这匣子寻常,但拿起来后发现挺沉手,侧面刻了三个字,仅凭手指头的触感他轻易就分辨出那几个是什么字。手像被烫到般抖了一下,匣子摔到地上。 徐野捡起来再次递给他,“本来打算乡试后再给你。” 程寒已经找回理智,摩挲着匣子上那三个字,他不会问对方怎么弄到的,什么时候就弄到的,突然觉得都不重要了。 “谢谢。” 徐野偏了偏脑袋,示意他坐下。 “此物不宜见天日。”皇城卫的卷宗流出,等同于挑战皇权,可是要死很多人的。 程寒把匣子放到桌上,“明白。” 京中源源不断的消息早让他明白人都是善忘的,哪怕现在真相大白又如何,恐怕旁人反而怪他们不依不饶吧。毕竟对象是当朝右相孙女,是京城贵女的榜样,是皇上喜欢的儿媳。旁人只会认为他们兄妹吃不得半点亏,不识好歹,对睿王妃的位置念念不忘。 跟不讲道理的人不讲道理是程寒这两年领悟出的处世之道,既然结果殊途同归,那过程打什么旗号还不是全他凭心情?反正该死的人挫骨扬灰就对了。 “睿王现在手上也有一份,是我当年仿制的。你心里有数就行。”看出他是真的明白其中利害,徐野便放心了。 程寒皱起眉头,犹豫要不要问赵燕然事前知不知道有这份卷宗。但徐野显然不愿意多透露,他便忍住了,反正也不重要。 程馥回来匆匆洗漱更衣又再度出门,今晚太子要去小酒馆听最后两话,太子妃也要同往,她和吴缨都得作陪。也所以徐野和小哥哥关在屋子里说什么男孩子悄悄话,她没来得及了解。 闵秦悦的外貌变化不大,但性情却像换了个人。寡言少语、和善顺从,赵燕韬说什么她都附和。程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瞎猜这是不是太子的一种“教育”手段。 的结局有三个,只对外公开其中一个。 梁白鹤的伙伴死的死伤的伤,心爱的女子为了守住师门护山大阵,甘愿成为阵石,从此孤零零地矗立在山坳里。最讲义气的朋友在大战中为了救他,被卷入天道密雷灰飞烟灭,而他自己也重伤失忆,忘了所有人,瘸着腿茫然无措地跪在无尽沙海中啼哭。他知道自己一定是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有出关的魔尊可以为梁霄堂解除傀儡印,需要用换血的方式,梁霄堂没有答应,而魔尊却看上他的本事,想将他招 至麾下,于是擅作主张强行为他解除傀儡印,而梁霄堂昔日仇人得知此事后,将他唯一的儿子抓获并跟魔尊原定的“器皿”调了包。 魔尊发现时已经迟了,除印术无法收回,梁霄堂的儿子哭喊着死在了生父的旁边。梁霄堂醒来得知真相,肝肠寸断,于是自绝灵根,抱着儿子的尸身跳入孤渊,从此天地间再无梁霄堂…… “殿下,我先带她去避避。”马小东说到天道降雷时,吴缨就有不好的预感,这个故事的结局可能会引起轩然大波。 赵燕韬不解,正说到要紧的地方,避什么?还是说今晚客人里有仇家?但看吴缨那副火急火燎的样子,赵燕韬还是同意了。 吴缨护着稀里糊涂的小姑娘刚离开酒馆,马小东就说到梁白鹤被毁天灭地的天雷包围,没有一丝生机,赵燕韬这才明白吴缨为什么紧张兮兮的了。心道:真是作死。 “程馥呢?!” “这是什么结局?我不接受!” 四周酒客的怒气之盛,仿佛随时要拆了小酒馆,而先前有人看到她在赵燕韬这桌,那人嚷起来后,大家都纷纷朝这边看过来,搜寻程馥的身影。 “这个坏丫头我就知道她不是人,她是有多恨梁霄堂,这是人干出来的事么?我饶不了她。”两位泼辣的少女在一楼大堂内搜寻程馥的踪影,以为对方一定是藏谁身后不敢出来。 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