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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场上的截肢女孩(01-06)

    作者:白夜弦

    (一)

    煤矿的阳光非常猛烈,中午的石头灼热得可以煎蛋了,烤着这女子的赤足。

    这女子是场上唯一没有穿鞋子、没有穿保护手套、没有穿安全帽在场上干活。

    那女孩是煤矿唯一的女人,她赤身露体拉着车,车上放着堆成山一样的煤,

    对周围的工人来说,已经是正常不过的事。皮肤直接晒在猛烈日光底下,她连内

    裤都没有,赤脚摸着砂砾满布的斜坡,忍着痛踩下去,把拖车上的煤丘拉上斜坡。

    煤矿工人都是粗犷满身汗臭的男子,只有这名女子,目无表情地拉着煤车。

    她没有名字,工头只会叫她「rou包子」,因为她拉车时rufang抛得很厉害。

    如果认为逼一个十七岁少女赤裸地拉煤车叫做不人道,那幺,再描绘下去的

    情形应该叫做残忍了。

    这个少女被截了肢的,她失去了双手,肩膊伸出的上臂的一半以下被斩去了。

    她不能用手擦走额头上的汗珠,不能拨开刺着眼睛的刘海,不能搔沾了煤的

    皮肤发出的痕痒。

    rufang和下阴,也不能有任何遮掩,任由自己的身体成为煤矿场的风景,事实

    上,每个工人经过她身边时,也惯性伸手揉捏她的rufang。

    工人都是粗人,抓捏得很粗暴,每次五指陷进她的rufang中,她都痛苦地叫出

    来。慢慢的,每天早上、中午到晚上,「rou包子」习惯了被抓rufang,学会了省点

    气力叫,留点气力拉车,把痛楚与屈辱都吞到肚子里,可是,工人们以为「rou包

    子」耐痛了,便加大力度搾捏直到她叫出来才有成功感。

    失去双手怎拉车呢?她剩下的一小截双臂便起作用了,手臂用各用四枝长螺

    丝紧紧钉在拉车的扶手上,是度身订造的,扶手高度刚好让她拉车时也能展现身

    体美妙的曲线。正确来说,rou包子是跟拉车完全桿在一起的,拉车待命时她就只

    能直勾勾地站在前面。

    晚上睡觉的时候,别说是从那鏽迹斑斑的拉车解放下来,她连坐下的权利也

    没有。

    十几个煤矿工人坐在临时帐蓬下吃着晚饭,说是晚饭,也其实只是麵包和水,

    工人们顾不了手上沾满煤屑,连煤屑跟麵包吃进口中。

    大傻望望外面,那女孩的在夜空的剪影下直勾勾地站在外面,一动不动。

    「rou包子今晚没人rou吗?」

    「今晚煤尘很大,又冷,没人想出去。」

    「rou包子的洞很热,但她身体太冷,连暖暖身子都不行。」

    「这女人欠打呢,打了就会热了。」

    「有办法,她后洞不是给工头塞满煤碎吗?要是烧起来保证够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们七嘴八舌地大谈如何cao女人,大傻却听不入耳,他可没心情跟大家畅

    谈。

    「呜唔!」

    原本站着睡觉的rou包子突然惊醒了,大傻一屁股坐到煤车上。

    煤车只有两个不太对称的小后轮,大傻糭子一样的身形坐在煤车上,前面的

    重量自然压在rou包子身上。

    「啊……」rou包子想回头看看究竟是什幺压到车子上了,但双臀钉死在把手

    上,身体没法转身。

    啪!

    大傻拿腰带挥打rou包子背部,打下去是有金属扣子的一头。

    「伊伊伊伊伊伊伊伊……」rou包子忍着痛,脚猛跺地面。

    「我心情不好,上山。」

    rou包子没敢怠慢,也没有说话,脚趾就踩在石地上前进了。

    每天走过无数那幺多次的一段斜路,今晚又要走多一次。

    大傻骨架是比较大,但也没胖到会比煤丘重。

    原来,车子本身就装满煤沙,若rou包子试图坐下,煤沙就会倾泻出来,这样

    九成会被工头打个半死,她只能伴着这些重量入睡。

    大傻就粗鲁地坐在车子的煤沙上,反正他也全身沾煤了也不介意。

    咯吱咯吱咯吱,金属车辆发出不太悦耳的声响。

    几经辛苦终于上了斜路,到了平时採矿场入口。

    大傻说:「再上去吧,我想到最高那儿看看景。」

    rou包子踌躇地说:「可是……工头说不可以……」

    啪!

    腰带的扣子狠狠地把她玉背划出条红痕。

    rou包子不敢出声了,她低着头拉车。

    大傻想起平日经过时都是在这段斜路抓她rufang的,的确她只被允许在这段斜

    路来回走动。

    「每天走刚才那段斜路多久了。」大傻问。

    rou包子背影摇摇晃晃的,她知道自己不快点估算出时间就要捱打了:「三号

    场崩塌那天就过来了。」

    砰!

    大傻挥了挥腰带:「玩我吗?我是问你多久,不是哪天。」

    「这……这……」

    rou包子飞快地转动眼珠,那是多少个日与夜呢?

