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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宇似乎今晚就会回来。翔矢学长关上衣柜,在下铺躺好,衣柜传来一股衣物香氛袋的味道。再过去就是痴肥学长、色凯、癞蛤蟆们。我突然发现这一区的男人都有一股香气,这是巧合吗?算了,想这么多也没用。下午,我们在两层楼的五号库作业,搬的是前所未有又大又重的箱子,每箱都是白毛巾两百条,又重又难以施力。「靠,毛巾干嘛装的这么重!」真的!这到底几公斤?「不会自己看噢?」文乐班长也气喘如牛的在架子上跳跃。我看了看那个跟鱼缸一样大的箱子,27KG。一个27公斤不怎么样,一堆的27公斤就很怎么样。搬啊搬搬啊搬搬啊搬突然啪的内心一响,我的腰像是有人从后面用电击棒一砍,又痛又麻。干干干!!!我整个人栽进纸箱堆中,站不起来。啊……啊干……我试图搬起箱子,怎么样都痠痛无力。「你那个脸,哈哈哈!」癞蛤蟆学弟在一旁笑不停。「你还好吗?有够色情内。」色凯把我扶起。我试图想搬点东西,但都失败了,我根本不能弯腰,一弯腰就痛。班长,我可以去拿个冰枕吗?我的脸揭纠结在一起。「去吧!」文乐班长站在高空的架子上,像是蜘蛛人。于是我开始冰敷自己的腰,但是总觉得冰不到点,似乎是很深层的疼痛。只要弯腰,就像被电到一样整个无力无法站直。整个下午到晚上,我对这样的身体感到陌生,这根本不像自己的身体。晚上八点多打扫时间,我决定到办公室找金项鍊班长。班长,我腰有点太痛,请问要转诊要怎么做?「找我啊。」他三十岁的脸,大大的双眼皮,眉尾还有一颗痣。「你看看你明天哨表有没有空出去。」我去拿哨表时,两大名模小宇跟忧鬱弘刚好在一旁,他们刚好收假在一旁看哨表。你们回来了喔,恭喜啊,我们有学弟了。我笑笑。「我看到了。」小宇也意犹未尽地笑笑。我把哨表拿给班长,他们也跟在旁边看热闹似的。「你这样很难转诊喔,早上跟下午都有哨。」值星的金项鍊。所以就没有办法了吗?「也不是不行,除非有人愿意跟你换哨,但是这样可能会休息时间不够,因为通常要站两休四。」班长把哨表还给我。这样啊…我扶著腰。「我跟你换啊。」小宇突然开口。蛤?我看了一眼帅帅的小宇,再看著手上的纸。可是你站我下一班欸,你这样变成要连续站四小时。「什么什么?真的吗?」小宇凑到我身旁,看著我手上的哨表愣住。「哎又,没问题!」班长看著我们,感到不可思议。「确定?你们OK就好,我没意见。」恩!就这样,我早上要站四小时,小宇下午站四小时,就为了能让我出去看医生。「我站中午的哨,你怎么不跟我换?」忧鬱弘皱眉头。你那种大烂哨,我换了有什么用?「啧啧啧,我真是看透你了。」打扫时间过去,我继续拿著冰枕放在腰上趴著。「学长,你腰怎么了?」小佑威在旁边,穿著一件紧身内裤做著仰卧起坐,全身肌rou因为流汗而有光泽,我不懂,他为什么一到寝室就不爱穿衣服。我……我腰废了。「什么?冰敷要小心不能太久欸,之前就有球员冰敷膝盖太久,脚反而关节受损,你确定你冰的地方对吗?」放心……我这个已经不冰了……我也不知道是哪裡……我趴在床上,像一滩烂泥,觉得自己好没用。「我帮你按按看在哪?」喔…可以啊……呜呜。我的脸在枕头裡,觉得痠累。床一阵震动,威育一脚跨过我的两腿,坐在我的屁股下缘,把我冰枕往旁边一放。等一下!这体位不对吧?「学长,这裡吗?」威育的大拇指已经按在我的背上,我却明显感受到他内裤前暖暖的一坨rou,充满湿气地直接贴著我的后庭。这裡…还好……「哇赛~~~你们两个臭gay在干嘛!」混血男孩在床上看著威育坐在我身上。「不是吼!」小威育的声音很尴尬。「你不要吵啦!怎样瞧不起GAY噢。」「好啦,没女人,看这个也是满过瘾的。」混血男孩的声音扁扁的,表情也超轻浮。你给我闭嘴,阿啊阿啊啊!!!我突然痛到拍床铺。「所以是这裡吗?」威育拇指按著我的腰,传来一阵酸楚。对对对……「啪。」我眼前出现一条蓝色冰枕,看起来是刚从冰箱拿的。?我一抬头,看到小宇的脸,就在床缘看著我,只有三十公分的距离。推荐文章:那些深爱著「神奇宝贝」的同志们第125章洗头的连长小宇那半双眼皮、nongnong的剑眉,极近地看著我摇摇头。「那个给我吧。」小宇跟小佑威说。「好。」小宇把那不冰的冰枕拿走就离开了,直到他背影消失在寝室,我才想起我屁股上坐著穿著黑色内裤的小佑威,刚刚还全身汗,是个肌rou又肿胀又发亮的篮球队长。「学长,你跟那个帅帅的学长是不是怪怪的?」威育的声音。没有啊,你怎么会这样认为?「我不知道欸,直觉吧。」还好吧,好了可以了,我知道在哪了,哎哟哟哟。我摸著我的腰。「学长,你左边比较严重喔。」小佑威回到自己床上,立刻开始练腹肌,整个床又开始摇动。我只感觉到屁股后面一阵清凉跟空虚,但看来是学弟的懒趴太暖太大,刚刚占满了我的后面的下体。啧啧,差点要被掰弯。(掰成零号?)我拿起冰呼呼的冰枕,放在腰上。这种感觉又来了,那种被抓姦在床的感觉。小宇,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隔天,站了四个小时的哨,下午的集合时间后,我穿上便服,写了假单。「走萝~」阿达班长翘著嘴唇,在机车上把安全帽递给我。油门一催,地狱铁门一开,我们离开了营区,骑在秋高气爽的小路上。「等一下我把你载到你火车站,你自己去看嘿。」班长等著红灯,他颈部依然有一小截梵文,从白色圆领衫中探出头。好……那个,班长后面刺的是什么啊?「哩公这欸喔?」他手指著颈部。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