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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对著顾旭阳的豔照还能自娱自乐的打飞机。呆在牢里过了一个月之後基本上无人敢惹,可又不见拉帮结派收小弟拿孝敬。就连以往抽了十几年的烟,哪天说变也就变了,没让人看出半点不习惯来。那心思深沈,习性刁钻古怪的印象实在是让人深刻。霍南山阴沈著眼不再说话,傅城坐牢之前的资料他也知道不少,年轻时借著他父亲的权势在光汉市黑道上作威作福见人就打,一整个纨!。当兵头一年就被挑选进了特种部队,只是在最後名额确定的时候被划下来了,军中暗地里传的就是这人野性难改,不好控制。到後来坐牢了,他父亲本来只要一句话就可以把人放出去的可还是没把人放了,传的那句还是太野管不了丢在牢里约束约束。到如今看来,这当人小弟的比当大哥的摆的谱还大,连场面话都懒得说真诚一点,无法无天到谁都没看进眼里。不过那又怎麽样,霍南山想著,之前杀的那个梁子不就暴露了他的弱点?说来说去,一个顾旭阳就能让他英雄变狗熊。跟著魏邵又怎麽样,魏邵不是什麽好东西,可傅城这看著也不是好相与的,人在东家却替西家做著事还光明正大的。对付魏邵这人,先拔了他一边翅膀给人看看,让他知道他霍南山跟他之间的仇不共戴天,要弄他也不过轻而易举。傅城看著霍南山那微微变化的脸色,八年的了解足够让他知道这人心里又在打著算盘,心里不禁期待了起来,嘴角的笑意也更加明显,侧脸看顾旭阳的时候神情也愉快不少。顾旭阳这一生颠沛流离,大起大落也有两回,能装善忍两面三刀早就是本性,所以当初对著彪哥弯腰弯得是诚心,後几年柯卫国被双规他顺水摸鱼把彪哥跟九爷的场子收了三分之二依然收得诚心。唯一奉承不了的就只有傅城,因为这人脾气古怪,拍马屁永远只能拍在马腿上。但这并不代表顾旭阳不了解傅城,当初傅城也不过是十四岁的孩子,孩子的性情是最容易琢磨的,慢慢这些年下来顾旭阳也算是了解不少,至少是比其他的人更了解。所以这一回他并没有多话,知道傅城有自己的事要做,不过是在旁边坐著。他与傅城之间,从他一开始跟人鬼混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如今的结局,也早就接受了。第八章饭後娱乐,鬼爷下面的场子自然是要什麽有什麽,傅城旁边被安排了一个漂亮得紧的小男孩,一眨眼那眼眸里便是风情万种,波光流动。道上的男人大多荤素不忌,小男孩倒也精妙,傅城捏了捏孩子的屁股,一声嘤咛顿时让半抬头的傅小二爷给软了,那神情便淡然起来。伺候的小男孩不知道何处惹了傅城不满,跪在地上微抬著头看著傅城嘴唇轻咬泪光莹莹,那哀怨的小模样逗人心疼得紧,惹得傅城低头亲了亲人的嘴,低笑了一声。在旁边自顾自喝酒的顾旭阳突然叫了一声:“阿飞!”叫阿飞的男人站了出来,那端正精致小巧的外貌竟把场上的美人都比了下去,何况那一身的英气逼人,比那些无骨美人更多了几分诱惑的味道。傅城偏头看著顾旭阳,身边的小男孩也被吓了一跳往人怀里一缩,恨不得被傅城揉进怀里,一双柔荑在傅城胸部上下游离四处点火。顾旭阳眼神阴郁,死死的盯著那小男孩,却是跟著鬼爷说话:“干爹您有所不知,傅二爷可不好这口,怕是连硬都硬不起来。”鬼爷看著顾旭阳这幅吃醋的模样不由得失笑,给了小男孩一个眼色。小男孩嘟著小嘴,不信一般将嫩白的小手伸向傅城的下档,然後眼睛里一闪而过的讶然没逃脱在座人的眼。一直没再说话的霍南山终於寻到了机会开口:“不知道傅二爷好哪一口?难不成走的是水路?”“阿飞,过去伺候傅二爷。”顾旭阳又发了话。叫阿飞的人一下子就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盯著顾旭阳,眼底隐隐有著受伤。张成趴过来跟傅城说:“这孩子跟了顾爷可是跟了两年,因为身手好很是受宠。”傅城听了只是喝酒,戏谑的看著拿眼睛瞪他的阿飞,眼睛眨了眨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面色稍解,似乎对这安排极为满意。叫阿飞的人见傅城这表情,眼神里的厌恶更加明显,跟著顾旭阳倔:“不去!”顾旭阳没有料到阿飞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驳他面子,脸色蓦然低沈下来:“不要我说第二次!”“不去!”阿飞还是梗著脖子道,声音比之前更大声。傅城端著手里的酒,摸著怀里孩子的头,吊儿郎当的看著顾旭阳。霍南山在另一边吊著三角眼也在看著笑话,甚至噗哧噗哧笑出了声。只有鬼爷那脸色正了一点,在顾旭阳气得拿枪要动手的时候开了口:“强扭的瓜不甜,顾二你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傅城惊讶的看了一眼鬼爷,又看了一眼脖子通红眼珠子都鼓起来的阿飞,似乎明白了点什麽,便笑著说:“靓仔配英雄,像阿飞这样的靓仔怕是跟著鬼爷才是绝配。跟我这种粗人,倒是糟蹋了。”鬼爷看了傅城一眼,没说是还是不是,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顾旭阳自然把这些看在了眼里,知道今天鬼爷是保阿飞这小子保定了,再看傅城没有收人的意思就顺水推舟的说:“好!阿飞,从今天开始你就不是你顾哥的人了,从此爱跟谁跟谁!”阿飞眼底顿时渗出了眼泪,用手一挡,一声大喊就跑了出去。顾旭阳转而抬起酒杯跟人赔罪:“管教不严,让诸位见笑了。”鬼爷那酒没喝,只是问:“顾二刚才那话是说真的还是假的?”顾旭阳把酒一饮而尽,抹了抹嘴道:“管不了自然就不管了,留在身边也是祸患!”霍南山悠悠的道:“可惜了别人一片真心,竟是被人当了驴肝肺。”“好,竟然顾二你不要了,那干爹就把人收了。你不疼,干爹可疼著。”鬼爷突然大笑起来,笑声爽朗。原来是早就号著这人了,现下终於得了机会把人收下来,想不到鬼爷年过五十还好这一口,想是精力旺足。几个人心知肚明的把这事儿假装糊过,各自喝著酒。张成又说:“鬼爷之前就要过两次,顾爷一直寻著借口没舍得给,这会儿倒是给你给搅和出去了。”傅城扯了扯悄悄听的小男孩的脸颊:“好听嗯?”小男孩又是一副要哭的神情,看得张成笑起来:“最难消受美人恩呐。”傅城放了手,那孩子脸上立即肿了起来,足可以看出下手有多重,也难为这孩子竟然一点都没吭:“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