    她没有手腕戴上手錶,也没有标示节日假期的日历,每星期七天日夜已让她

    忘了时间……

    「八……九……十……十一……十一个星期……已经十一个星期了。」

    rou包子赶在大傻再次挥打她前计算出日子了,以每个星期天的晚上,工头用

    酷刑折磨她的单位计算,倒是算得很快。

    大傻不耐烦地说:「答个问题都这幺久,真蠢。」

    rou包子低下头。

    「这十一个星期什幺地方也不准去的吗?」

    「是……是的,工头不准我离开斜路。」

    砰!

    「呀啊啊啊啊啊!」

    大傻又忍不住挥打她的背部了,没什幺原因,只是因为痛楚而弹动的rufang,

    从背后看过去,也非常漂亮。

    她的rufang就是又圆又挺得从背脊看过去也看到那诱惑的圆边,失去了双手,

    居然使rufang在瘦削的身体下显得更美。

    大傻从车子后面伸手抓捏她的rufang,不断的搓揉,下身也忍不住了,他掏出

    了阳具,从后面抽插。虽然菊花比较方便,但工头用煤把它封死了,大傻直接抽

    插蜜xue好了。

    套大辉那句说话,前洞还真是暖和。

    rou包子哭哭啼啼的继续把车子拉上山。

    「到……到……到了。」

    大傻把阳具拔出来,射在她翘起的屁股上。

    「喔……好的,停下来吧。」

    大傻的话语简直不像是刚刚从后抽插完她,好像把强暴她变成一件非常随便

    的正常事一样。

    大傻下了煤车,望望风景。

    煤矿第八期的工程就在遥望远方那块的开始施工了,那是他住的那块地。因

    为这片土地下被发现含有丰富的煤矿,这一带的农民很多接二连三被政府逼迁,

    农地也遭发展商强行清拆,赔偿金根本补贴不到他们的损失。

    大傻指着第八期煤矿给rou包子看说:「我刚收到家人的信,他们连那块田也

    拆了,那棵柚子树可是陪着我长大的。」

    rou包子望望大傻,瞬时觉得,其实这儿大家都很可怜,大家本身都是有田有

    地的农民,因为发展採煤,大家都被逼打煤工。

    「对不起……」rou包子说。

    大傻一巴掴在rou包子脸上:「闭嘴!你才不会明白!把整个山头的煤都挖遍

    了,结果呢,我们穷得连晚上烧个煤的钱都没有!辛辛苦苦储点钱过活,现在呢?

    连家都回不去了!「

    rou包子的脚趾成爪状地曲起来,她明白呀,她也能明白呀,rou包子想说点什

    幺安慰他,但现在大傻那幺激动,再说话只会引来掌掴。

    大傻坐在崖边好一小时了,rou包子屁股上的jingye都要风乾了。

    rou包子试开口说话:「rou包子明白的,磊健。」

    大傻猛然抬头,rou包子害怕的缩起身子。

    大傻问:「你怎幺知道我的名字的?人人都只叫我大傻。」

    rou包子望一望他的眼睛,又缩回视线。

    「平日工作时,听到有人这样喊过你一次,就记住了。」

    大傻想到她平日一字不说,不代表她什幺都听不到,那真是蠢到极点的想法。

    他没有想过这货会思考。

    既然是这样,干吗刚才又会跟她说那幺多呢?大傻摇摇头,他只是想把心事

    说出口罢了,就算是木头也好。

    rou包子再说话了:「rou包子的家原本是……期工程……跟您一样,被逼

    迁了。」

    大傻睁大眼睛望着她,想到一些他从来没想过的事。

    「工人们拿着电锯、拖机要拆房子,mama哭得死去活来,把我双手用铁丝绑

    在门口铁栏上,说要拆就先把我们两母子宰了!。mama抱着我在门前,跟工

    人们彊持了八小时……我爸妈被活活打死了。」

    大傻问:「那幺你的手是……」

    「彊持了八小时,也就是说,我的手被铁丝勒在铁栏上八小时,血液不流通,

    截肢了,幸好工头老闆肯收留我。」

    大傻看着赤裸身体钉在拉车上的模样。

    这样叫做收留吗?

    把当时年仅七岁的女孩脱光衣服钉在拉车上,还斩去她的双手,虽然是因为

    血液不流通……真的是这原因吗?

    大傻迟疑的想。

    「你还感谢他?他可是把你爸妈打死了的。」

    rou包子摇摇头:「爸妈想追生男孩,因为会超生,我没有出生证。他们根本

    没有当过我存在,是收地一刻才会想到借我来要胁收地的。」

    大傻不发一语,他从来没听过rou包子说那幺多话,也从不知道她的背景,他

    根本没有想过。

    月光下照亮了她的眼睛。

    大傻从来没想过她是那幺漂亮的,平日污黑的煤粉划花了她的脸容,她的眼

    神总是躲在头发下。今晚在漆黑的夜空下,月光把她脸蛋轮廓都照得特别清楚,

    比中午的阳光清楚多了。

    何等的花容月貌。

    rou包子说:「对不起,我说了坏心眼的话,我……真不孝。」

    「对啊,你真不该,为什幺要说这些给我听?」大傻咕噜着。

    rou包子没说话,难得敞开心扉,她没勇气去再受伤害。

    大傻从车上捡回皮带,说:「要是我同情你了,那怎幺办?我还要每晚干到

    你腿软啊!以后不准说!知道吗?」

    嗖……

    啪!

