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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针就哇哇哭,看见针扎进手上的血管里,她就眼泪噼里啪啦地掉。 “我不去。”拒绝,绝对不去!去打针简直就是前往刑场,那种感觉可太痛苦了。 后来何芷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苏源湛连哄带骗地带到了医院……坐在苏源湛车上的时候,她用自己晕乎乎的脑袋想着,旁边这个男人说话为什么总是这么有信服力。 何芷晴一向身体不好,本来就体寒,再加上发烧和外面大雪,里一件衣服外一件衣服,衣服裹得她圆滚滚的像个球。 出了就诊室,护士让她在注射室候着,然后进了护士站配药。 何芷晴在护士站门口隔着透明的玻璃窗看了一会儿,看见护士把那么粗的针管扎进一个药瓶里,然后又抽出来…… 她像是一只实验小白鼠一样,临上实验台就一种赴死的感觉。 她看了看身边神色淡定的苏源湛,咽了咽口水,声音弱弱的:“教授,我、我不想打了……”好奇心害死猫,或许她真的不应该隔着人家玻璃窗在那看配药。 苏源湛对医院这些打针手术早已司空见惯,安慰道:“不疼的,扎一下就过去了。” 不疼就怪了!她又不是没有痛觉神经! 何芷晴咬了咬唇,想要临阵脱逃,开始跟苏源湛撒娇:“可是我……”想到那么粗的针头她就腿软,“我怕针头在血管里……”之前看过一个医疗事故的新闻报道,护士给病人打针后,针头断在血管里了。 他摸了摸她的头:“乖,别自己吓自己,那些都是不正规的医院和不正规的cao作。” 啊啊啊可是她现在就是不想打针了!怎么办啊!她真的后悔自己信了苏源湛的话,脑袋一热就跟他来医院了!她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打针什么时候了,想起来马上就要打针,真的想找个地缝遁逃。 更何况她明明还在跟他闹别扭中,为什么别人一劝和再加上他一诱/哄,她就会心软听从!简直太没尊严了,现在想逃又逃不了。 “源湛?” 苏母今天穿了一身长款的白色羽绒服,头发高高地盘起,红唇夺目,整个人看起来很有精气神儿。 苏源湛轻轻地应了一声,苏母踩着高跟鞋走过来:“我本来是来医院看你爸的,哎晴晴这是生病了?”苏母抬头看了一眼,这是在注射室门口,“带她来打针?” “嗯,她发烧了。” 何芷晴咬了咬唇,有气无力地和苏母打了声招呼,然后又把自己的半张小脸瑟缩在高领的衣服里。 苏母爱怜地摸了摸何芷晴的后背:“唉,这孩子身体本来就不好,不是,你带她来打什么针啊,我一会儿给她开点药多好。” 何芷晴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以为苏母要带她走,正要抱住苏母的手臂撒娇,没想到身后的苏源湛无情地及时补充道:“她发烧两天了,吃退烧药也不见好转,打针或许能快一点好。” 何芷晴恨恨地转过头,心里开始记仇。 苏母沉吟片刻,“也对,那还是打针吧。” 何芷晴瞬间又萎了,像是一朵被冻死的娇花。在苏源湛旁边安静得让人觉得奇怪。 苏母自然能看出来何芷晴的小情绪,笑着安慰道:“谁又欺负我们家晴晴了?是不是源湛你把晴晴惹生气了?” 何芷晴弱弱地说:“我不想打针……”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九点还有一更 ☆、第六十二章 苏母愣了下, 没想到何芷晴居然害怕打针, 现在打针不是一件常事吗?这有什么抗拒的? “晴晴啊, 打针又不疼, 你不要怕,我去叫护士长来给你打针,扎一下就过去了。” 天啊,这一家子统一的说法就是打针不痛, 难道学医后就没有痛觉神经了吗? 何芷晴在注射室里面坐着, 身体无力, 低头刷微博, 结果刚看一会儿就被进来的苏源湛没收了手机:“发烧还想着玩手机, 让眼睛休息一会。” 护士长推着医疗器械车进来了,让何芷晴把手伸出来,在她的手腕上紧紧地绑了跟橡皮软管。 “好像有点紧……”她求助地看向苏源湛, “会不过血的对吧……?” 护士长笑了下,将她的手放在椅子旁边的平台上,用棉签擦上浅棕色的碘酒。 “别紧张,没事的。”苏源湛握住她另外一只手, 掌心微微用力, 把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 何芷晴怎么能不紧张?紧张地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看着护士把吊水挂在上面的挂钩里, 调了一下吊水的输出速度,有药液从针头前面一条抛物线喷了出来。 护士一只手捏住何芷晴的手,另一只手捏着针头。 眼看她针头马上要扎过来的时候,何芷晴条件反射一样收手躲了一下。 “我、我还没准备好……”看着那在流着药液的针头, 她手有些发抖,“再等一下。” “和抽血一样的,别怕。”苏源湛安慰道。 何芷晴居然还有心情反驳他的话,噘嘴有点不太高兴的样子:“不一样!抽血是在胳膊上,打吊水是在手上,可是手上那么多骨头,万一扎进骨头里怎么办呀!” 护士忍不住笑了下,“苏教授的女朋友真可爱。” 可爱……?是在说她吗? 何芷晴又乖巧地坐好,小心翼翼地把刚才擦了碘酒的手伸出来,意思是那你扎吧…… “嘤……” 苏源湛看见何芷晴眼泪汪汪要哭的样子,没忍住笑出声来。 护士快速地把固定针的胶布粘好,打趣道:“女朋友还会嘤嘤嘤呢。” 护士出去之后,何芷晴像是全身力气都被抽空一样,仰靠在沙发椅上,抬头双目无神生无可恋地盯着吊水里的药液。 一滴、两滴、三滴……真是折磨人啊。 “晴晴,明天后天也要打针,”苏源湛要把何芷晴拥进怀里,没想到何芷晴抗拒地推了一下他的手臂,他的唇角漾起淡淡的笑意:“又生气了?” 何芷晴心想,我都被扎得嘤嘤嘤了你居然还有心情笑…… “气到膨胀了,变成了一个出炉的小包子。还很烫手。”苏源湛这样形容她。 何芷晴直到拔针上车了也没有和苏源湛说话。 “晴晴,其实前天没有回家是因为发生了点事情,被校纪/委约谈了一夜,手机也被收上去了,没来得及通知你。”苏源湛启动车子,开口和她解释前天晚上的事情。 这几天无论给何芷晴微信上发什么,她都不回复。何芷晴的最后一条消息,还停留在几天前的一个“比心”。 “因为被学生恶意举报了,学校还被威胁要闹到报纸用舆论压人,事情调查也非常紧急。” 路口红灯的间隙,苏源湛和何芷晴解释,但是何芷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