    皮带打在rufang上了,这比打在背上痛多了。

    rou包子惨叫。

    嗖……啪!

    嗖……啪!

    嗖……啪!

    皮带在煤矿山上不断的挥舞,胸前两颗rufang没有停止弹动。

    rou包子脸容扭曲,却没有哭,她在失去双手后就发誓不会再哭了。

    第二天,rou包子被工头惩罚了,因为车子上的煤沙很明显的减少了,工头不

    知道是大傻坐上去时弄泻的。

    工头把两枚一吋长的钉子硬生生用鎚子敲进脚底,是脚掌正中间的位置。

    rou包子痛得不能走路,但她还是必须拉车,必须踮起脚尖拉煤车。

    她如常的在斜坡上来回拖拉车子,没有人发觉她脚底插了两杖钉子,也没有

    人发觉她身上被皮带鞭打一整夜的血痕,大傻昨晚随手抓了一把煤炭,把她全身

    都抹黑了。

    其他工人经过时也是习惯性地往她rufang抓捏,用力得非让她不叫出来不过瘾,

    可是,她再没有叫过一声,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她知道即使流泪,也没有一双手

    可以拭去泪水。

    每晚,工人们吃完饭就会走出去轮jianrou包子。

    她腿连坐下来都没机会,现在连平放脚掌都成问题了,但男人们还是会把粗

    壮的身体压在她背上,猛力冲刺。

    不管她拉车拉得多累,工人们都毫不在意,这是他们生活中唯一的女人。

    有些男人家中有妻子,但他们不会视强jianrou包子为出轨,rou包子只是自慰器,

    他们只是用这东西来自慰罢了。

    大傻也跟人群一起使用着rou包子,自从那晚之后他再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两星期后的一晚,因为下着滂沱大雨而没有人走出来强暴rou包子。

    浸满雨水的一车煤沙比平常更沉重。

    rou包子觉得,能在雨水沐浴中入睡,也是很不错的事……

    「唔!」

    突然车上一沉。

    rou包子看不到谁上了车子。

    「来,去山顶。」

    是大傻的声音。

    rou包子低下头,说:「磊健先生今晚又要鞭打我吗?」

    大傻说:「我想继续听你的故事,然后鞭打你,走吧。」

    煤车冒着雨再次爬上斜坡,这次是她经历最艰难的一次拉车,车子浸满滂沱

    雨水,还坐了个人,她的脚底又插了钉子。

    她的眼睛在雨水拍打下死劲地撑开。

    大傻看着她努力苦苦前进的样子,一拐一拐的不知为什幺就让大傻入迷了,

    想回来她也是唯一记得大傻名字的人。

    「你叫什幺名字?」

    rou袋子怔一怔,停住了脚步。

    周遭听到的只是雨水声。

    然后她小声答道:「我叫可宁。」

    (二)从鞭子传来

    山顶上,rou包子规规矩矩地站在崖边,大傻已经拿着皮带坐在她面前了。

    雨势很大,远眺整片变成煤场的山野很是壮观,彷彿把整个世界也拉下纺纱

    一样。雨声是世上最宁静的东西,此刻只有大傻和可宁听得到对方的声音。

    大傻吸一口气,又吃到雨水了。

    「呸啊!原本以为淋雨是很爽的事,淋个几小时却会喘不过气的,好像密集

    恐惧症一样。」大傻睁不开眼睛地说。

    她看着地面,没有答话。

    大傻继续说:「有看过第三集吗?最后的整个场面都

    是雨水,光是看都觉得窒息了,真正感受还是次。」

    她连应一声也没有。

    「你不可能看过,电影院不会许煤头车进入的,哈哈哈……」

    啪!

    大傻愤怒的挥打腰带,打在她rufang上。

    那双诱人得成为了她名字代号的rou包子一晃一晃。

    「喂!哑了吗?这东西,说句话啊!」

    被打了,rufang痛得发热,脸容却没有扭曲。

    「磊健先生既然只想把我当是rou玩具,又何必找我谈话呢?」

    那晚她说了自己的事,结果被大傻打了,狠狠地一鞭一鞭挥下去,rou包子记

    得很清楚。

    rou包子语气没有什幺感情,很平淡,并不是那种顽强自傲的女性。她声音轻

    弱,纵使说话起来多坚强也好,虚弱的声音也出卖了她。也单单是说话透出的腔

    音,已经单薄得像少女一样,单薄得像她身驱一样。rufang很沉重,身体却那幺薄。

    不带感情的话语,冷得像冰一样,刺进大傻心里。

    这是女孩子的拒绝。

    啪!打在rufang上,雨水间一晃一晃。

    大傻感到被侮辱,被一把虚弱的声音拒绝了。

    啪!打在另一侧rufang上,水花四溅。

    啪!

    「混帐!」

    啪!啪!啪!啪!啪!

    rou包子的决绝对大傻来说是一种羞辱,大傻甚至觉得一开始跟她说话就已经

    很愚蠢了。

    正因为语气温柔,才更难反驳。

    他的皮带恼羞成怒地打下去。

    「凭什幺说我?」

    啪!

    啪!

    啪!

    「凭什幺说我?」啪!「凭什幺?」啪!啪!

    打了大概十二鞭,他开始冷静下来了,想到自己这幺容易动气其实等于是认

    输了。

    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这幺愤怒。

    (为何要找她说话呢?)

    他也无法回答rou包子的问题,这也许是大傻鞭打她的原因。

    挥鞭的是大傻,但rou包子却嬴了。

    (十分讨厌的感觉)大傻心里闷着气。

    rou包子抿紧嘴唇忍着气,闭起眼睛受打,乳腺都快要打压破了,可能里面在

    渗血,她觉得rufang灼热得可以蒸发雨水。

    大傻揪起rou包子的rufang,当它是衣领般揪起。

    「我诉我的心事,你安慰一下我便是了!干什幺要说你自己的?」

    rou包子望一望大傻,眼珠躲在荫下却闪出泪光。

    大傻还以为她要受到伤害了,要哭了。

    结果,rou包子那眼神只是流露了半秒,短暂得令大傻以为那只是他的错觉,

    她抛出一句:「那rou包子说自己的事了,对不起。」

    「啊啊啊啊!」大傻暴怒了,他一鞭一鞭地打下去。

    只要rou包子叫出来,或者是求饶一下,大傻就会停手了。

    啪……

    啪……

    啪……

    啪……

    鞭子打在rufang上的声音有如时钟秒针在深夜运行的滴嗒滴嗒声。

    rou包子还是一声不吭。

    大傻愈打愈担心。

    (快点叫出来吧?这样打下去真的会出事的)

    啪……

    啪……

    啪……

    大傻手心在震,他未试过对女人这样粗暴……

    啪……

    啪……

    啪……啪…… 啪……啪……

    「你为什幺不叫出来?」大傻忍不住问,他输了第二次。

    rou包子别开脸,沉默不作声。

    大傻用脚大力蹬地面,水花都溅到腰上了

    「说啊!」

    她依然不吭一声,脸就像鸡蛋壳般木纳,嘴巴紧闭着,眼睛被发丝半遮看不

    太清楚,胸口为了舒缓痛楚在起伏。

    这样的嘴脸让大傻很生气,莫名的生气,真想一拳打碎这张抿紧嘴唇的脸。

    大傻看不到,发丝底下盖着的,是一双哭红了的眼睛,它充满了失望。

    rou包子没有哭,泪水没有跑出来,只是眼神早就哭了。

    每天每晚被人差使劳役,晚上被男人蹂躏,连最仅有的睡眠时间也必须站着

    睡,这十一个星期,不,这十年以来都没有外人当她是人来说话。而眼前这个男

    人,rou包子居然会觉得这个男人会了解她,甚至会觉得这个男人会可怜她,她全

    完错了,她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信任了他。

    打在rufang的鞭子突然停下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傻突然失控大喊。

    大傻哭喊出来:「不要不理我啊!混蛋!」「家人不理我、他们不理我,连

    你也不理我啊?我会疯的!吼啊啊啊啊啊啊!」

    皮鞭滑落了,大傻双手张成爪状在空中抓捏,在激动的震抖。

    rou包子紧抿的嘴唇松开了,她呆望着大傻。

    「呜啊!」大傻叫着。

    他双脚一跪……栽到地上了。

    大傻哭了起来,跪在地上像个婴儿似的。

    rou包子睁大眼望着他,就算雨水打进眼睛,也阻挠不了她的惊讶。

    没有男人在她面前这幺赤裸裸过,比她还赤裸。

    大傻的哭声叫醒了rou包子身上的余痛。

    rufang被打得肿起来,有些地方更鞭打至流血,比起过往受过的鞭,rou包子感

    觉到它的感情。

    rufang上的痛楚与眼前这个嚎哭的男人是相连的。

    rou包子失去双手,身体感觉却比常人强烈,rufang上的鞭痛,她品嚐得很仔细。

    鞭痛分很多种,有的是责罚的痛,有的是羞辱的痛,有的是展示权威的痛,

    而今次rufang上的,她感受到落寞与抑压的发泄,很强烈,那种痛不是来自伤口,

    是来自大傻。

    「对……对不起。」rou包子都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说出口。

    很奇怪,rou包子受完鞭打,她不愤怒也不害怕,反而是同情起来。

    大傻扛着整个家的经济负担,却被家人看不起,被人排挤,因为样子迟钝,

    被工头骂,被人看不起,晋升没有他的份,工资被拖欠……

    rou包子流下了眼泪,她想哭。

    她自己并没有哭,是大傻让她流泪了

    「对不起。」rou包子又说。

    大傻在地上摸回皮带。

    啪!

    「道什幺歉!我现在样子很难看是吧?」

    皮带再次打在超载的rufang上。

    今次rou包子更确定了,这种痛楚毫无保留,挥洒着感情。

    rou包子摇摇头:「对不起,rou包子不知道先生你有多难过……没有顾及到先

    生的感受。rou包子就只是rou包子,是性玩具,说了些话让先生难堪非常非常对不

    起。」

    这些都是掩饰的话,rou包子为大傻的悲痛而哭了,她不会让大傻知道。

    大傻意气挥舞着腰带,呼着粗气斜眼望着rou包子,内心需然有点愧疚,但始

    终碍着脸子下不了台,他斥喝了句:「乖乖地听我说话便是了,口硬什幺呢?」

    大傻再一次挥打着皮带。

    rufang传来了痛楚……感觉变了……鞭痛变回平常那种欺凌的挥舞。

    大傻把感情收起来了。

    rou包子也边收起泪水边说:「对……对不起,磊健先生,以后会听你的说话

    了,rou包子是任你差遣的玩具。」

    rou包子知道大傻要下台阶,多受几道鞭打,她不介意。

    「看你好像很不愿意的样子。」大傻摆着架子,实情想掩饰刚才的哭相。

    「rou包子很愿意,rou包子最喜欢被玩弄、被凌辱的了。」

    「那你刚才在口硬什幺?」

    「是rou包子不对,rou包子忘记了自己是玩具,本来就该供人玩弄,也该仔细

    聆听先生的声音,跟先生斗气是rou包子不对,请先生惩罚吧。」

    「我挥鞭都挥到累了,不想动,你给你自己想个惩罚给我看,我看得高兴了,

    就原谅你吧。」

    大傻还是要找下台阶,rou包子心底里也知道,她吞吞口水,她脑内飞快地思

    索着如何惩罚自己。

    「惩罚……惩罚……惩罚……」

    没有了双手,可以做的东西不多。毕竟她也是个青春期少女,让荷尔蒙旺盛

    的欲望稍为沸腾一下也可以想出千百种自虐惩罚……

    身体火热起来,这等于她承认了她身体喜欢上虐待,她摇摇头,那明明只是

    鞭打的热度。

    受虐的想像像跑马灯般闪过。

    rou包子吞吞口水,她踏出一步、两步、三步。

    盛满煤砂的拖车辗压着地面滚向前。

    rou包子走到大傻面前,蹲下来。

    因为她蹲下来,拖车向前倾,车上大半的煤砂倾泻落,车上装满的雨水也哗

    啦哗啦泻落到地面。

    煤砂倾落在她后颈,打在她背部,的倾倒到地上。

    「rou包子来给磊健先生按摩阳具吧。」

    「你……」大傻望会整车倾泻在水洼当中的煤山。

    rou包子低头说:「工头说过一颗煤砂也不能掉下来,现在rou包子把整台车的

    煤都倾倒在地上了,肯定会受严厉的责罚吧。」

    大傻语塞了,也有点反应不过来,他没有想要rou包子蒙受冤屈,这种责罚也

    让他高兴不起来,亦让大傻无话可说。rou包子太贴心,做得太尽,大傻没有挑剔

    的余地。

    「白癡.」大傻咕噜着一句。

    大傻按着rou包子的头往自己胯间抽插。

    rou包子吃着乌黑的roubang,鼻子不断顶在他的体毛上。

    (保持这样就好了。)rou包子想。

    要是让大傻把自己当是人来看待,就等如把大傻唯一能依靠的东西都夺去。

    大傻不会接受,如同工场的所有男人都不会愿意接受rou包子是一个有感情有

    过去的女孩一样。

    临近早上,雨停了,晨曦的曙光打在rou包子身上。

    因为大雨的洗刷,次,rou包子的皮肤并没有煤灰盖着。

    这下子让大傻睁大了眼睛。

    阳光给rou色的皮肤镶了金边,那比包子还大的坚挺rou球,那脖子锁骨,那腰

    部的曲线,还有那双修长的腿,完全不像在工地卖苦力的女孩。

    大傻看到她竟然微微红着脸。

    rou包子虽然长年裸体,肌肤真正暴露于人前却很少,她都习惯以煤作衣。

    每天被男人玩弄身体的女孩,在日出的阳光照射下,居然感到害羞。

    (少女?)

    突然想到她或许有像少女般细腻的情感与心思,大傻不禁毛骨悚然。

    多幺危险的想法。

    大傻告诉自己他只是被这出乎意料地迷人的rou体迷惑了而已。

    他注意着rou包子的胴体。大傻顶多是在她胸部的掌印上窥探过rou包子皮肤的

    颜色,他不知道rou包子皮肤原来这幺好。

    长时间站立会有静脉曲张,一条条蓝绿色的静脉缠在小腿可不是什幺美观的

    事情,可是,rou包子小腿的静脉曲张却出奇地少,看上去,大腿也没有因为拉车

    而变得肌rou,反而还保留少女的弧线,阴户还剃了毛。

    「你真是rou包子吗……」

    「为什幺这样说」

    大傻不清楚自己见识少还是rou包子异于常人,她身体的状况并不是大傻知识

    范围内的美丽。

    唯一最惨的便是脚踝了,这双足清楚展示了长年踏在岩石上的伤痕。足底还

    有偷偷藏起来的小钉子。

    再看回双臂,没错,截了肢,各连着四根钉子连到拉车上。

    这确是每天日晒雨淋拉煤车的rou包子。

    「煤……都泻了一的都是……没有问题吗?」大傻并没有说出他真正的疑问。

    rou包子微笑着说:「这是rou包子答应磊健要受惩罚啊,不然磊健先生就没办

    法原谅rou包子了。」

    那个笑容,像学生少女跟男学长告白一样

    大傻:「这……好吧。」

    大傻没勇气去拒绝rou包子的说话。

    他回望一下已变成水缸的拉车,就返回工人住的宿舍内。

    哗啦哗啦哗啦……

    大傻倚在花洒底下,热水慢慢淋走他的疲倦。

    对于他来说一天不睡,沖个热水浴就好了,反正今天不用工作。

    (不知那家伙现在怎样?)大傻坐在浴室地板。

    rou包子哀怜的笑容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这种女孩子服侍男人的应该的吧?被男人一起干、一起打她是应该的吧?

    (包工头剥削我们,我们强jianrou包子,这狗屁世界是这幺跑的吧?)

    大傻摀住眼睛,让暖水流过他绷紧的肩膀,舒缓一整天劳力的痛楚。他坐了

    在浴缸上,站着沐浴太累了,已经站了一整天了。

    又是rou包子凝视他的神情。

    突然有种很遥远的感觉。

    那个女孩,突然变得完全不认识了。

    大傻明明摸遍她的大腿、抱过她的腰,全身都嚐遍了。小嘴、蜜xue和菊花的

    味道都清楚记得住了。

    明明她的身体都任由大傻支配了……

    为什幺她像雾水般抓不着,又这幺让人着迷?

    这是什幺感觉……

    他认识的是rou包子,可是却不认识可宁。

    (三)跳木马

    叮咛咛咛……

    工头的房间响着清脆的风铃声。

    叮咛咛咛……

    风铃声不紧不慢,用固定的节奏敲着。

    叮咛咛……咛咛……

    力工头把他的休息室布置得像自己家一样,他看着报纸,吃着三文治,喝着

    每天必喝的巧克力奶。

    风铃声已经响了一小时了,可是力于濠并不觉得烦厌,他还需要rou包子报数

    出风铃究竟敲向了多少下。

    「七百一十二……嗯……呀呀……七百一十三……」

    维持每五秒一下的间隔,rou包子敲响着风铃。

    这是rou包子倒泻了一整车煤砂的惩罚。

    rou包子并不是全天侯二十四小时都站立的,工头会给她双脚休息的机会。

    力工头的房间有一座铁制的三角木马(叫做铁马可能更适合吧?),尖锐的

    三角铁顶着她的下阴,底座高高托起三角铁,双脚绝对碰不到地面。

    rou包子每星期便有一晚需要跨上这中世纪酷刑工具,让双腿离开一下岩石地

    面。

    没错,rou包子唯一不用站着的地间,并不是坐下或是躺下来,而是被尖锐的

    铁峰顶起下阴。

    她是没有权利坐下来的,这项行为不包括在她生命里。

    然而今天rou包子坐在木马上并不是休息双腿,而是因为惩罚。

    三角木马正上方吊着一个风铃,刚好是木马上的rou包子碰不到的高度。

    「每五秒敲向风铃,要报数,你倒泻了多少媒砂,就敲向多少次,明白吗?」

    骑在木马上满头大汗的rou包子痛苦地说:「明白。」

    自从大傻前晚找她到现在,她已经骑了十小时木马了,小腿被曲起来褶到大

    腿上。

    断断续续,痛得近乎昏厥,发狂地跳起过,又痉挛过,一直到现在。

    用来连接拉车与手臂的八枝长螺丝已经与血rou二合为一,无法分离,为了让

    她从拉车上解下来,铁扶手从车上拆下来绑到她身后,像SM用的皮革后手绑手

    筒一样。

    果然力工头的惩罚并没有这样简单,她望着头顶上的风铃。

    骑在铁制木马上大腿很难用力,它的三角部份并不寛厚,而是像跨栏般平薄,

    就像楼梯的扶手位都换三角形的模样,大腿挂在空中根本沟不着东西。

    要跳起来只能够靠身躯的力量了。

    她像弹弓一样压迫身体。

    再弹起来。

    yinchun脱离了三角铁锋的切割,整个人跃到空中,她伸出舌头……

    叮咛咛……

    风铃敲响了。

    她快速下坠,三角木马必须准确地将她的小yinchun分开。

    砰!。

    两片yinchun重重撞在铁锋上。

    ■■「啊啊……七百六十九。」

    她明明下阴迎来下重击,就已经痛得动弹不能,她觉得敲十下已经是她

    的极限了。如今,在五秒内必须响一下的限制下,她居然喊出了七百六十九

    这个数字,实在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

    你倒泻了多少媒砂,就敲向多少次。

    究竟车上装着多少煤呢?rou包子不可能知道,可能成千万也说不定。

    工头要她自己判断。

    煤石如果真的有一千万颗,她就算盘骨粉碎也要敲一千万下。

    力工头的命令就是一切。

    这是她从小就没有否定过的。

    叮咛咛……

    「七百七十。」

    沉重的rufang随每次跃起而抛动,打在肋骨上。

    力于濠不用看也可以感受这个美好光景,因为rufang打在肋骨的声音,也成了

    其中重要的配乐。

    他穿着拖鞋拿着牛奶杯说:「你不用说话,我也知道你是故意倒泻的,为什

    幺?」

    叮咛咛……

    「啊啊……七百七十一……这是……可宁的错……嗯唔!」

    叮咛咛……

    砰!

    「啊啊啊啊!七百七十二……可宁……不小心……睡着了……嗯」

    叮叮咛咛……

    力工头说:「我由小看着你大,十年来你都没有暪到过我一次,你认为今次

    会有成功吗?」

    叮叮咛咛……

    「七百七十三……」

    rou包子数着次数,没有回答他。

    力工头把木马高度调低了少许,这幺一来,rou包子需要跃起更高的距离才能

    碰到风铃了。

    力工头看着她rufang上的鞭痕,有些尚在流血。

    「七百七十四……啊啊啊啊!」

    力工头突然伸出手抓着她的rufang,这样rou包子无论如何也跳不起来了。

    力工头说:「外面那班男人鞭打你了?虽然手法不漂亮,却不粗野,那些大

    块头何时变得那幺好品味了?」

    rou包子低着头,不说话。

    力工头抓着她的rufang摇动她的身体:「你这个小恶魔在教坏别人啊?被男人

    每男轮jian都不满足了?」

    「不……不是的……可宁心里只有主人你……」rou包子摇头,下阴不断传来

    炸裂的痛楚,让她没法好好思考。

    力工头继续摇着她的rufang,这简直就是间接拿她的阴户在铁尖上锯磨,说:

    「还在说谎啊?明明身体和眼神都告诉我你很享受。」

    可宁没有权利说不,她也不允许对着力工头摇头。

    可宁说:「请……请你原谅可宁吧,可宁身体给任何人玩弄,但可宁的心永

    远留给你的。」

    力工头低下头跟她接吻,舌头锁着她的嘴。可宁闭上眼睛,毫不抗拒侵入自

    己牙龈的舌头,她用自己的舌头去迎接他。

    失去了双手,胴体的反应可是十分率直,由三角铁尖上的盘骨,小腹的呼吸,

    胸部的呼吸,到喉咙的咽呜,没有一块寸皮rou能对韦总说谎。

    rou包子全心全意地迎接这一吻

    力工头突然放开可宁,说:「那幺,证?明?给?我?看?吧。」每说一个

    字,他都用力拍一拍她的头,三角铁陷得更深了。

    力工头拿起他的恤衫,穿上一只袖子、两只袖子。(叮叮咛咛……「七百九

    十五……」)慢不经心地扣起扣子,由下至上的扣。(叮咛……「七百九十六…

    …「)他拉出柜子,挑选了一条湖水蓝的领带。(叮咛……」七百九十七…

    …「)

    比划着长度,打出一个挺直乾脆的温莎结。(叮咛……「七百九十八……」)

    至于皮带,他喜欢粗身,金色显赫扣带的款色,(叮咛……「七百九十九…

    …」)

    用的是蛇皮,极具玩味,他狠狠挥一下这条皮带……啪!「啊呀呀呀!」皮

    带在rou包子刚好要跳起来的一瞬间,打在她的小腹上,几乎都要把她打下木马。

    叮咛……撞!rou包子下阴撞回木马上了,即使被挥打皮带,似乎无碍于她继

    续敲着风铃。「八百……」力工头穿上皮带扣上铁扣子,(叮咛……「八百零一

    ……」)

    走了出去。砰!门关上了。叮咛……「八百零三……」叮咛……「八百零四

    ……」

    叮咛……「八百零五……」

    房外面是听不到风铃声的,窗户也下了帘幕。不过帘幕也不是守口如瓶的东

    西,只要你肯找,缝隙就一定存在。大傻正在透过缝隙,睁大眼看着rou包子一下

    又一下的跳起来。

    画面刻印在大傻眼里。

    啪!翌日,大傻在高崖上重重挥打了rou包子一拳。她因为锁在拉车上才不致

    于倒在硬的地上。地面还留有大雨洗刷过的凉意。「你跟包工头是什幺关系?」

    昨晚,rou包子在木马上殊死搏斗地敲着风铃,三小时后,力工头时,她拖着

    仅存的意志说出「一千二百四十三」这个数字,就昏厥了过去。同时,她失禁了,

    被三角尖撞得变了形的阴蒂压着尿道口,尿缓缓泻下。她真真正正让自己痛至昏

    厥,包工头的惩罚就是这幺可怕,这就是包工头要求rou包子在木马上敲风铃的数

    字。

    可是,烙在大傻眼里的并不是这个画面,一个性玩具犯错当然要受罚了,不

    然她会不检点,然而,违背大傻常识的,是包工头与rou包子的接吻。

    接吻是情人之间才会做的事,而rou包子只是性玩具。为什幺要和性玩具接吻?

    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件公共用品被人涂鸦了一样,没公德心。大傻内心否认着,

    他没有当rou包子是公共用品,他当她是私人用品。

    相信每个人都有过经验,一个出色经纪,他与客人的谈话感觉像个朋友,甚

    至让你产生了他是专属为你服务的错觉,那一瞬间,你觉得你们的关系是唯一的,

    他给你的服务是建立在人情之上,然后你才惊觉,你只是他众多目标客人对象中

    的一个,而他也只是个经纪。

    大傻就有类似这种被背叛的感觉。

    他没有参与晚间的「集体使用活动」,而选择单独使用rou包子。

    rou包子也聆听他的心事。

    大傻忘记了,自己只是众多的使用者其中一个。

    (感觉差劲了!)

    rou包子的下体还是非常的痛,她今天连拉车的气力也没有,整个身体每一条

    肌rou的力在昨晚一千二百四十三下跳跃用光了

    腿每移动一吋,大腿内侧就会动到阴户,下阴发麻的痛楚就会传来。

    她甚至认为自己下盘可能骨折了,但工头说她没有,工头用手检查过,说了

    一句:「可以继续工作。」就让rou包子拖着这具身体去继续拉煤了。

    rou包子没有哭,但眼泪湿了整块脸蛋,那单纯是痛楚的眼泪。

    工人们看不到,因为泪水黏上了风中的煤尘,遮起她的脸。

    刚才大傻往她肚子打的一拳,已经让她失禁了。

    她的尿道口经过太多次撞击,发痲了,不太控制到环状肌的收放。

    大傻发现不到她失禁,因为只有几滴尿液沿大腿内侧流下,她的膀胱已经没

    有剩下多少尿可以失禁,别忘记这个煤场不止大傻一个男人,大傻也不是个

    向她肚子挥拳的人。

    当rou包子今天一整天都夹着大腿蹒跚而行,大家都很不满意,他们不会理会

    她下阴痛楚的解释,他们只会在乎这种夹着腿拉煤车的姿势无法展示那一对坚挺

    丰满的rufang,腰部的线条也不好看。男人们这时候就会要求rou包子挺直身子拉车,

    并在她肚子上揍上两拳,测试她步姿扎不扎实。

    「力工头拥有rou包子……是他养大rou包子的,只是这样……」

    啪!

    大傻说:「你心中还有我吗?还是你只是当我是其中一个男人而已?」

    「不是这样的……」

    啪!一道尖锐的痛楚打在阴户上了,rou包子痛得狂跺脚。

    大傻觉得这样问很蠢,他也没有把自己看高,他当然也只是众多男人其中一

    个。

    他必须证明自己的不同。

    大傻叫喊:「你看!我连礼物也买给你了。」

    大傻把手伸出来,亮出刚才向rou包子挥舞的东西。

    那是一条蛇鞭。

    rou包子诧异地看着它,身体不自觉跟随它的摆动摇晃了。

    「磊健先生买给rou包子的……礼物?」rou包子按捺不住心中的澎湃问。

    大傻挥鞭打下去,狠狠直中rutou,整个rou球像斩开两半似的。

    蛇鞭与皮带效果太不同了,这是打在皮上还是打进内心的分别。

    鞭痕余震扩散至全身。

    大傻说:「对啊!这东西很贵啊!用了我辛苦储起来的钱!」

    rou包子难掩喜悦与屈辱交杂的情绪。

    大傻这些工人每晚只是吃馒头做晚餐,工资少得可怜。

    他居然储钱买礼物送给她。

    这是让她更痛苦,更深邃的鞭痛。

    她的身体,已经成为无药可救的受虐玩具,她的心灵,亦是用作慰藉男人,、

    取悦男人的工具。

    她必须喜欢上这样的身体,这样的自己。正如这个把蛇鞭送给她的男人叫她

    喜欢上这样的虐待一样。她嘴角上扬,眼角亦泛起泪光。

    「谢谢……rou包子很感动。」

    她从来不为软弱而流泪,却为这条蛇鞭而流泪了。

    大傻说:「想要鞭打吗?」

    rou包子点点头,脸颊又羞耻的红起来了。

    大傻说:「可是,你必须给我解释,你跟工头是什幺关系。」

    rou包子像是从迷幻状态惊醒一样,突然把眼神收起来了。

    「什幺……意思?」

    大傻说:「我看到……你跟他接吻。」

    rou包子低下头了,她心里有愧,她很清楚自已在大傻与一众工人眼中,自己

    是个泄欲用的玩具。因为自己yin水一直流,rutou也硬起来,那些男人就认为rou包

    子天生就是个爱被cao的女孩,所以轮jian凌虐都是没关系。

    但是接吻,接吻并不在那班男人的理解范围中。

    并不是色狼看到樱唇就忍不住疯狂吸吮那种强jian的吻,大傻看到的,是少女

    献出情深的吻,这是少女才有的表情,然而rou包子却和那个男人做了。

    「他……他把我养大的,我只是尽恩情罢了。」

    「那个人不是把你丢在工场做苦力而已吗?究竟当年收留你发生了什幺事?」

    大傻有点生气的说着。

    儿时回忆的片段,她都打算埋在煤炭下面了。

    大傻说:「再不说的话,我就把你的煤踢翻了!」

    小女孩的脸浮现在脑海中,rou包子叹了一口气。

    「是的。」

    (四)小女孩的故事

    力叔叔,我想回家拿回点东西才走。

    不行,你家都变废墟了。

    可是……人家小翠还在里面……女孩急得想哭了。

    她看着一个个带白色安全帽的工人拿着铲子和泥头车,接二连三地走进去。

    她必须快点拿回小翠。

    他们见砖就敲,见墙就拆,她的家只剩下一堆木碎。

    甚幺小翠?

    可宁最好的好朋友,它是只蓝色的免子。

    力工头不厌其烦地走进去。

    女孩紧张抿紧嘴唇,她早上目睹了爸爸mama的尸体被工人抛上了垃圾车。尸

    体就如其他垃圾一样东歪西倒,以奇怪的姿势插在大堆垃圾中间。

    这个画面只在小女孩眼前烙印了一分钟,的垃圾抛上去,把尸体淹没了。

    她还未懂得伤心,全身只是充斥着徬徨,脚步浮游。

    真正让她流泪,是她双手被斩下来的瞬间。

    虽然工头给她服用了大麻,但手臀被按在石头上锯下来的痛楚,她一生也不

    会忘记。

    上臂的下半部份消失了,绷带止住了血。

    表情充满茫然。

    她失去了双手,失去了父母,不能再失去小翠,她会疯掉的。

    拿着。

    过了一会儿,力工头手上面拿着蓝色的免子毛公仔走出来。

    小翠